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才緩了口氣,又在屋裡悶了幾日,這才往外走去。
“去桃園。”她道。
這次沒有任何人阻攔,她套上車痛痛快快的出門去了。
桃花開的正好。
荼蘼霏霏,香風輕送。
花漵走在人群中,聽著周圍絮絮的交談聲,沒忍住勾唇笑了笑,她這一笑,周圍不管男女老少,登時都看直了眼。
叫人買好桃花餅之後,她這才尋了一處涼亭標下,這才施施然的坐下。
錦屏趕緊伺候放了軟墊,又去買了茶水過來,這才安穩。
甜蜜的滋味在口腔中迸發,和記憶中的味道,可以說毫不相干,有些失落,但她沒有表現出來,一點點將桃花餅給吃完了。
“呃。”急切短促的悶哼聲響起,花漵敏銳的望向身後的假山群,層層疊疊的奇石阻擋了視線,她什麼都看不到,但那悶哼,她聽著很熟悉。
“走。”她毫不猶豫的起身就要走,這種是非之地,她不願意再留。
晚了。
不等她起身,就見面前竄出幾個面色冷厲的帶刀侍衛,見了她,毫不猶豫的拔刀圍了上來,逼著她一人往假山後頭去。
越往裡頭走,侍衛就越密集。
花漵不想走了,但幾把雪亮的刀把又往前遞了遞,那鋒利的寒光此事能將她的肌膚刺破。
轉過一處,在假山群的最深處,是一個蜷縮起來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