鴨子改改名才行哩。”
“娘子說的是,這秦王吃過的鴨子,怎麼還能再這麼叫呢。我想想,改叫清蒸秦王鴨,娘子說怎麼樣?”
“不妥,不妥,這清蒸秦王連著讀,怕是會犯忌呢。”
“那娘子說叫什麼好?”
“當家的,不如直接叫秦王鴨吧。”
秦牧聽到這,真是哭笑不得,怎麼說來說去,自己都和鴨沾上邊了呢?
李香嘻嘻直笑,不失時機地打趣道:“秦王開個畫繡坊,一直在跟含煙說什麼品牌效應,如今看來,知道品牌效應的可不光是秦王哩,秦王,這事兒奴覺得有趣,您別生人家的氣好嗎?”
李香君軟語相求,秦牧哪裡還能有什麼氣,好吧,秦王鴨就秦王鴨,不過這一頓,你得給我打八折,不,五折;不然我可虧大了。
倆人吃完飯後,又要啟程南下,許英傑、吳佳成及蘇州官員一齊來送行,秦牧對各人嘉勉了幾句,便上船離開蘇州。
焦夢龍那番話,讓秦牧攻打福建的心更迫切了,船隊進入太湖後,他吩咐下去,一路不再停留,直接到杭州去。
湖上雨細煙輕迷人眼,飄灑正瀟然,船行在平滑的水面上。細浪吐寒花,煙浪遠相連。秦牧躺在船艙裡小憩,靠著薑黃色錦鯉錦鍛的大迎枕,擁著雲絲綿被。李香君坐在身邊。幫他輕輕按摩著。
“秦王,路上為什麼不停了呢?”
“先趕去看看水師訓練得怎麼樣再說。”秦牧的手在她嬌小玲瓏的嬌軀上無意識地滑動著,心中卻在想著心事。
看來鄭家得儘快拿下來才行啊,當然,絕不僅僅是為了焦夢龍所說的靛青染料,鄭家控制著海上商路,從日本到南洋,都在鄭家控制之下;
如果不拿下鄭家,海上商路不暢,整個大秦就象被人掐住了大動脈一樣。這怎麼行?
現在的問題在於,拿下福建問題應該不大,關鍵是如何拿下鄭家,如果讓鄭家那支強大的艦隊退到臺灣去,就算拿下福建。這海上商路依然還是被鄭家掐著啊!
李香君見他眉頭緊鎖,知道他在想事情,想起他在小酒樓說過心累的話,不禁心痛地說道:“秦王,先歇息一下吧,或許歇息一會兒後,就能想出好辦法來了。”
“嗯。那就歇息一會兒。”秦牧將她擁到懷裡,李香君身體嬌小玲瓏,擁在懷裡感覺十分舒服,還有她身上淡淡的體香,很好聞。
“快把眼睛閉上。”李香君嬌聲威脅道。
他聽話地閉上了眼睛,鄭家的艦隊卻又從腦海中跳出來。這支龐大的艦隊,真是讓人喜歡讓人憂啊。
如果能收伏這支艦隊,無疑能讓大秦如虎添翼,但若是不能收服,它卻是掐著大秦大動脈的兇手。
年前。他讓顧容訓練新招募的一萬水軍,這支水軍駐地在寧波,日常的訓練都是在海上。從這一點上,可以很明顯地看出,這就是為了對付鄭家艦隊所準備的。
一直以來,想到鄭家數以千計的戰艦,秦牧總覺得大秦水師還太弱小,又沒有海戰經驗,一直不敢讓水師去和鄭家作戰。
這一刻,他突然意識到,自己總想把水師打造得象鄭家一樣強大,再去決戰。這種想法或許錯了。
其實海戰和陸戰還是有一些共通之處的。只要謀劃得好,同樣可能以弱勝強,以少勝多。
毫無疑問,現在的鄭家艦隊是強大的,也是驕傲的,如果在海上作戰,他們肯定不會把大秦的水師放在眼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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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真的,說到這我的眼眶很不爭氣地紅了,你們或許很難理解........我從11年寫書,*絲的生活很苦,將近五年了,夏天汗流浹背,冬天凍得雙手長滿凍瘡,抽劣量香菸,有時靠白麵包度日,日復一日地碼字,如瘋如癲地構思,但成績一直很慘淡,我一次次地失望,一次次躲在房中歇斯底里地嚎叫.....之後,又重新坐下來,繼續日以繼夜地碼字,差不多五年過去了,第一次能衝上月票榜單,別人或許覺得分類第六沒什麼,輕易就能做到,但我為了這一步,卻苦苦等待了近五年,人生有多少個五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