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才不聽他的,他凰哲劍對別人來說或許是一國之君高高在上,但是對生活在二十一世紀的葉佩來說,他就算是皇帝,也沒權利阻止她救人。
“太醫來了,他就死了。”邊說著,葉佩邊對著齊大人喊話,“你能聽到我講話嗎?”
“嗯!”齊大人痛苦萬分,從喉嚨口翻滾出一個嗯字。
那還有得救,他的神志尚清,可見這砒霜不是剛服入體內,就是用量不多,但是若是在延緩治療,只怕性命難保,他的胃腸粘膜已經被破壞,出現了七竅流血癥狀,已經一刻也耽擱不得,一邊的凰哲劍還要說些什麼,卻被趕來的逸扉蕭攔住,對他道:“佩兒不會害他。”
“扉蕭,遣散人群,讓齊大人有足夠的呼吸空間,還有別讓人出去。”逸扉蕭照搬,人散開了一個大圈子,只見葉佩毫不避嫌的一手開啟齊大人的嘴巴,一手探出中指,深入齊大人口內,不多會兒,舌根受到刺激的齊大人,“嘔”的一聲,吐出一堆紅色夾著剛剛進食,未來得及消化的事物。
“誰幫我去搬一同溫水,再那一罐子鹽巴過來。再去烤幾個饅頭,一定要焦黑,還有那一桶牛奶和一籃子雞蛋老。”葉佩手頭還不停的在齊大人口內反擾,嘴上是把需要的東西,都一次吩咐了。太監們正要出去備物,卻聽身後又傳來一聲,“再拿幾個乾淨的碗來。”
雖然納悶桌上那麼多碗不用,為何要再拿幾個碗來,但也不容他們多想,他們辦好本分就可以,不多會兒,這些東西就動齊備的放在了葉佩的跟前,只見她將一甕鹽巴全部倒入清水之中,晃盪了幾下後,舀出一大碗,灌入齊大人口中,一邊溫和的安慰道:“喝下去,再吐幾次就沒事了。”
齊大人雖然被鹽水憋得氣急,但是聽葉佩這麼說,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般,艱難地將鹽水喝盡,葉佩又手指探到齊大人舌根,引得他再次土了不少紅色液體 ,只是眼色,卻較之之前的,淺淡了許多,他的腹內,還是疼痛的翻江倒海,但是手腳已經不抽搐了。
幾次下來,齊大人所躺下的地板處,已經被吐的一塌糊塗,紅褐色的液體流了一地,看著觸目驚心,而熱騰騰冒著焦香味的饅頭,也被送了上來,葉佩小心的放平齊大人的身體,取過饅頭,再取了個乾淨的碗,將饅頭放於碗中,搗成碎末,添了些熱水衝開,讓齊大人服下。
眾人看著這一套套的動作,雖然不曉得眼前的女子究竟要做什麼,但是看著齊大人臉色有些迴轉,不似剛才那麼可怖,而凰哲劍和他身側的沈王爺也是一語不發,任由女子動作,自然也不敢多言。
眼下只見葉佩侍弄著齊大人服下烤焦的饅頭末後,又是給他灌了一大缸子牛奶,而後是餵食了幾個雞蛋清,一切搞定,葉佩已經是滿頭大汗,這樣的急救雖然不是第一次,但是裝置的簡陋卻真是第一次,看著已經無恙了的齊大人,她欣慰一笑,對著身後的人說:“趕緊讓他下去休息吧,再叫太醫看看。基本應該無恙了,之後幾日,日日煎服甘草綠豆湯,有解魚毒功效。吃食儘量已清粥為主,齊大人的胃粘膜和腸粘膜都受了損傷,我雖用牛奶和蛋清做了一定護理,但還是不要刺激的好。
胃粘膜,腸粘膜是什麼東西?還有為何牛奶和蛋清可以護理此東西?最重要的事,這女子怎麼知道齊大人是中毒了,而且怎麼知道解毒之法?這女子到底是何方神聖,為何以面紗覆面?
眾人皆迷惑,包括凰哲劍,但是其身側的沈羽威,卻是一件知道了眼前之人是誰,乾淨利落,簡單幹練的在短時間內判斷出一個人中的是什麼毒,並施救之,還能說出所有人都聽不懂的話,這人,舎她何誰,只是和他一起的男子?
他濃眉一簇,目光看向笑著看著葉佩的男子,心裡頭有些不是滋味。
逸扉蕭很是為葉佩感到驕傲,他的葉佩,當真是了不得的人物,以為事情就要了了,卻見葉佩指著被小心翼翼抬走的齊大人,又回身看向凰哲劍道:“宮裡有人有心要害齊大人,所以才會對他下了砒霜,砒霜毒性極強,應該是剛不久前飲入。”
“砒霜!”一邊的大人們,爆發出一陣低聲的交頭接耳,剛剛坐在齊大人身邊的官員,更是面色鐵青,他指著桌上的食物,手指都在顫抖,“這位姑娘,下官剛剛與齊大人同桌飲食,下官會不會,會不會……”
“放心,那人並未對你們的食物動手,只是齊大人用的碗,我想,是被做了手腳。”
“你怎麼判定他是砒霜中毒,又是對他做了什麼,還有你說的有人對齊大人的碗做了手腳,是什麼意思,這宴席上的碗,都是剛出膳司署搬來的,誰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