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眼珠一轉,她看向身後靜默的人,“你會不會抓魚呀?”
原來是這個,他笑了笑,隨意從地上撿來一塊小石頭,銀眸微眯,朝湖
中某一個地方襲去。只聽“咚”的一聲,一條翻白的魚浮了上來,看得她目
瞪口呆。原來--武功還有這等用處!仁兄,佩服啊!
“再一條?”她希冀而崇拜地仰望著他。
再一塊小石頭襲過湖面某處,又一條翻白的魚浮現在水面上。
“啪啪!”她忍不住拍手,他奇怪的看著她。
“呵呵,我搞個人崇拜!”她不好意思地笑笑。
她熟練地整理起那兩條魚,跟即墨在森林裡生活了那麼久,一些原本不
會的事情也漸漸學會了,想起那個邪魅狂肆的男人,她不由得笑了,不知道
他現在怎樣了?會不會滿天下的尋她?呵呵,禁慾那麼久,要是被那男人找
回了--怕是要把她給生吞了!
可是--他會不會忍不住去找別的女人?人家都說男人情慾重,而且剛
開葷的男人情慾更重!這麼快就禁慾了他受得了嗎?去找別的女人?想都別
想!
他要是敢趁她不在的時出軌……小心她、她不要他了!對,就是不要他
了!哼!
童紓在心裡恨恨地想著,渾然不覺她那幸福又懊惱的表情已被另一個男
人看了去,夜閻羅按住胸口,她如此幸福的表情,遙遠而迷離,她在思念著
另一個男子嗎?她是那個人的妻了,是啊,他有什麼資格要求她只能愛他?
看她臉上的甜蜜,他的心,好痛好痛。
女人對與自己發生過關係的男人總是有著那麼一些在乎的,無論他們相
愛與否,而童紓跟即墨一起相處了這麼久,一些道不明說不清的情感早已深
埋,再加上他們發生過關係……她對他偶爾的想念是必然的。
“好啦,你嚐嚐!”她一蹦一跳的拿著烤魚走到那個黑暗角落裡的男子
身旁,把手中的魚遞給他。卻見男子抬起那張盈滿悲傷的俊臉,一把扯過她
緊緊摟住,那樣緊窒,她幾乎要窒息了!
她不解,但心裡卻隱隱泛起疼痛,為他的悲傷而悲傷著。
手中的魚早已被他精準地拋回架子上,她反手摟住他顫抖的身軀。
忽然,他放開她,只感到唇上一熱,他軟軟的唇貼上了她的,輾轉糾纏
,她卻感到那是帶著糾結著痛苦的糾纏,他們的呼吸在黑暗的夜裡交纏著,
急促的。
“唔……”她輕吟了聲,理智告訴她要拒絕,但她的心卻抵擋不住對他
的莫名情感。本能地不想抗拒。
他的大手急切地來到她的衣帶,似要宣洩什麼,她隨著他的動作而僵硬
了,她沒拒絕他的吻,卻不代表她能接受更進一不的接觸,她……總是放不
下那個男人,也不想做一個紅杏出牆的女人。至少--她現在還不能。
感覺到她的抗拒,他染上情慾的銀眸在暗夜裡浸入了悽然,但還有--
瘋狂,瘋狂的嫉妒,男人的嫉妒心,一點不比女人來得遜色。
他不顧一切地扯開她的衣帶,密密的吻落在她胸前,帶著火熱的呼吸,
他的溫度,總是與他給人的冰冷之感不一樣的,她想。
“不、不可以!”她按住他繼續往下的頭顱。
他抬起那雙在夜裡發亮的銀眸,悲傷地看著她,她的心被他的眼神一瞅
,頓時像被什麼刺了一下,尖銳地疼,糾結的疼。
她別開臉,不看他,“你知道,我已為人婦的……”她嘆了口氣。那夜
,他分明來過……
其實,她亦是瞭然的,她,已出了一半的牆……
他一頓,心裡的那道傷口,越裂越大了。
剛才他在做什麼,竟然被一時的嫉妒衝昏了頭腦,那樣對她……
可笑!他在心裡自嘲著,默默為她穿過衣服,走到廟裡的另一個黑暗異
常的角落裡靠著,沉默著。
看到那道無比孤寂的身影,她的心像被揪緊著,又開始疼了……
她走至火堆旁拿起一條魚,走到他面前,“魚要涼了。”
他接過她手中的魚,慢慢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