困難,當中的環節只要一處出問題,她…或許依舊不會死。”
“一個簡單而強大到沒有缺點的謀劃,這個世界上大概也只有陛下你才能夠營織出來。”
陳萍萍輕輕地撫摸著輪椅光滑的扶手,嘆息說道:“尤其是關於神廟來人的事情,我直到現在,依然沒有想明白是為什麼,為什麼神廟會按照你的計劃行事。”
“或許是因為你們的目地本來都是一樣的,都想讓她這個傲立於世地角色,悄無聲息地被抹掉。”陳萍萍微諷看著慶帝。
慶帝沉默許久,沒有反駁這個推論,只是溫和笑著說道:“你這老狗,一生都在想著如何害人,要想清楚這些事情,並不是什麼難事,朕只是從來沒有想到,你會對此事一直念念不忘。”
“然而。”他加重語氣說道:“朕…沒有殺她。”
“是的,你沒有殺她。”陳萍萍笑了起來,笑地極為怪異,“我們偉大地皇帝陛下,當然不會親自動手,殺死對慶國有再造之恩的那個女子,你當然不會殺死幫助老李家坐上龍椅地大恩人,你當然不會殺死自己心中最愛慕的女人,你當然不會殺死自己兒子的親生母親。”
“血是很難洗清的,你當然不會讓血流到自己的手上。”陳萍萍的眉頭皺的極緊,聲音從胸膛深處逼了出來,寒意逼人,“你的雙手依然潔白,你永遠是無比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