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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部分

至,如果我沒有猜錯,你的八字裡同樣是陰陽消合,互取平衡。其實論兇論煞,你不算最差的,還有很多不好的八字排在你前面,但對一些有歹心的人來說,你的八字也不是全無作用。”

他沒具體再說下去,但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冬至點點頭,虛心受教。

何遇看見他乖巧的樣子,忍不住摸了摸他的頭髮:“乖。”

隨後又覺得自己不好意思,咧嘴一笑:“我有個毛病,一看見毛絨絨的可愛小動物就受不了。”

冬至嘴角一抽:“我哪裡毛絨絨?”

何遇理直氣壯:“頭髮!”

冬至照著何遇畫出來的符文又畫了幾遍,一遍比一遍流暢,連何遇也覺得他在畫符上很有天分,不免暗道可惜。

“你要是早十年被我師父看見,估計還能當我師弟。”

冬至很好奇:“現在還真的有那種隱士高人嗎?你們是什麼門派?平時隱居在哪裡?可我看到峨眉山青城山那些現在每天都擠滿遊客,你們哪有地方修煉?”

他不問則已,一問就滔滔不絕,對熟人更是話癆。

不過何遇自己也是個話癆,所以兩人一見如故。

這些問題不涉及什麼機密,何遇也沒打算隱瞞,就道:“我們門派叫閤皂派……”

話音未落,冬至忽然啊了一聲。

“我看見徐姐母女了!”

何遇騰地起身:“在哪裡!”

冬至指著前面的車廂通道:“剛走過去,我看著很熟悉,應該就是她們!”

“你在這裡等我,我去去就來,坐著別動!”何遇拋下一句話,人已經沒影了。

火車依舊高速前進,令窗外光與影飛速閃逝重疊,恍惚有種時空穿越的感覺。

耳機裡放著蔡琴的《你一定要是個孩子》,醇厚華麗的女聲流淌而出,冬至靈感泉湧,忍不住拿著筆在草稿紙上塗塗畫畫。

乘務員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