備一路閒逛進去。我剛剛走出轎子,就看見另有兩頂宮轎一路逶迤而來。不知轎中是誰,我便站立原地等候。想和轎中地宮嬪打個招呼,以免自顧入園,給人落下無禮的印象。
然而。我萬萬沒有想到,這兩頂宮轎中。載得分別是柳容華和景陽宮的那一位安才人。
自從滑胎事件過後。我幾乎沒有和柳純藍面對面地遇上過,即便相遇。也是遠遠地就錯開了,想如今這般撞上,也許可以稱得上是冤家路窄。看來,在這宮中,一個人真的不能過多議論他人的是非。這不,剛剛利用了她樹了一個幌子,緊接著就看到本人了。
對於那件事,我的心中並沒有什麼心結,但是柳純藍就不同了,這下乍然遇見了我,她的臉色自然十分難看。我裝作毫不介意地笑著上前和她打過招呼,客氣地說了幾句恭喜的話。然後,將目光轉向了景陽宮那位安才人。這位安才人何時和柳純藍走得這麼近了?我有些小小的好奇。
但是,很快地,我便發現這位安才人地臉色也有些不妥,似乎是看到了什麼她不願意看到的東西。剎時,我只覺得她和柳純藍的臉色都十分精彩好看,不由起了些許玩鬧之心容華對容華、才人對才人,偏偏兩位才人還都姓“安”。我不由笑著道:“今兒個真巧。”
柳純藍冷冷地道了句:“可不是真巧麼?”然而,這話卻不是對我說地,而是對著她自己身邊的安才人,“我們今天運氣真背,一出門就碰上了不想看見地人。”
柳純藍地這句話可謂意味深長。她不想看見的人自然是我,那麼,安才人不想看見地人,莫非是一直在我身後一聲不吭的那一位?
我不由轉過頭去,看了看我宮中的那位安才人。心中想道:她見到柳純藍沒有過來見禮,也是件奇怪的事情啊。
這時,一個奇大無比的嗓門開了腔,頓時將我嚇了一跳。只見寶蟬躬身在柳純藍的面前,大聲道:“奴婢給容華娘娘、給才人娘娘請安。”
安才人這才白著臉上前:“見過容華娘娘。”
柳純藍沒有說什麼,倒是她身邊的那位冷哼一聲走開了。柳純藍忽然笑起來,繞過在她面前躬身的安才人,徑直走向御花園。
我扶起安才人,小聲地問道:“姐姐,這是怎麼回事?你和景陽宮的那位……”我故意沒有將話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