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銀髮卻讓他整個人又多
了一份妖魅,真是個獨特的美男,這麼多種氣質混合在他身上,卻絲毫不覺
得彆扭,反而覺得異常的貼合。
所以啦,當這個美男出現在她面前要把她帶走的時候,她沒有絲毫反抗
,乖乖地,主動地朝他伸出手讓他抱,,呵呵,美男還有瞬間的呆楞。隨即
似乎、好象欣喜的把她抱起?還緊緊摟在他懷裡?奇怪!
雖然她不知道他為什麼要劫她,又三番四次地出現在她面前,可是她就
是直覺這個人不會傷害她,而且,她總感覺他們之間有那麼一些聯絡,又說
不清是什麼,也想不出來。
哼,就讓那個不知節制的臭男人急一急,這樣縱慾法,遲早他不得精盡
人亡!
她在美男懷裡樂得自在,跟他在一起,她總有一種很安心的感覺,對他
的懷抱無比眷戀,甚至有種錯覺--她,期待了千萬年,這個泛著些冰冷的
懷抱。
一路上,美男抱著她走走停停,而停下只是為了讓她休息好,然後再繼
續趕路,她實在很懷疑,他一點都不累的麼?抱著她這麼一個人?但看他仿
佛很樂意,更甚者,可說是享受?哎!她實在是想不明白了。
這一次,他們在一座破廟前停下,奇怪,他為什麼不跟她住客棧反而總
是來這麼偏僻的地方歇息,是怕被即墨那傢伙發現嗎?
哎呀,安啦!就算被發現又如何,反正她是不會讓即墨傷到他的,只是
--她還不想回去!笑話!回去了讓那男人知道她失蹤的真相還不把她剝皮
拆骨地將她生吞進肚子裡了!想想那男人在床上的“英勇”表現,她就全身
發抖!
“冷嗎?”沉沉的嗓音透著絲妖魅,哇!美男說話了!這麼多天來他一
直不說話,她還以為他懶得跟她講呢!
她搖搖頭,兩眼發光的看著他,“我可不可以問你個問題?”她像好學
的小學生一般舉起了手,高高的,看得他忍俊不禁。
這下,她呆了,不是沒見過美男,她身邊的人差不多都是美男子,只是
看一個一直不笑的男人忽然笑了,還這麼的……該死的迷人!雖然只是一道
淺淺的笑痕,卻為他整個人增添了不少魅力。
“呃,你叫什麼名字?”她發覺自己的呆楞,懊惱的垂下手,問道。
沒想到她的話才剛說完,垂下的手被緊緊捏住,她吃疼地看著他,卻發
現他眼裡明亮的溼意,浸滿悲傷,頓時讓她覺得自己是個什麼十惡不赦的罪
人。她--說了什麼嗎?
許久,他才低低地開口,那雙舉世無雙的銀眸直直望進她的眼眸裡,似
要看透她的靈魂,“你,真的要這樣嗎?假裝不認識我?”
他的聲音空靈而明淨,語氣蒼白而憂傷,像一朵在風中搖搖欲墜的花兒
。
她想了好久,還是眨眨眼,決定誠實,“我真的不認識你,在‘迷醉城
’之前。”
聽了她的話,他不由一怔,她那真誠的眼眸讓他不得不信,她,似乎真
的是--忘記他了。為什麼,難道她……失憶了?
想到這個可能,他不可置信的睜大了眼,難怪……難怪再次在迷醉城見
到她之後,她陌生的眼神讓他心痛,使得他根本無暇思考她是否遭遇了別的
。
“對不起。”她不忍地撫上他的眉頭,欲撫平那裡的皺痕,也不知道為
何自己要向他道歉,似乎,就覺得是她的錯。
他伸手抓住她按在他額上的柔荑,深深地看著她,“澈,我叫澈,是你
替我起的名字。”
啥?她起的名字?那她得多少歲就跟他一起了?一出世就一起的--青
梅竹馬?
“半年前,我們在‘神劍山莊’相遇,你救了我,你說,要替我起名,
你說,純淨如冬雪的發,清澈如流水的眼。你要叫我‘澈’。”想起那段往
事,他整張臉都是幸福的神情,快要把整座廟都照亮一般。
原來,是這樣的。
這個男子,她最愛他的發,最愛他的眸,是的,如果是她,現在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