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她屁股上的尾巴動了動。
葉開看著那可愛的尾巴,不禁有些後悔,剛才怎麼光顧著玩耳朵了?
“提問。”春日部舉起了手。
“請說。”黑兔伸手道。
“‘主辦者’是誰?”
“是主辦恩惠賽的人。”黑兔回道。
“誰都可以當嗎?”飛鳥問道。
“只要能準備出獎品。所以從修羅神佛到商店的老闆,比賽的級別也從兇險萬分九死一生的難解條件到簡單的抽獎,有多種多樣哦!修羅神佛擔任‘主辦者’,許多遊戲都殘酷又困難,應該也會造成生命危險吧。當然,報酬也相對豐厚。雖然最後還是要由‘主辦者’決定,不過獲得新‘恩賜’也不是夢想!”黑兔那極為可愛的笑容裡露出一抹黑影。
這一絲黑影,被敏銳的葉開捕捉到了。
看來,這黑兔是個有故事的人呢。
“是嗎,那麼最後我可以再問一個問題嗎?”葉開道。
“請說請說。”
“遊戲本身要怎樣才會開始?”
“除了共同體之間的遊戲外,其他都只要在各自的期限內登記就ok!連商店街裡的商店也會舉辦小規模的遊戲,如果有興趣的話請去參加看看!”
聽到黑兔這段話,葉開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道:“換句話說,所謂的‘恩賜遊戲’等於是這個世界的法律,這樣想對嗎?”
喔?黑兔嚇了一跳。
“喔喔?您真敏銳呢!不過那有八成正確兩成錯誤。在我等的世界裡,同樣禁止強盜或偷竊,也存在著使用貴重物品以物易物。利用恩賜犯罪更是罪不可赦!這種違法的傢伙一個個都會受到處罰。不過!‘恩賜遊戲’的本質卻完全相反!是一種‘贏家可以獲得一切’的單方面制度。換句話說,只要完成店家提出的遊戲,就連放在店面的商品,也有可能免費得手。”
“是嗎,還真野蠻。”葉開若有所思的道。
“您說的對。不過,所有的‘主辦者’都是基於自我責任來舉辦遊戲。也就是說,那種害怕自己所有物被奪走的膽小鬼,只要從一開始別參加遊戲就沒事了。”黑兔道。
或許是已經講完最基本的說明了吧,黑兔拿出了一封通道:“那麼,人家既然提出召喚各位的委託,就有義務回答關於箱庭世界的所有問題。然而要講完一切應該需要耗費一些時間吧,總不能讓身為新同伴候補的各位一直待在這種荒郊野外,所以接下來想請各位前往我等的共同體之後再聊……可以嗎?”
她雖然想弄一場遊戲,教會他們更多的規則。
可現在的她,十分不安,特別是人數多了兩個,總共有六個人。
那兩個吸血鬼,她摸不清底細,不知道對方到底強到什麼程度。
還有葉開,他也是一個迷。
本來,不應該有葉開的一封信,可她還是在主辦者的指引下寫了。
“等等,我還沒提問吧?”一直默默旁聽的十六夜發出充滿魄力的聲音站了起來。
注意到他一直掛在臉上的輕浮笑容已經消失的黑兔充滿警戒地回問:“……是什麼問題呢?是關於規則?還是遊戲本身?”
“那些事情全部無所謂,我完全不在意。黑兔,就算我在這裡逼你講出全部規則,也不會改變任何事。改變世界規則是革命家的工作,不是參賽者的工作。我想問的……只有一件信上寫到的事。”
十六夜把視線從黑兔身上移開,輪流掃過其他人,最後朝向被巨大帷幕覆蓋住的都。
他以彷彿目空一切的視線講了一句話:“這個世界……有趣嗎?”
另外兩人也不發一語地等著回答。
召喚他們的信上這麼寫著:“捨棄家族、友人、財產,以及世界的一切,前來‘箱庭’。”
對三人來說,這裡有沒有值得這代價的活動,才是最重要的事。
他們和葉開不一樣,他們是賭上一切來的。
“yes!‘恩賜遊戲’是隻有超越凡人者才能參加的神魔遊戲,黑兔可以保證,箱庭世界必定比外界有趣得多!”黑兔肯定的點了點頭道。
地點是箱庭二一五三八外門,裴利別德大道,噴水廣場前。
仁開始茫然地觀察起路經外門的行人們。
雖然聽說最近在箱庭外建立的國家慢慢變多了,但是通往“世界盡頭”的裴利別德大道還是很冷清呢……
在箱庭世界中,所謂“國家”的定義,就是對“超巨大共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