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
秦牧在離開寧波前,特意將他召來作此番叮嚀,這是曹衛君沒有想到的。
秦牧的計劃非常宏大,準備在五年內,讓關稅成為大秦最大的收入來源。這一點他是知道的,由此也不難想象,秦牧對市舶司的重視。
自己這個市舶司大使要是做好了,出成績了,不愁秦王不知道。
曹衛君鄭重地下拜,對秦牧保證道:“秦王託臣以重任,如此信賴於臣,臣唯在鞠躬盡瘁,死而後己。”
“嗯,本王相信以曹卿的能力,定能把市舶司管好,去吧。”
“吾王萬歲!”
送走曹衛君,秦牧回後園時,李香君已經在後園拱門處守候著。
這二十天秦牧一直在三江口海軍學院,李香君對他非常思念,一見面,立即不顧一切的撲到他懷裡,一聲“秦王!”令人蕩氣迴腸。
秦牧摟著她嬌小玲瓏的身體,柔聲問道:“香君,你還好嗎?”
“好,就是想秦王了.....”李香君如喃喃囈語,抱著他不肯鬆手。
“本王也想你了。”秦牧哈哈一笑,將她抱起來往浴室走去。
四扇楠木櫻草色刻絲琉璃屏風裡側,池水氤氳,水面上撒滿了紅色的花瓣。
黃昏的夕陽從半啟的扇扉灑進來,灑下一室的寧靜。
微波輕蕩,秦牧舒服地靠在池邊,熱水漫過胸膛,讓人渾身泰然。
懷中美人嬌態萬千,黛眉開嬌橫遠岫,綠鬢淳濃染春煙,池水浸在她雪白的肌膚上,真個是冰肌玉骨,有若凝脂。
李香君輕吻著他的臉頰,柔情似水地說道:“秦王,二十天了,奴望眼欲穿,秦王也不回來看奴奴一眼。”
“這不是回了嗎?今番本王一定要好好疼你。”
秦牧摟著她那細得不堪盈握的纖腰,那嫩滑的肌膚滑不留手,嬌小玲瓏的體態如同一個香扇墜兒,讓人無比憐愛。
李香君不自覺地扭著著嬌軀,那擁雪成峰,如同一雙白玉雕成的水蜜桃輕輕廝磨著他的胸膛。
秦牧一手滑將上來,輕輕握住一個玉桃兒,手感柔軟而不失彈性,食指在頂端那小小的紅櫻桃上一彈,她頓時發出了聲輕吟,“.....哦.....”
她酥軟的嬌軀向下滑了滑,玉股春灣處頓時被一根滾燙的物事頂入,“啊.....秦王....您躺到池邊去好嗎?奴奴......”
李香君媚眼如絲,風情萬種,秦牧摟著她的玉股,手指一邊挑逗她*間輕微微隆起的小蜜桃,一邊抱著她往池邊的軟榻。
“嗯,秦王躺好,奴奴來侍候秦王......”李香君芳顏如染,那眼中的波光盈盈一蕩,媚惑眾生,嬌軟無力的玉體輕輕扭動,從他的胸膛一路吻下去,最後輕啟檀口,含住那昂然之物,蓮舌在頂端輕輕一僚,“嘶!”秦牧不禁倒抽了一口涼氣。
受過專業訓練的美人就是不一樣,那種種花樣,讓秦牧飄然若仙,渾身熱血暴漲。
他一面享受著,一面強忍著,直到忍無可忍,才翻身將那嬌小玲瓏的玉人兒壓到身下。李香君*兒順勢纏到他的腰上,嘴裡鶯聲嚦嚦地輕吟道:“秦王,你可要輕些個兒......”
她說著玉手伸下去,將那令人又愛又怕的物事引到桃源洞口,秦牧虎腰慢慢覺下去,李香君那嬌小的玉體頓時繃緊,“啊.......秦王.....輕些.....”她細細如歌的呻吟,嫵媚而魅惑。“好大,好滾....奴奴快要被撐裂了......”
秦牧只感身體某部分她那溫暖,燙滑,緊迫的花徑緊緊包裹住,那種酥酥麻麻的感覺讓人*蝕骨,他的虎腰不由自主地往下沉;
李香君花徑細如雞腸,花心又淺,秦牧腰才沉到一半,已經碰在她的花心上,“哦!”李香君秀眉緊蹙,似顰還怨,彷彿連呼吸都已停止了,玲瓏如玉的嬌體輕輕痙攣了幾下,“秦王,輕些個兒......啊....”
她鶯聲嬌吟著,卻又忍不住輕輕扭動楊柳纖腰,兩瓣雪股輕輕篩動蠕移,那如絲的媚眼水霧濛濛,萬千媚態,如水之柔。
窗外的夕陽剛好有一縷斜照在她胸前的冰肌玉膚上,一片粉光緻緻;
在她慢慢適應之後,秦牧終於忍不住衝刺起來,九淺一深,讓李香君高吟低唱如歌如泣,不時痙攣抽搐,那花心一點點的張開,人也逐漸飄上了去端,“秦王.....奴要死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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