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從巴黎到入海口距離約幾百裡,但僅高出海平面24公尺,因此塞納河下游水流平緩,十分適合航運,就連雲騰他們的飛剪船,也可以直接航行到巴黎城外。
夜色中的巴黎,到處是火光,到處是亂戰,到處是劫掠、殺戮。哭喊聲整夜在城內迴盪著。
城外的情況也好不到哪裡去,同樣是一片大亂。
奧克多赤條條地躺在赫舍裡男爵的床上,剛剛被他肆意蹂躪過的、赫舍裡男爵的夫人麗莎和女兒狄娜,捲縮著抱在一起,本來潔白的肌膚上到處是奧克多雙手留下的瘀痕。母女倆人還在不斷的抽泣著,眼中充滿了絕望。
奧克多隻是赫舍裡男爵的馬伕,赫舍裡是個苛刻的人,平時對下人隨意打罵,奧克多身為馬伕,吃到的經常是些殘羹剩飯。
就連他的女兒狄娜,也是個十分傲慢的人,才十四歲,就每天打扮得跟公主一樣去參加各種貴族的舞會,就在前天,奧克多駕車送她入城去參加舞會時,為了趕時間抄小路,結果被堵住;
為此,狄娜豪不客氣地搶過馬鞭,當頭狠狠地抽打他,現在奧克多臉上還有當時留下的傷痕。
就在昨夜,趁著城裡城外一片大亂,奧克多把赫舍裡男爵殺死在了外面的客廳裡,然後把他的夫人麗莎和女兒狄娜一起拉進房裡來,看著往日傲慢的母女在自己面前哀哭求饒。奧克多最初充滿了報復的快感。
但發洩過後,躺在床上的奧克多心中又充滿了一種難以描述的複雜情緒,這就是曾經誠實的自己嗎?
“我怎麼會做出這樣可怕的事情來呢?上帝啊!請寬恕我吧.....”
麗莎母女赤裸裸地摟抱在一起的。驚恐地捲縮在床角,曾經對他動輒打罵的母女倆,此刻就象兩隻可憐的羔羊。
天開始矇矇亮了,燈火搖曳,晨光初透,望著這對被自己蹂躪過的母女,奧克多心裡沒有一了絲的快感。反而莫名地充滿了痛苦的感覺,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突然會變成這樣的人。
實際上。象奧克多這樣的人很多,他們曾經或許是些誠實的人,生活在社會底層,一直默默地忍受著各種剝削;
特別是這幾十年來。法國對外戰爭不斷,國內又叛亂不休,下層民眾衣食無著,而上流貴族為了保證自己奢侈的生活,對下層民眾實行更加殘酷的剝削,社會階層的矛盾因此越來越尖銳。
現在因為到處是叛亂,一直被壓迫的下層民眾,突然發現自己可以主宰自己,甚至主宰壓迫自己的主人的命運時。往往因此失去理智,做出象奧克多這樣瘋狂的事情來。
奧克多扯近被子,痛苦地矇住了自己的頭。狄娜看見之後,不知哪裡來的勇氣,悄悄地下床,一邊回頭看著奧克多,一邊小心翼翼地向倒在門邊的父親的屍體走去,她的母親麗莎嚇得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向狄娜直搖頭。
終於,她到了門邊。拾起那把殺死自己父親的匕首,然後又小心翼翼地向床上那個惡棍走去,她的母親呼吸不禁急促起來,緊張得渾發發抖,奧克多感覺到了異常,掀開蒙著頭的被子時,看到狄娜正拿著匕首刺向他的胸口。
奧克多下意識地翻身躲開,然後一把抓住狄娜的手腕,用力一扭,狄娜痛得發出一聲慘叫,匕首隨之落到了地上,奧克多想起往日她鞭打自己的傲慢,又不禁勃然大怒,麗莎撲上來抱著他,哀求著,被一把推開,然後用力把狄娜拉上床.......
嘭!廳門突然被撞開,李盤帶著幾個兄弟端著槍進來,除了看到一具倒在血泊中的屍體,還看到敞開門的房間內,一個男人正在對一個女子施暴,旁邊還有另外一個女人躺著......
李盤想也沒有多想,立即扣動了扳機,呯!子彈從奧克多的背後穿入,從胸前穿出,狄娜被鮮血噴了一臉,嚇得尖聲驚叫起來,她的母親麗莎更是嚇得直接滾到了床下。
“嘖嘖,怎麼到處是這種情形呢.......”
“頭,您這是打算解解乏?”
“滾!”
李盤喝斥一聲,遊目四顧,尋找著屋內值錢的東西,手下的荊原走到櫥櫃邊拿起一個瓷瓶,撇著嘴說道:“這還是咱們大秦產的,嘿嘿,就這玩意還當寶貝的擺在這。”
啪!
荊原隨手把瓷瓶一扔,這種東西在歐洲或許值幾個錢,但在原產地大秦,根本不算什麼,他又隨手拿起一把金黃打造的小劍,感覺不錯,就往腰間一插:“頭,看上去沒什麼好東西。也不用看,那傢伙能在這兒玩女人,這宅子肯定沒什麼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