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合無比,床的大小剛好合適。
在黑暗的夜色中,女子掙扎的嬌軀對男子而言絲毫無用,反而被圈得更
緊,夜色無邊,她看不清他嘴角那抹邪肆的笑意。
童紓沒有放棄脫離他懷抱的行動,她不會承認自己現在其實很眷戀這個
充滿誘惑的男性軀體,她不會承認自己很想一直窩在這個溫暖得幾近灼熱的
懷抱裡,她也不會承認自己其實是害怕受不住他的魅惑而想逃脫。
感覺到她固執的掙扎,絲毫沒有停下的意象,他伸出手,扭過她的小臉
,讓她正對著他的臉,火熱的呼吸微顯粗重,噴灑在她臉上。
“我的妖精,你再動一下我可什麼都不能保證了。”他艱難地威脅道。
頓時,她僵硬地停止掙扎,一動也不敢動。
“呵呵。”她的反應讓即墨感到好笑,她,可從來沒有這樣過,想到讓
她如此的原因,他邪邪地笑著。
他性感的笑聲籠罩著這個本該寂寥的夜晚,她彆扭地轉過臉,說不上為
什麼,她竟然對眼前惡魔般的男人毫無抵抗力,無論從身體上還是心上。卻
仍舊很不爽自己被他調戲著,畢竟,他曾經是個小孩……雖然一樣是一個跟
現在一般喜歡惡整她的惡劣孩子,說不定以前都是他故意的,原來--他是
一個實際年齡已經二十六的“成年孩子”!她虧大了——!想想之前他那些
可惡的行為……寒啊!
她推了推他的胸膛,不悅地敲了敲他的腦袋,一如以往,“小墨,雖然
你現在、呃,長大了,可是在我心中你仍然是我的弟弟,姐弟雖然可以很親
密,可是還是要分清什麼是該做的什麼是不該做的,還有,你說話不可以這
樣沒大沒……唔……”
弟弟?她只把他當弟弟?即墨的血眸在夜裡沉了下來,流轉之間,陰沉
一片,如同暴風雨來臨前那片黑壓壓的烏雲,整個人籠罩著一層黑霧,他的
身軀覆上她的,反手抓住她掙扎的兩隻手,鉗住她的雙腿,堵上那張讓他生
氣的紅唇,帶著濃濃的責備與心痛,他佔有性地在她唇上輾轉流連,懲罰一
般奪去她所有的空氣,每每在她透不過氣的時候用嘴渡一些空氣給她,然後
再次深深吻上,如此反覆,直到他感覺滿意了些為止。
離開了些她被吻得泛著血絲的唇,他低低地在她耳邊誘惑道,“如果,
你再把我當成弟弟,我的懲罰,絕對不止這些。”說完,威脅性的大手往她
衣襟下探去,感覺到她敏感地顫慄了下,他在她胸前的軟丘停下。
“你……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童紓又惱又氣地看著他,她覺得,自
己好象從未真正認識過這個男人。
“我,等得太久了,記住,我永遠不可能是你的弟弟。”他的手從她衣
襟裡抽出,危險地在她背部來回摩挲。
她頓時感到自己真的無力抵抗,無論是出於之前與那個小墨的情誼還是
現在對這壞男人不知名的感覺,她深深感覺無力,疲憊無比。
濃濃的睡意席捲而來,童紓不想理會這個邪魅男子的威脅之語,不要想
了,男女這回事,太複雜,她懶得去想太多,反正船到橋頭自然直,她一向
的宗旨。
他似乎是喜歡她,而她也不排斥,那就先這樣吧,杞人憂天,也沒有用
。
抵不住睏倦,在即墨的身下,沉沉睡去。
即墨看著這個在他身下睡得安穩的女子,不知該如何反應,這樣,她也
放心地睡著了?
苦笑了下,他側過身,把她泛著幽香的身子轉過來,圈在自己的胸前,
這種感覺,真好。
而明日,該起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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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睡得好飽噢,好象睡了很久?
感覺到一股灼熱的溫暖包裹著她,童紓本能地靠得更緊,密密地貼上那
堵熱牆,她迷糊地睜開眼,一雙邪肆的眸子亮得發光,似盯著自己的獵物一
般的視線牢牢捕獲著她的臉。
男子邪魅的俊臉緩緩湊近她,本摟她在胸前的大手環過她的肩膀,讓她
正面對著他,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