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變成了個潑婦似得,怒問,“你們店裡怎麼什麼都沒有?”
若蘭是個生意人,一見客人沒有買到想要的東西而發飆,根本沒有在意,只當是這位夫人心情不好。
忙的道歉,“小店滿足不了夫人,實在很抱歉。”
那夫人聞聲大聲嚷嚷著,像是個破落戶一般,手舞足蹈,“抱歉有什麼用,我就是不高興了。”
若蘭見來者不善,像是個故意找茬的,她不敢輕易得罪,趕緊說,“對不起,夫人若實在急需那兩樣東西,可以先去別家看看。”
夫人聞聲只覺得如芒在心,急哄哄的指著若蘭,惡狠狠的說,“怎麼你們家沒有,你還不許我去別家?少在我這裡點我,你以為你們是誰?”
“若蘭不是這個意思。”
“什麼不是,你就是。”
那夫人話至此處忽然沒有任何防備的啪的一巴掌打在了若蘭的臉頰上,若蘭本來纖瘦,這一下被打的臉瞬間紅腫,嘴角處也流了血。
若蘭根本沒有想到自己會被打,更何況這個夫人下手竟然這樣重,有這麼一瞬間,她只覺得疼暈。
而小二見那夫人動手打人,他看不下去也瞪眼說,“夫人你怎麼打人呢?”
那夫人見小二也猖狂,真是,論猖狂誰能猖狂過自己?
她自要打小二的姿勢,罵罵咧咧,甚至招來了外頭逛街的人把若蘭的店鋪團團圍住。
只聽夫人搬弄是非道,“我打人怎麼了,我就是要打人,我有的是錢,你們做生意的怎麼可以店大欺主?”
“你們真是太過分了,你到底會不會做生意?”
“你你,你們真是、”
那夫人話至此處真是五話可罵了,直接掀了裝滿首飾的桌子,還一把將若蘭推倒在地。
就在此時一直在後院休息的玉樹,聽到吵鬧聲趕來,他見若蘭被推倒,他急走幾步把若蘭攙扶起來。
自狠狠的瞪著那夫人說,“這位夫人請你自重!”
夫人聞聲不懼怕玉樹那冷冽的眼神,咋咋呼呼,沒有一點女子的修養,潑婦道,“哎,你是誰啊,你憑什麼叫我自重。”
玉樹懶得理她,趕緊的幫若蘭檢查有沒有傷著,畢竟剛剛有玉器被摔碎,若是扎著了一定要及時包紮才好。
而小二見那夫人一直吵鬧不休,從她進門就看的出,這個人根本就是來找事的。
他忙的挺直腰板,與那夫人對峙著,“夫人若是想撒潑,大可去大街上,我們店小,只怕擱不下夫人。”
夫人聞聲一把將小二推開,罵罵咧咧道,“你是個什麼東西,敢這麼和我說話,你要知道,若是我老爺一句話,你們別說開店,就是北京城都混不下去。”
“你們還敢跟我這麼囂張,你們,你們真是,真是不知好歹。”
那夫人越說越有氣,自兩步來在小二的面前,揚手就要打人,小二嚇得抱頭不動,可是夫人在想落手已經是不可能。
因為她的手已經被玉樹緊緊制在空中動彈不得,她瞪著玉樹,只聽玉樹警告道,“夫人若是還想動手,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眾人見玉樹這是生氣了,大家本來了解玉樹的都開始七嘴八舌的說這夫人的不對,如何如何。
夫人見自己勢單力薄,自強撐著問,“你能把我怎麼著?”
玉樹聞聲蹙眉咬牙切齒,問,“要不夫人試試?”
夫人見狀大喊大叫,“你,你們竟然這麼欺負人,你們太過分了、”
那夫人話至此處忽的一頭撞在了門板上,頭上被撞出了血來,玉樹見這個人就是無賴,他忽然想殺人了。
就在此時巡邏的官兵忽然造反,見店裡亂作一團,地上還有散落以及被打碎的玉器不說,竟然還躺著一個人,那個人額頭上竟然還在流血。
領頭的官兵忙的問,“發生什麼事了?”
婦人被撞的頭疼,額頭的血一直在溢位,她捂著傷口起身說,“他們,他們以店欺人。”
玉樹和若蘭都為開口,小二就看不下去了,吵吵道,“我們才沒有欺人,是你自己故意找茬。”
婦人聞聲也不示弱,“我沒有,就是你們欺負人,你們竟然還推我。”
屋子裡看熱鬧的人也是忍不住的說夫人的不是,人人七嘴八舌的說的官兵聽的不耐煩了,忙的呵斥,“好了好,別吵了。”
眾人聞聲閉嘴,官兵不悅的問,“你們到底是怎麼回事?”
若蘭這才回道,“這位夫人要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