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連見也不見他,難道你覺得本宮就是那麼不近人情的人嗎?”
本宮二字一出,胤禩知道太子心情已然不悅,忙跪下請罪。
“臣弟有罪,只因念著德妃娘娘與四哥的關係,只盼著她能心軟,卻不願二哥因私廢公,左右為難。”
“起來。”一雙手伸了出來,扶起他。“你看看你,永遠是這麼小心翼翼,我什麼時候說過怪罪你了。”
胤禩順勢起身,卻是沒有說話,他壓根摸不透太子召他來此的用意。
太子笑道:“好了,我正高興這幾天多了個伴,能陪我喝酒下棋,你就把他攆跑了,二哥沒法子,只好把你喊來作陪了。”
胤禩會意,雙手執起桌上酒杯,仰頭一飲而盡。“臣弟自罰一杯,向二哥賠罪!”
“好!”太子撫掌而笑,又為他斟滿一杯。“不過起碼得三杯,才能顯出誠意來。”
胤禩微微一笑,也不推辭,一轉眼,三杯酒也下了肚。
今日,只怕是走不了了。
看來太子還是記著他給四哥求情的事情,有意刁難,若拂了面子,怕要往死裡得罪他。
上次平陽之事才剛剛平息,胤禩不願再橫生波折。
果不其然,只聽得太子道:“那今日咱們兄弟倆就一醉方休!”
在康熙的親手教導下,資質再愚鈍的人,都不會差到哪裡去,何況太子本就不愚鈍,少年時期他的表現一直凌駕於眾兄弟之上,以至於康熙對這個兒子愛重無比,恩寵有加。
琴棋書畫,乃至天文地理,凡是康熙感興趣的,在耳濡目染之下,太子都有所涉獵,足可擔得起文武雙全這四個字。
所以除去身份,太子也可稱得上是風度翩翩的佳公子。
若純粹喝酒聊天,他的談吐學識,自然無可挑剔。
胤禩酒量不是特別淺,但是這具身體不同前世,還沒有經過多少酒量的鍛鍊,加上眼傷其實並未完全痊癒,但是太子頻頻斟酒,又盯著他喝下去,這種情況下,即便他想推脫,也沒有藉口。
將近半壺之後,頭開始隱隱作痛,連帶看在眼裡的事物,也有些恍惚模糊起來。
他只好找些話題來轉移注意力。
“聽說近日京城戒嚴,是二哥下的手令,不知這是為何?”
“為了捉拿前明反賊。”太子嘴角噙笑,又為他斟滿一杯。
前明反賊?胤禩一怔,也笑道:“臣弟只記得三藩之亂早在康熙二十年吳世�ё隕鋇氖焙蚓鴕丫�較⒘耍�夥叢粲質譴雍味�矗俊�
“八弟大抵不知道,民間有所謂的天地會,打著反清復明的旗號,在閩浙一帶活動頻繁,近日據傳有些反賊潛入京師,欲行不軌之事,事關重大,自然不能輕易放過。”
只怕是你冠冕堂皇地找藉口做些見不得光的事情。
胤禩心中冷笑,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