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裕妃聞聲看著我說,“宮中有傳言說,皇上看似將皇后之位給了你,可實際上最信任的人是熹貴妃,只怕她日後要成為太后。”
她原來是為了這些事,原來是因為擔心弘晝而病倒了,我從前都沒有發現她的心理承受能力這樣差!
還是她根本不願意相信熹貴妃?
想到此處我說道,“姐姐你還怕熹貴妃不能護著弘晝嗎?她可是對弘晝視如己出的。”
裕妃聞聲坦言,“可我當初算計過她。”
原來她是怕熹貴妃記恨自己。
我見她的病根是這個,我說道,“她不是那麼愛記仇的人,也知道姐姐你是被迫無奈的。”
“其實熹貴妃她很擔心你,從你生病的那一刻起,她日日守在你身邊,比我照顧的都要周全,依我看,她很在乎你的。”
裕妃聞聲對我說道,“我只想以後她也能如此待我就好。”
她真的不信任熹貴妃,原來他們兩個之間不一樣了,不論是裕妃心眼太小,還是什麼總之就是不一樣了。
我也不好說什麼,只能說道,“姐姐多想了,以後的事情還早呢!”
裕妃聞聲有些著急,甚至有些病中多思的焦慮,“可我的孩子,我的孩子不如他的孩子,日後要是?”
我見她這樣擔心日後,只怕她要闖禍,我忙的安慰他道,“姐姐是被嚇怕了嗎?從前那些事已經過去了,以後不會再發什麼了。”
“姐姐好好休息一下,不要多想。”
裕妃聞聲一雙眼緊看著我說道,“蘭軒,你一定要答應我,要好好保護弘晝,保護自己。”
裕妃被嚇怕了,所以現在對熹貴妃既尊敬怕拿住自己的錯處,又害怕,怕她記恨打壓自己和弘晝。
我很同情她,只好說道,“我會的。”
裕妃聞聽我願意幫她,她這才安心的坐在一處不再焦慮,只是我心裡卻不能平靜。
景仁宮
時光一過就是多日,秋意漸濃,早起和傍晚都有些涼涼的了。
我一身中衣正在榻上看書,就看見熹貴妃一臉的無精打采,好似有很大的心事似得來了。
她身上的宮裝還未褪下,好似有事找我,我說道,“姐姐怎麼會來我這?”
熹貴妃聞聲抬眉看了一眼,滿眸疲倦的說道,“心裡煩悶想和你說說話。”
我瞧著她卻是煩悶,因為蹙眉輕蹙的樣子我很少見到,我問,“怎麼了?”
熹貴妃聞聲細細看著我說道,“我去看了裕妃幾次,可是她這次病了之後,好似對我很芥蒂,我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她話至此處眉頭蹙的更深,好似很痛苦被朋友芥蒂,我見她如此忙的安慰說,“她或許是被已前的事情嚇著了,畢竟生病的人都是很脆弱的。”
熹貴妃聞聲有些痛心的說,“她是不是也信了那些鬼話,所以才這樣對我?”
我真是怕她們相互猜忌,最後都要受傷,趕緊的勸道,“她只是比較敏感罷了,姐姐可不要多想。”
熹貴妃回道,“我也不願意多想,實在是大家都變了,從前在雍王府裡那個柔柔弱弱對我推心置腹的人已經不在了,她現在眼裡都是對我的猜忌,這讓我很痛心,很痛心。”
她話至此處蹙眉低著頭,好似面對一個背叛者一樣,見狀我拉著她的手,安慰她說,“姐姐,姐姐是個有容人之量的人,定不會和一個生病的人計較什麼的,對不對?”
“還記得姐姐之前為了弘曆的事情和裕妃置氣,可是最後當她有危險時,姐姐你是第一個衝出去幫她的。”
“憑姐姐你對她的情義,這些話原不該說出口的。”
熹貴妃聞聲蹙眉看了我一眼,起身就要走,那語氣像是生氣又像是打趣,說道,“我知道你向來偏袒她,所以即便找你說話也是添堵,罷了不說了,我回去了。”
我見她要走,趕緊把她拉住,說道,“誰說我偏心呢?姐姐你可是好會冤枉人。”
“我只是看著裕妃可憐,所以才在姐姐面前替她說話,姐姐怎麼不懂我反而還惱我呢?”
“裕妃從前就受盡委屈,如今在宮裡也未必有姐姐風光,你只當她是小性真的不必和她計較的。”
“其實我知道,姐姐若是真的計較什麼,也不會叫弘曆去勸弘晝了,對不對?”
熹貴妃本來還要走,可是聽我這麼說,她問,“你知道了?”
我回道,“當時不懂,後來想想也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