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諾剛喊出聲,魯德的甩棍就抽了出來。
刷。
破壞大劍已經橫在了他的脖子上。
扎克斯一臉玩味的道:“路法斯,這就是你們的待客之道?”
“有兩下子,不愧是一級特種兵。”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輪椅慢慢轉了出來,上面坐著一個披著一身白袍,甚至把臉都蓋住了的傢伙。
“被薩菲羅斯炸掉神羅都沒死,你的命真大啊。”扎克斯笑吟吟的道。
“這次我們邀請的,貌似是克勞德。”路法斯淡然道。
“我就路過上來轉轉,看看你過的怎麼樣,說話的還是克勞德。”扎克斯淡然道。
“那天我……”
“找我幹什麼?”克勞德粗暴的打斷了對話。
“大樓坍塌前,勉強……”
“誰襲擊的我們?”克勞德沒有給他打感情牌的機會,逼迫道。
扎克斯露出了笑容,這個傢伙,也開始懂話術了。
“逼我們離開麼?”克勞德沒有讓他繼續說,直截了當。
“幫個忙克勞德。”路法斯整理了一下服裝,輕聲道。
他的右臂,明顯有著黑色的痕跡,那是星痕。
“沒興趣。”克勞德果斷拒絕道。
“我們神羅公司欠了世界一大筆債,害的世界慘淡而寥落,人們把責任推給我們也合情合理,於是這筆債非還不可。”路法斯淡然道。
“開個門!”雷諾在外面喊道。
沒有人搭理他,路法斯繼續道:“我們調查起薩菲羅斯遺留的影響,過去三年了。世界邁出了第一步,什麼構成了最大威脅?沒錯,是萬惡的星痕症候群。”
克勞德和扎克斯的目光,不禁放在了路法斯的右手上,看來路法斯也是受害者之一。
“我們認為原因出在薩菲羅斯身上。世人認為魔爐,魔能源,以及生命之河是星痕的原因所在。我看未必,生命之河與星球一起誕生,魔能源更有四十多年的利用史。
儘管如此,星痕在歷史上從未有過登場。那麼,我們這一代有什麼不尋常?想不出別的了,是薩菲羅斯的存在。”路法斯淡然道。
“薩菲羅斯死了。”克勞德沉聲道。
“他的精神去了哪裡?溶解在生命之河中,倘若它未擴散而巡行在全球,那會怎樣?”路法斯沉聲道。
扎克斯和克勞德的臉色,同時變了。
“當然,這終究是我的遐想,卻不無可能性,知曉真相才會推動星痕的治癒。於是我們……調查了薩菲羅斯留下的蛛絲馬跡,先是北方大空洞,你猜有何收穫?你放心好了,在那沒有任何收穫。”路法斯淡然道。
“呵,傑諾瓦也算沒收穫麼?”扎克斯冷然道。
“沒有發現傑諾瓦。”路法斯回道。
傑諾瓦雖然在路法斯手中,但他現在不可能招供。
扎克斯,也只是詐一詐他而已。
“之後,意外發生了,他們出現了……卡丹裘一夥人。”路法斯沉聲道。
“他們也襲擊你們了?”扎克斯皺眉道。
“我想你們和他們有過交手。你們和我們一樣,和薩菲羅斯有很深的過往,如果卡丹裘是給來臨的那一刻做鋪墊,我們無疑是最大的障礙。”路法斯淡然道。
“鋪墊?薩菲羅斯那個傢伙,還要捲土重來麼?克勞德我們走吧。”扎克斯哼了一聲,轉身向門口走去。
“為了與卡丹裘他們抗衡,我們需要你們的力量。何不併肩作戰?扎克斯,克勞德。”路法斯做著最後的挽留。
“沒必要再談了,我們自己有能力處理。”扎克斯開啟了門,淡然道。
“你們不想知道,媽媽是指什麼麼?”路法斯輕聲道。
“還能是什麼?傑諾瓦而已。你隱瞞的事情太多了,我們沒興趣合作。”扎克斯笑道。
“關於星痕的情報呢?你們也想要吧,為了生活在一起的孤兒們,讓孩子們從新綻放笑顏如何?我們的目的是重建世界!克勞德。”
這個時候,路法斯向著克勞德伸出了手。
這句話,正好戳中了克勞德的弱點。
不得不說路法斯是一個合格的領袖,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他都心知肚明。
就算是現在招攬克勞德,還有更難纏的扎克斯,也沒一口氣吐露出所有情報,因為他不敢賭,用這個星球去賭。
曾經差點毀滅世界的神羅,現在卻在拯救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