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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旱逢甘(下)(男女主初H)

兩人在浴室“洗了”好久,親到身體發僵發麻,裴衡才把小姑娘抱出來,怕著涼還貼心的給她吹乾頭髮。

窗外星空披星戴月,晚風不帶一絲蕭瑟,燥得人心發慌,夜晚還長著呢。

抱上床的林菲微醺著臉,好像醒了又好像沒醒,被放下的那一刻,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空虛,伸手擁住他的脖頸,顫著細弱的嗓子說道,“還要親。”

“嗯...饞貓。”說著他便低頭攬過她,細碎的吻落在她身上,一路沿著紅唇向下,肆意侵蝕著每一寸肌膚。

長舌溫熱,當吻到那朝思暮想的奶子時,眼前的美景讓本就炙熱的肉棒越發腫脹。

她屬於該瘦的地方很瘦,該肉的地方有肉的身材。胸部豐腴而美好,乳暈小巧粉嫩,乳房瓷白如雪且圓潤挺翹。不像很多女人要麼乳房下垂要麼乳暈發黑,這也是為什麼當初見過她的身體後,素了很長一段時間。畢竟要是能夠擁有這麼美的胴體,誰還會搞那些庸脂俗粉。

舌尖靈巧地在乳暈上轉圈圈,嬌嫩欲滴的粉嫩挺立著,不一會兒瑩白的奶子就被吃得流光水滑。

他呼吸極重,覺得還不夠,又用手聚攏胸部,鼻間緊貼著乳溝,整張臉埋進乳肉裡,頭部搖晃著,彷彿深陷在綿軟的棉花糖裡,不可自拔。

她感到胸悶氣短,像被悶石壓著,無力地推搡著,喃喃道,“起來,很重...”

他慢慢抬頭,深情地望著她,膩著嗓子哄著,“乖寶,想要哥哥親你哪兒?”

她早就被他搔弄得體內盪漾,雙腿不老實地騷動起來,伸出小手指了指身下的小穴,“這兒好癢。”

“嗯,小逼癢了?”他啞著嗓,“要不要哥哥給你鬆鬆?”

“要...”

身下更硬了。

都說不經意地撥撩才最致命。如果此刻她是清醒的,一定不會這樣。

但是又能怎麼樣呢?現在她是隻屬於他。

他扶著她的小手,來到私處,又執起她的一根手指,跟隨他的長指一同插進花穴,一長一短兩根手指緩緩擠進去,越往裡越緊,越緊越會痛,她疼得輕顫起來,哭腔地說道,“嗚嗚...不要塞了,會痛。”

處女般的反應,才兩根手指就痛成這樣,難道之前遇到都是“牙籤”?他那粗如手臂的巨物可怎麼塞進去呢。

“好了,不哭,我不往裡了,給乖寶輕點揉。”他突然又湊到前,疼惜地啄吻著她櫻桃小嘴,放下她的小手,轉而用自己的長指,在已經溼潤的花穴裡,彈琵琶般輕揉慢捻,直到裡面的水兒越出越多,才開始一根一根的試探,最後伸進去四根,就已經到達極限了。

等時機差不多時,隨即抽出手指,將玉腿抗肩,扶著那手臂般粗的熱鐵,直起公狗腰,對準溼嫩嫩的穴口插進去。

“嗚...”感覺到身下發現有異物堵著她,一會兒冒個頭兒,一會兒又摩擦著她敏感的陰戶,奇癢無比,她難耐地磨起腿來。

操,竟然插不進去。他彷彿遇到人生中最大的難題,自己的陰莖太大,她的入口又太小,嘗試了好幾次都沒進去,他開始冒虛汗。

這要是進去了,要麼讓他直接繳械,要麼堅持住了銷魂奪魄。

要麼生要麼死,男人“上戰場”了,總要誓死一戰。

溫柔的方法是不行了,還是得用他的“看家本領”。

反正也不是開苞,動作重些也沒問題吧。

於是他長吸一口氣,抬高她的腿,再次撐起身子狠狠插入,毫無舒緩地貫穿,直搗花心,然後意外地感受到自己衝破了某個脆弱的“屏障”。

“啊......”她弓起身子,腳背繃直,被破身的疼痛撕裂著她,感覺到五臟六腑都要廢了。

他停了動作,稍稍退出一半的陰莖,發現上面已裹著蜜液和血絲。看著眼前閉著眼哭喊的女人,他呆住了。

操?還是處?

第一反應是不是做了補膜手術,後來又想給自己一巴掌,自己在胡思亂想什麼。

那之前那次是騙人的?

也罷,現在不是多想的時候。

管他呢,反正從現在起,老子才是她第一個男人,也會是唯一的。

確定後,心中狂喜,又忍不住湊過去吻他家乖寶,身下動作也變得輕柔了些,耳邊輕吐,“小騙子,害得我傷心好久。”

“嗚嗚嗚...痛...”她嬌羞的小顫音,讓他小心臟噗通噗通的。

“乖寶,我慢點兒,咱不哭了,適應適應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