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唯一一次愛
人,就要這樣告終了嗎?
熱鬧非凡的大廳裡,司馬清絕往院子裡走的身影沒人有空閒注意到,只
是一昧地相互奉承著。
站在新房的不遠處,他無法接近,只能遠遠地看著,呵!好多的侍衛,
要怎麼才能見到她?
不一會兒,只見一個丫鬟從她屋子裡出來,門開了,又被關上。他只能
眼睜睜地看著門在他眼前合上,看著那個丫鬟的背影,他忽然心生一計。
“站住!哪裡來的丫鬟?”侍衛的吆喝聲叫住了一個正要進入新房的丫
鬟,“她”低著頭,身材高高瘦瘦的,只是看著很面生。怎麼有這麼高的女
子?
“呃……方才的春桃突然肚子不舒服,讓奴婢代替她來了。”“她”輕
聲細語地說道。
那兩個守門的人仍舊有些狐疑地看了看“她”,好一會兒,才開口,“
好了好了,進去吧!”
“有勞各位。”“她”強裝鎮定地回答,沒人看到“她”後面已經溼成
一片,還有“她”紅得過分的臉。
天,他堂堂一國宰相,一個男子漢,竟然、竟然……哎!也罷,誰教他
心甘情願呢!
進入屏風後,他呆了。
在那張雕木大床上,橫躺著一名身著華麗嫁衣的灼灼美人,紅蓋頭早已
被拋到一旁,本已脫俗魅惑的她此時更是讓人陷入一種無知無覺的境地,讓
人忘記了自己所處的環境跟一切。
司馬清絕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她,忘記了自己來的目的。
鬼使神差般,他的手來到了她額前掉落的碎髮上,把它們撩撥到耳後,
不讓它們打擾了她甜美的夢。但雙手卻留戀似的不願離開,而是停留在她頰
邊輕輕撫摩。
時間一點一點溜走,直至她的眼對上了他的眼。
迷迷糊糊地醒來,她睜開朦朧的水眸,“絕?!”童紓條件反射般叫了
起來。
司馬清絕尷尬地縮回了手,在確認了他之後,童紓卻不能恢復往日的清
冷,而是無法抑制地大笑起來。“呵呵,絕,你、哈哈——你其實、是不是
女扮男裝啊?哈哈——”
司馬清絕的頭越來越低,童紓卻仍舊沒良心地笑著,還憋著笑伸出手調
戲起他來。
“好一個如花似玉的小美人,來來來,給爺唱個小曲兒。哈哈!”她越
笑越誇張,捧著肚子直不起腰來。
見狀,司馬清絕極其無奈地在後面輕拍她的背,“有那麼好笑嗎?”他
嘆了口氣。
好不容易止住了笑,抬起頭來,卻對上了他溫柔深情雙眸,她技巧性地
避了開。“對了,你怎麼會在這裡?”
他的背脊一下子僵硬了,“你、真的要嫁給暮嗎?”
“如你所見。”
“我明白了,真的,明白了。呵呵 ̄”有些搖搖晃晃地站起身,他扯出
了一個笑容,“那,祝你們幸福。我先走了。”
落日的金黃透過窗紙照射進來,投映在搖晃的身影上,折射出一種淒涼
的蒼白與無力。她忽然有些不忍,張了張嘴,卻沒能說什麼,這樣,也許是
對他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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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主,表小姐又來了,說要見您。”隔著一道門,一個丫鬟恭敬地問
道。
“不是說了嗎,不見不見!誰都不見!”沙啞的嗓音從房內傳出,帶著
明顯的煩躁與不耐。
“可是,莊主,表小姐說要是見不到莊主您就站在外面不回去,直到您
見她為止。”
“那就讓她站!滾!都給我滾!”不耐煩的聲音提高了分貝,幾隻茶杯
穿透窗戶,從外面的人耳邊疾速而過。
“是、是!莊主。”兢兢業業的幾個丫鬟快速逃離了這個地方。
柳非非不甘心地瞄了一眼房門,忿忿地離去。那個女人!最好不要被她
碰到!否則……哼!
一股濃烈的酒味瀰漫著整個房間,凌亂的桌椅隨意擺放著,酒罈子的碎
片散落在各個角落,一個衣衫不整的青衣男子半伏在桌上,手中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