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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藏地處高寒,難以控制,加上宗教影響力巨大,打敗了拜魯圖琥後,如何把青藏真正納入有效治理下,這確實需要提前考慮,制定一套可行的方案才行。
戰爭只是手段,不是目的,秦牧的目光必須能超脫出戰爭之外,從政治的角度,作長遠考慮。
“鶯兒,你倒也會耍心計了。”
秦牧說著,把紅娘子摟過來,在她豐如滿月的香臀上拍了一兩下。
紅娘子只感臀部傳來陣陣的酥麻,心尖兒不禁微微一顫。
她紅著臉辯解道:“陛下,戰爭的事,就應該多交給手下的將軍。陛下作為一國之君,本來就應該多考慮一些後續的治理之事,臣妾可說錯了嗎?”
紅娘子見他擦劍,一付磨刀霍霍的樣子,生怕他真的親臨矢石,靈機一動,提起青藏的戰後治理問題,確實是耍了個小小的心眼,希望讓他的心思從戰爭本身移開。
紅娘子說的沒錯,秦牧的心思確實應該放在如何解決長治久安的問題上。
以大秦現在各方面技術的快速發展,火器不斷改進,只要不出現大規模的內戰,戰勝周邊的異族只是遲早的問題。
秦牧已經下旨讓戶部緊急撥款七十萬龍幣,用於製造燧髮式步槍,一但這一大批武器裝備軍隊,秦軍將對遊牧民族佔有壓倒性的優勢,而且這種武器。不象震天雷那樣,是拜魯圖琥這些勢力能隨便仿製的。
說白了,哪怕這次拜魯圖琥贏了。成功佔領了整個隴右,但以他的綜合實力,還是難以長期與大秦抗衡。
秦牧一手摟著紅娘子那溫軟的身體,一手輕輕敲擊著桌面,開始思索起來。
紅娘子那形如滿月的*在他腿上輕輕挪動了一下,回身反摟著他說道:“陛下,在臣妾看來。青藏無非就是黃教和紅教的問題,拜魯圖琥能統治得了西藏。大秦為什麼不能呢?”
秦牧呵呵笑道:“事情沒那麼簡單,吐蕃人多以遊牧為生,而蒙古人也是以遊牧為生,拜魯圖琥入主青藏。對青藏的社會生態改變不大.........”
“不對啊!”紅娘子忍不住搶著說道,“大秦若入主青藏,也未必非要強迫青藏的民眾改變現有的生活習性啊。繼續讓他們遊牧那不就行了嗎?”
“遊牧民族與農耕民族是兩種完全不同的生態,如果繼續讓青藏的百姓象現在一樣過著遊牧的生活,繼續保留原來的文化和習俗,以後終究難免離心離德,而且很難實施精細的的治理,以確保長治久安。”
“可是青藏這種苦寒之地,讓當地牧民全部放棄遊牧。改為農耕,這根本不現實。”
“所以問題很複雜,必須在兩者之間找到一個平衡點。既便於治理,又有可操作性才行。同時不要忘了,青藏的宗教的問題,這比一切問題更復雜。”
紅娘子不禁點了點頭,桌上的薰香嫋嫋飄動,讓她的容顏變得有點朦朧。窗外一縷白雲飄過,帶來一晌午陰。讓室內顯得更加寧靜。
紅娘子回身就抱的姿勢,讓她胸前一對木瓜形的玉巒幾乎把衣裳撐破,勾勒得她健美的身材更是曲線驚人,身上還散發著幽幽的女人香。
“陛下,拜魯圖琥又是國師,又是護教法王,給自己弄了一大堆頭銜,想必這對他統治青藏有很大的用處,臣妾覺得,陛下何不了弄兩個頭銜,或許對將來陛下治理青藏也有用處呢。”
“嘶!”秦牧輕吸一口氣,紅娘子這話讓他有了一點思路。
拜魯圖琥為了加強對青藏的統治,至拉薩會見*五世和班禪四世,獲“顧實.丹增曲結”“國師.持教法王”,或作“丹津卻吉甲波”,意“佛教護法王”尊號。蒙語又稱為“顧實.諾門汗”(“國師.護法汗”)。
之後,他再拜五世*高高架起,自己以國師、護法汗的身份治世,這很大程度上,幫助他取得了吐蕃民眾的認同。
秦牧遲疑地說道:“朕乃天子,如果也象拜魯圖琥一樣,去做什麼國師和護法,未免有些自貶身價。”
“這倒是。”紅娘子也覺得不妥,她想了想說道,“陛下肯定是不能屈尊去做什麼護法的,這如這樣,到時陛下也冊封一下班禪和*,然後在北京給黃教和紅教各建一個護國寺廟;
陛下不是每隔幾年就要北狩一次嘛,到時每次把*和班禪都請去*,邏些到北京,路途遙遠,如果在路上再讓他們給信眾祈祈福;
如此一來,*和班禪每次來回,恐怕得用上兩年時間,陛下幾年北狩一次,那他們除去來回往返的時間,能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