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像蒙古包:圓形而沒有稜角,烏尼呈傘股狀輻射,哈那以菱形互相穿綴,裡面成半球體,十幾個人睡覺都不成問題。
逛了許久也該回去了,小龍現在應該在辦公的那個帳篷吧!突然聽見有喧譁的聲音,一看竟是那個特木爾正在鞭打一個男童,一個哭泣的婦人被兩個侍衛拉到一邊,周圍的牧民都是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樣子。
“他們在說什麼?”我問紅姬這個快譯通!
紅姬告訴我,那個哭泣的婦人是小孩的母親,而小孩之所以被鞭打是因為在玩耍的時候無意踩了特木爾一腳。
聽著我就氣不打一出來,這麼大人了,竟跟一個小孩計較,我衝過去一把拉過遍體鱗傷的孩子,吼道:
“不準再打了!”
特木爾本是怒火中燒可一看是我,變轉了個笑臉揮了揮手讓侍衛放開這位母親。母親馬上連滾帶爬跑過來抱著孩子痛哭流涕。看到這裡我就無限心酸,幼時被欺負的時候曾無數次幻想著母親會這樣跑過來抱住自己……
“美人,給你面子。”特木爾一副輕佻的樣子讓我很不爽,我直直的瞪著他。
他用我聽不懂的話跟紅姬說了些什麼,然後吩咐道:“我們走!”便帶著他那群狗腿子離開了這裡。
“他剛才跟你說什麼?”我問紅姬。
“沒什麼……就是讓我別告訴少爺。”紅姬眼神似有閃爍。
我還來不及分析她奇怪的表情就被一群牧民包圍了,他們對我笑我也就對他們笑,反正大家都不知道對方在說蝦米,等我能抽身的時候卻尋不著紅姬的身影。
哼!走都不跟我說一聲。我只能自己憑記憶去找小龍。那個大帳篷應該就是吧!
我興沖沖的跑過去,剛看見站在門外的冷好,我做了一個“噓”的手勢,準備給小龍一個驚喜。
可……剛放下手,還沒接近帳篷就聽見小龍嚴厲的聲音:
“是誰?”
頓時將我的興致打的魂飛魄散,他的口氣就像是發現了一個偷聽的奸細。我一下子氣就不打一處來,沒理會他的問話,轉身就回到自己的帳篷。
我今天是怎麼了,一個人靜下來想想剛才的反應似乎有些過激。是因為剛才那對母子讓我想起了小時候的委屈?還是因為特木爾的面目可憎?或是紅姬的突然失蹤?想著這些心裡就煩躁不安,最後不得不怪罪我那即將到來的大姨媽,最近縱總是心緒不寧。也許我該去找本什麼“大悲咒”來讀讀,聽說那個可以平靜心氣。
“怎麼了?”小龍又悄無聲息站在我身後。
“沒事,我在發神經!”我無奈的說道,然後回過身看著小龍:“你事情都辦完了?”
“嗯!”他有些困惑的看著我。
“這是什麼?”我發現小龍手上拿著一套女人的衣服。
“呵呵,是阿爾斯楞送給你參加篝火晚會的衣服。”
藍色的長袍,短褂,短靴還有穗絲的腰帶,“我很喜歡。”看著美美衣服,我的心情的確平靜了不少,我是典型的物慾女孩!
篝火晚會遠遠沒有我想象中好玩,剛坐在小龍身邊沒多久就被一群小女生給擠開了,還被踩了好幾腳。冷氏雙雄身邊也圍滿了女人。看著這些花團錦簇的男人,我心裡又是一肚子悶氣。
看見紅姬坐在遠處一個人自斟自酌,背影有說不出的孤寂,我便端著酒杯走了過去坐下。
“你……你過來幹嘛?”紅姬驚奇的看著我。
“怎麼?不可以過來嗎?”我笑著問她。
“算了,都是命……”她酌了一口酒。
“什麼?”為什麼說這麼深奧的話。
“沒什麼?”她的酒量好好哦!一直不停的喝酒,不怕醉嗎?
“你恨我嗎?”我躺在草地上看著天空的星星。
“恨!恨不得你死!”她狠狠的說道。
沒想到她竟如此直白,不過大家就這樣把話講開了也好。
“這樣很痛苦。”我說完,她愣了一下,突然眼中閃出一縷兇光說道:
“你以為你是誰,為什麼要闖入我的生活,奪走我的一切。”我平靜的看著她發洩心中的憤怒:“憑什麼讓他為你而受傷。你知道嗎?當我是看著身中劇毒的他,卻不知道如何是好,那種無助你明白嗎?”她突然站起來,帶著哭腔怒吼著積壓以久的情感:“當時我多麼……多麼希望……希望中毒的人是我;看著你為他解毒,你知道我心裡有多麼的嫉妒嗎?為什麼能為他解除痛苦的那個人不是我?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