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裙覆蓋著妙曼的身姿,頭髮並不像一般婢女那般梳起,而是隨意綁了一
屢,純白的髮帶映襯得亮麗的秀髮更加烏黑,頭上也沒有多餘髮飾,但給人
一種清新之感。不知為何,總覺得這個身影有些熟悉。
而且,更怪異的是--她似乎睡著了?在這樣一個大廳裡?站著?平穩
的呼吸讓人幾乎感覺不到她的存在,也許這就是他們來了這麼久都沒有發現
她的原因吧?
可是、一個婢女,居然在暮招待客人的大廳裡睡覺?不要說是這麼突出
的行為了,就算是女人也從不被允許進到暮的院子裡的,這,可真是怪了!
修長而白淨的手指緩緩的刮過杯沿,他若有所思,忽然,司馬清絕抬起
頭,暮好像也注意到了?而且,好像是早就注意到了,但卻沒有出聲攆人,
他眯起眼,盯著暮的眼,雖然他掩飾得很好,但他還是看見了暮時不時瞟向
角落那關注的眸光,帶著縱容與寵溺。況且,顯然的,暮並不打算讓他知道
。
司馬清絕眸中閃過一絲興味,難道說,能改變暮的女子出現了?想著,
不由得多看了幾眼那個角落裡的曼妙身影。
接下來的時間裡,兩人都沒有說話,沉默的氛圍卻一點也不壓抑,因為
,他們都有意無意地望向角落裡的人兒。可是,這樣的沉默一直持續到太陽
下山,司馬清絕卻一點要離開的意思都沒有,一向沒有什麼耐性的軒轅暮差
點忍不住要趕人了。
清絕這是什麼意思?都那麼久了還不走,那女人也真是,什麼地方都能
睡,那漂亮的小腦袋再不放好恐怕就要跟她美麗的脖子分家了!軒轅暮恨恨
地想著,有股想要上前抱她回去睡的衝動,可是礙於斯馬清絕的存在,硬生
生的忍了下來,但卻一點也沒有去思考他這股衝動從何而來,甚至為了她而
想要好友快點離開的念頭,這樣反常的他,自己一點也沒有注意到。
但是,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的瘋狂怒氣,司馬清絕卻察覺到了,他微微
一笑,瞭然地放下茶杯。
“我該回去了。”司馬清絕笑著說。
“不送。”幾乎是在司馬清絕話音剛落的瞬間,軒轅暮急切地說道,那
種輕鬆與急切的語音連他自己也愣了一下。司馬清絕只是挑眉笑了笑,並未
多說什麼,一轉身,甩袖,走出了大廳。
司馬清絕一走,軒轅暮把童紓“轉移”到她的房間。目光復雜地看著睡
得恬靜的她,那種奇怪的感覺又浮上了胸腔,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給她一
個單獨的房間,而不像其它婢女一樣睡在同一間房,讓她住在這個從不允許
女人進來的他私人的院子裡,讓她出去被別人看到,不允許她踏出這個院子
一步,縱容她懶睡的習慣,他感到自己真是越來越奇怪了,像現在這樣,她
在自己的面前睡得那麼安穩,沒有做婢女應該做的事,他居然一點怪罪的心
理都沒有,反而站在這裡滿足地看著她的睡顏。
彷彿這樣看著她早已看了幾萬年之久,是啊!幾萬年,誰知道呢、、、
、、、
煩躁地扒了扒頭髮,飛揚的濃眉皺在一起,他轉身走了出去。童紓依舊
沒心沒肺的睡著。一點也不知道那人因為她而亂作一團的心思。
*** ***
即將入冬,陣陣清風撲面,顯得有絲冰冷的味道,風中浸沁著悲涼的氣
息,在他看來,即是如此。
十日,她失蹤整整十日了,這十日來,他每日瘋狂地找,去了那家客棧
查了又查,可就是沒有一點點蛛絲馬跡,她,似憑空消失了一般,難道,她
真是仙女下凡,又回到了天上嗎?不!他不相信!
每天火速處理完莊裡的事務,他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她,城裡的每一個角
落,人群中,荒郊野外,甚至妓院,他擔心以她的美貌,被不軌之徒賣到妓
院,可是,找遍了所有的妓院,都沒有她的訊息,他放心了些,但又擔心她
會被賣到更遠的地方,天下之大,他要到哪裡去找?但無論如何,他都不會
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