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隻眼看到我打她了。”秦牧不等他說完,便搶斷,“子曰,男女授受不親,嘖嘖,瞧你們光天化ri之下,竟然摟摟抱抱,簡直是有傷風化啊!”
“你............子曰,嫂溺,援之以手,禮也,錢小姐摔到,我出手相持,何來有傷風化之說,你不要血口噴人。”
“你能放火,就不許別人點燈?不知是誰血口噴人在先?”秦牧接著轉頭對錢婉說道,“這只不錯,好好養,說不定不會跳牆。”
錢婉愣了一愣,直到秦牧兩人走出七八步遠,她才回過神來,剎那間火冒三丈。
“姓秦的,我殺了你!我殺了你這窩囊廢,我一定要殺了你...........”
秦牧回到客棧,在樓下突然被兩個太監攔住,太監身後還跟著幾個穿褐sè衣服,系小絛的東廠番子。
前面一個太監顯然是領頭的,兩頰削瘦,身材適中,那深陷的雙眼如毒蛇般發著一種幽冷的光芒,他上下打量了秦牧一番,尖聲怪氣地問道:“你就是落榜舉子秦牧?”
見到東廠番子,秦牧暗道不好,不難成自己幫助蒙軻治傷的事洩漏了?
他強作鎮定答道:“在下正是秦牧,不知公公.............”
“少廢話,給咱家拿下。”
那太監尖喝一聲,幾個東廠番子立即撲上來,秦牧身後的小丫頭絲毫不慢,也閃上來擋住秦牧,一臉惶然卻又堅定地望著那太監。
秦牧未料她有此著,急得一把將小丫頭撥到身後,大喝道:“巧兒不可造次,要聽話,記住,一定要聽話。”
兩個東廠番子衝上來扭住他的雙手,秦牧也不掙扎,向那領頭的太監問道:“敢問公公,在下所犯何罪,公公卻要拿我?”
“秦牧,你口出狂言,詆譭君父,罪大惡極,韓公公有令,拿你回去問罪,你還敢反抗不成?”
秦牧一聽不是蒙軻事發,暗鬆了一口氣答道:“公公要拿人,在下豈敢反抗?在下跟公公走就是,唉唷!二位大哥鬆鬆手行嗎,在下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還能跑了不成?”
“跑,你試試?看看是你的腳快,還是咱家的刀快。”那領頭的太監尖笑兩聲,轉身上了旁邊的馬車。扭住他的兩個東廠番子各冷哼一聲,大概是懶得在他身上多費力氣,還真放開了他。
機不可失,時不再來。秦牧揉了揉發痛的手臂,一手裝著無意的伸到身後,飛快地在巧兒手心寫了幾個字,便跟著馬車行去。
走了幾步,見小丫頭沒有跟來,秦牧又暗吁了一口氣,剛才他一再強調要聽話,就是怕這丫頭死要跟來。
大街上來往的人很多,見是東廠拿人,都遠遠的避開,在街邊交頭接耳。
崇禎做信王時,正是廠衛權勢熏天的時候,或許他也曾如履薄冰地生活在廠衛的yin影下過,或許他是受了文人相思影響太大,總之登基之後,不顧他哥哥善待魏忠賢的遺言,下了狠手,廠衛勢力幾乎被連根拔起,早已不復當年的威風。
但兩百多年積攢下來的餘威仍不是普通老百姓敢於正視的,而且這些年崇禎也逐漸意識到自己錯了,其實閹黨根本不存在,說到底,閹黨就是帝黨,是皇帝家奴,或者說左膀右臂。
崇禎這個傻冒沒有領會他歷代祖先內外製衡的真諦,把自己的手臂砍掉了一隻,經過幾年後,他才發覺閹黨沒了,國家不但沒有大治,朝堂上反而更加烏煙瘴氣,貪官庸吏充斥著各個部門。
崇禎朝這十幾年來,從內閣輔臣到六部尚書,幾乎找不出一個值得稱道的。被他寄以厚望的東林黨,多是些有名無實,只會誇誇其談的傢伙,國事ri漸糜爛。
這迫使崇禎不得不重新倚重太監和廠衛,這幾年太監和廠衛的勢力有了較大的恢復,人們對廠衛的畏懼之心也隨之加重。街邊百姓交頭接耳的聲音微不可聞,人人生怕遭受池魚之殃。
秦牧心中飛速地轉著,希望想出自救的對策來,只是,一但進了詔獄,還由得你說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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