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準備把手機放回兜裡時,手機響了,是曉曉的電話。
“你好!請問這個手機的主人是你什麼人?”我正準備開口,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陌生男子的聲音。
“手機的主人怎麼了?”我頓時感覺事情不妙,開口問道。
“你最好過來一趟吧!電話裡頭不好說。”陌生男子低聲說道。
我關掉手機,拿著揹包,這便要下車。
“大喜,你這是怎麼了?”張文魁詫異的問道。
“曉曉出事兒了。”我著急的說道。
……
在最近的站臺下車後,我匆匆趕往酒店。酒店的通道圍著很多人,服務員,旅客,工作人員,還有警察……
我推開人群,眼前的一幕讓我的心徹底的碎了。
曉曉躺在床上,手裡捏著我拿給她的玉,嘴角兀自有白沫流出,她的表情安詳,帶著淺淺的微笑。
我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這一切,抱著曉曉,往門外奔去。
“先生,節哀,她……”一個工作人員拉住我說道。
“你他孃的說什麼呢!”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抱著曉曉,穿過人群,這一路,我幾乎是瘋跑下去的,攔著計程車車,就往醫院趕去。
緊張的搶救中……
一個小時,兩個小時……
張文魁在我身邊來回踱著步子。
我頭埋在膝蓋上,腦子裡一片亂麻。這事兒都怨我,我一遍遍的埋怨著自己,我為什麼這麼粗心大意,我不應該走,都是我的錯。
“誰是病人的家屬。”白大褂醫生從搶救室出來。
“我是,我是,”我跑了過去,走到醫生身邊,開口說道。
“病人服藥過量,我們已經盡力了。這是病人身上的東西,你拿好。”醫生說完,嘆了口氣,遞給我一塊玉佩和一封信。
大喜:
當你見到這封信的時候,或許我已經走了,認識你是老天對我最大的恩賜,我祝你們幸福。光頭蔡要害你,他讓我在你拿到神器後,下藥於你。我能為你做什麼呢?我做什麼你也看不到了不是嗎?就讓我替你喝下毒藥吧!……
我再也看不下去了,推開急診房門。床上的人依然面目安詳,帶著淺淺的微笑,曉曉的表情刻在我的腦海裡,這是我見到曉曉最後的一面。張文魁並沒有跟進來,只是站在門口,偶爾看我一眼。
我哭了,那一刻,我才知道,眼淚是苦的,而不是鹹的。
痛苦,糾結,恨交織在一起……
幾天後,當我再次走到寶泰時,寶泰已經在拆遷了,光頭蔡犯下綁架罪,謀殺罪,販賣禁止古董罪,被判死刑。
到了縣城,我沒有直接去找王曼妮,而是徑直回到家。
我的房間很整齊,聽母親說,這是王曼妮之前來我這裡的時候,一直睡在我房間,她幫著收拾的。我躺在床上,一直睡了一天一夜。
一過便是半月,我這才到縣城。
王光化所在的別墅顯得很冷清,大門緊鎖。我叩響大門。除了狼狗叫個不停以外,並沒有人應答。
“哎,你找王光化有事兒嗎?”王光化家對面的一箇中年男子問道。搖手問道。
“我找王曼妮。”我朝著中年男子走過去。
“哎,他家曼妮病了,聽說得的是不治之症,今天又去醫院複查了。”
我只感覺天一下子就黑了,為什麼這樣的事兒都出現在我身上呢?
“她在哪家醫院?”我開口問道。
“不遠,就在前面的人民醫院。”中年男子道。
我一口氣跑到醫院,正好趕上王曼妮隨著王光化從醫院大廳中走出來。可是,她們一路有說有笑,從她們的表情看來,王曼妮很開朗,就好像康復出院的病人一樣。
“曼妮。”我看著王曼妮,激動不已。
“郭大喜?”王光化疑惑的看著我。好像我不該出現在這個地方一般。
“爸,你先走,我有話要跟他說。”王曼妮說道。
王光化聞言,看了看我,朝外面走去。
“曼妮,我愛你。”我走到王曼妮身邊,開口說道。我是已經鐵了心了,王曼妮生病了怎麼樣,得絕症了怎麼樣,我在也不允許身邊的人離我而去了。
“大喜,其實我想告訴你……”王曼妮話還沒說完,就被我打斷了。
“曼妮,我說過,等我回來的時候,我就跟你爸提親的。而且現在我已經有錢了。”我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