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冒了一身冷汗。
“啊..........”緊接著身後傳來一聲淒厲的慘叫。
“大王!大王!”四周的匪人為之一滯,紛紛驚呼起來,此時又連著傳來幾聲呼嘯,最靠近秦牧的幾個匪徒應聲而倒,身上剩半截在外的的箭矢還在顫動著。
前面拐彎處,蒙軻一馬如龍,狂衝而出,他直著身子,一箭shè完,一箭又發,如連珠不斷。
秦牧趁匪人大亂的瞬間,邊拍馬猛衝,還邊大罵道:“蒙軻,你想要老子的命是嗎?他孃的,知不知道剛才那一箭有多險,老子皮都被刮掉一大片了。”
蒙軻哈哈大笑,蹄聲如雷飛衝而來,秦牧連忙大喊道:“別逞能,這夥人是慣匪,不好打發,先脫身再說。”
蒙軻恍若未聞,連頭上的斗笠都未取下,收弓,出刀,動作如行雲流水,悍然殺入了匪人之中。
“靠!都他孃的是亡命之徒。”秦牧再罵一聲。
對於蒙軻的底細,秦牧一直也想探個清楚,他來自遼東,曾是袁崇煥部下將領,但具體曾任何職,帶過多少兵,秦牧不知。後世看過的史料中,更從未見過蒙軻這號人。
不過袁崇煥鎮守遼東時,明軍一直採取守勢,這種依城防守的戰爭除了主將外,中下層將領很難有留名青史的機會,所以沒有留名青史並不代表就是無能。
前面的蒙軻一刀在手,殺氣瀰漫,握刀的手青筋暴起,突然揮出一瞬間,刀光化成一道幻影,帶著懾人的勁風橫掃而出,這凌厲的一刀,竟是一刀兩命;
第一個頭顱沖天而起的一瞬間,戰馬狂衝而過,刀光如彗星尾焰,再拖過另一個匪徒的脖子,那匪徒連一聲慘叫都不及發出,喉嚨已血噴如泉,倒翻出去。
四周的匪徒大亂,紛紛走避。
這時一個躲在樹後,有若瘦猴的匪徒大喊道:“兄弟快退到林子裡,別慌別慌,退到林子裡他們奈何不了咱們,快快快,撿石頭,砸死他們!”
“二當家,聽二當家的,快砸.........”
這下不光秦牧一驚,就是蒙軻也是臉sè一變,這些匪徒在他縱馬衝殺之下,潰不成軍,但若是讓他們退入樹林,上百人用石頭猛砸,恐怕霸王再世,也只有滿頭包的份。
“快走!”秦牧大喊一聲,當先往回衝出,身子儘量伏下,將巧兒壓在馬背上。
四周的石塊說來就來,呼呼地砸出,蒙軻飛馬衝到秦牧一則,刀光碟纏如練,為他當住一則,大刀拍在石頭上,呯呯作響。
呼的一聲,一塊拳頭大小的石塊擦著秦牧頭頂飛過,把他的烏紗帽都給砸落了,長髮披散開來,飛舞在身後,這一下驚得秦牧頭皮陣陣發麻,這他孃的絕不比在槍林彈雨裡衝鋒來得舒服,一個不好就能砸你個腦袋開瓢。
緊接著秦牧小腿上就捱了一下,幸運的是石塊不算大,打在腿包肉上不至於砸斷骨頭,即便如此,也夠他“咬牙切齒”的了。
眼看就要衝出石彈襲擊的範圍,嶺右則的林子邊突然又衝出一群人,一個個光著膀子,流裡匪氣的,更要命的是前面的六七個匪人竟然騎著高大的戰馬,這些人個個膀大腰圓,吹著胡哨,揮舞著大刀,一看就知不是易與之輩。
衝在前頭的一個大笑道:“兄弟們,今天運氣不錯,碰到個七品官兒。”
“哈哈哈,最好是個貪官。”
“他孃的,這年頭有不貪的官嗎?”
這夥匪徒顯然和剛才那夥不是一起的,要彪悍十倍不止,他們已經把秦牧兩騎看作自己碗裡的菜,一邊笑罵,一邊衝來,鐵蹄鏗鏘,捲起黃塵瀰漫,連人都看不清。
“這天下,匪類何其多也!”秦牧突然有種出師未捷身先死的憤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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