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原來有的。
“陛下,李大娘請了蘇州的糕點師傅,如今可不光是賣煎餅了,哪,這裡還有一包,全是最好吃的點心,可不比宮裡的差哩。”
巧兒喜氣洋洋,一個勁地說著李大娘的好,將一雙筷子塞給他,直催他快嚐嚐。
秦牧嚐了一塊,確實好吃。
“陛下,咱們接下來去哪兒玩?”
“你呀,今晚是不是不想回宮了?”
“不是呀,但是........但是現在還早嘛。”
“好吧,讓他們弄條畫舫,咱們到河上去盪舟賞月吃煎餅,哈哈哈........”
“好哩!”雲巧兒樂得連親他幾口。
“丫頭,有完沒完,全是口水,多大了你,還流口水。”
“哪有,陛下亂說,人家不理你了。”
“我有亂說嗎,你看,這是不是你的口水。”
“我才不看呢,你就是亂說,就是........”
李式他們要弄條畫船來,那自然是小意思,很快秦牧就帶著巧兒在河邊的碼頭下車登船,船上除了船孃之外,還有幾個樂伎,見秦牧竟是帶著一個少女上船,船上幾個女子不禁愣了愣,但見多世面的她們,還是很快下拜,然後熱情招待。
四周畫船往來,月光清朗,柔波盪漾,笑聲,歌聲、樂聲,燈光槳影,月色花香,讓夜晚的秦淮河美若仙境。
秦牧牽著巧兒的手進艙,然後讓船上的女伎拿來碟子,把煎餅和點心擺上,你一塊我一塊,自得其樂的吃起來。
女伎顯然沒見過這樣一上船就只顧吃的“吃貨”,暗暗偷笑,然後上前盈盈福道:“不知兩位客官想聽些什麼曲子?”
“丫頭,你想聽什....摸.....”秦牧嘴裡的點心沒嚥下去,聲音有點走調。
坐在他身邊的巧兒聽了,笑得軟倒在他身上:“秦大哥,咱們聽十八摸吧。”
噗!秦牧口中的點心全噴了出來,抻手擰著她的耳朵,凶神惡煞地說道:“丫頭,這是誰教你的,好啊,今個兒不管教管教你是不行了,十八摸,這是你.........唉,說,你平常出來,是不是也聽這個,快從實招來..........”
“嘻嘻.........哈哈.........”
“你還笑!”
“好好好,人家錯了,秦大哥,人家真的知道錯了,我老實交待,我沒聽過,我是見你成天有忙不完的事,難得出來一趟,想逗你開心而已.....”
“哼哼,要是讓我知道,你出來聽什麼十八.....咳咳...........我不打爛你的屁股才怪。”
雲巧兒眨著那對明亮得象星辰的大眼睛,笑靨如花,哪裡真的一點怕他,玉手兒一伸,連筷子也不用,直接拿一塊點心往他嘴裡塞:“秦大哥快吃,涼了就不香了。”
“唔.........你......”
站在一旁等著的樂伎,見倆人這情形,真忍不住笑出聲來了,這種旁若無人的打鬧,一開始讓人有些驚詫,但細看之下,那種毫無做作,自然嬉笑,讓人不禁想起了“**長幹裡,兩小無嫌猜”的詩句。
秦牧把糕點嚥下,又喝了一口茶,然後瞪了巧兒一眼,回頭對那女伎說道:“你擅長什麼曲子?”
“回公子,奴家不敢說擅長,只是略通音律,公子想聽什麼曲兒,奴家試著奏來,還請公子指教。”
秦牧聽她這話表面謙遜,實際上卻無異於是在說無論什麼曲子,都是她擅長的。
她聲音柔婉,十分動聽,秦牧這才抬頭看了看她的相貌,這是一個看上去二十多歲的女子,在秦淮河上的伎家中,算是大齡女子了,但她莊妍靚雅,風度超群,鬢髮如雲,桃花滿面;弓彎纖小,腰支輕亞,風姿實不凡。
秦牧不禁問道:“你叫什麼?”
那女子盈盈一拜答道:“勞公子動問,奴家姓顧,賤名橫波。”
“顧橫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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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