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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部分

把這東西傾倒在水中,足以殺死整個巴黎的市民。

他拿出注射器,將針劑壓入,將自己左臂綁好勒緊,用力地抽打了幾下,令血管浮現的更清楚。然後將針劑注射入體內。隨著藍色的藥劑進入他的體內,潘帕諾傷口在蠕動,一隻只細細的肉芽長出,將傷口癒合。

“這是什麼藥?可以告訴我嗎?”一個聲音在房間中響起,潘帕諾嚇了一跳蹦了起來,想也不想一拳打向不知何時進入自己房間的入侵者。

來人不躲不閃,任由潘帕諾全力一拳打在他的面孔上。可是這張面孔卻像是金屬一樣堅硬,潘帕諾發出一聲慘叫,右手五指的骨頭全部在反震之下折斷。

“嘖嘖,做人不能這麼衝動,會吃苦頭的。你看,好好的倒茶接客大家談談心多好的,非要上來就動手動腳,踢到鐵板了吧?要知道,我可是男人,男人最討厭什麼?就是被另一個男人碰。”來人拉過椅子,大馬金刀的坐在潘帕諾面前:“好了,現在讓我們言歸正傳,你給自己注射的是什麼東西?為什麼我看起來覺得有些眼熟?對了,忘了自我介紹,我叫林德,是你們家小妹請來解決你的。”

第八卷 無意義 第四章 再會(八)

潘帕諾注視著眼前的青年,面容顯得很年輕,可以看到嘴唇上柔軟的細毛,正是處於少年和青年之間的年級。可是一對金黃色的眼睛,散發著令人心寒的金色光芒,光波流轉,就像是困於地下的貪婪惡龍,有著一種殘暴冷酷的味道。

被這雙眼睛注視著,令潘帕諾覺得自己的兩腿都在顫抖。那就像是青蛙被蛇盯上,是從靈魂深處誕生的恐懼。

潘帕諾咬牙道:“那六柄劍是你發出來的?”

林德點頭道:“是我,好像是用力大了一點點,還疼嗎?用不用多吃兩片止疼藥,我很大度的,可以等你吃完再聊。”

潘帕諾一點點後退,這時候到了房門口,猛地拉開門轉身衝出,想要逃離。

可是剛衝出房門,兩腿就傳來火辣辣的疼,就像是被大口徑步槍的子彈射穿了雙腿。他這時已經恢復到人的形態,抵抗力和狼人形態下完全不可同日而語。撲通摔倒,發出一聲慘叫。身體凌空被吸了回去,重重的撞擊在牆壁上,門啪的一聲關了起來。

林德左手的火焰熄滅,火焰指彈射穿了潘帕諾的雙腿,而向牆壁上的一撞,大概撞斷了他五六根骨頭,潘帕諾只能在地上呻吟,爬不起來了。林德教訓道:“真是不聽話的小狗,我只是讓你吃藥,沒說允許你讓你逃跑。看看,不聽話的小狗就要被責罰,下次再這麼頑皮,我就把你賣到貴州。”

潘帕諾憤怒的大叫道:“你到底要幹什麼?要殺我就動手,別他媽的折磨人。”

“你似乎是把女人活著撕碎吃掉她們的內臟骨髓,居然說不要折磨人,這可是隻準州官放火,不準百姓點燈。”林德道:“我最討厭你這樣只懂得要求別人。自己卻從來不遵守的混球。”林德拿起注射器,抽出已經注射空了的針劑。“這東西,你是從什麼地方弄來地?我不會再重複問題,不回答我就剝了你的皮。”

“是從韓國得到的。”面對如此困境,潘帕諾只能認命老實的回答問題,林德可不是開玩笑。“前一陣子我去韓國旅遊,認識了一個日本女學生,她叫九條圓子。一天,她給我注射了這種藥,當時我不知道。但是回國後,我卻漸漸的失控,變成了狼人。要殺人吃人的器官才能變回人,前幾天她又給我了一管藥,說我在覺得自己徹底無法控制自己的時候注射,可以完成進化,不再是狼人,也不再是人。是超越人和獸的高階存在。”

“九條圓子,九條圓子,韓國,日本。”林德好像覺得有什麼東西串了起來,突然間,他記了起來。這針劑為什麼看著熟悉,這種針劑樣式是自己從浣熊市歸來時得到的戰利品,是強化病毒,可以化解原本G病毒等生化病毒的毒性,但是本身也是非常危險的病毒。自己當時不知道怎麼處理。扔了吧,害怕把上海變成浣熊市第二。使用吧,要是變成喪屍怎麼辦?永村廣說他有路子,可以讓醫療研究所研究,說不定有用。自己就給了他。後來永村廣說過,將病毒送到了在韓國的研究所研究,自己對病毒本來就沒什麼興趣,也就沒有再問。而九條圓子,是永村廣的女學生,也是他的情人,永村廣曾向自己說過這個名字。連他都說是一個危險瘋狂的少女。後來永村廣和那個日本黑道大姐在一起後,就沒再提過這個少女。

林德嘆了口氣:“你這傢伙也真倒黴,被人當成了實驗品。不過這也是你的血緣的原因。本來嗎,我還想看看你是不是一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