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膀,若有所指地說道:“愛乾淨是可以被原諒的,你慢慢洗。”
旗木佐雲無言以對;他不敢告訴綱手,自己在這兒洗澡並不單單是愛乾淨的關係。
綱手的衣服雖然厚,但明顯的不合身,露出度高。
狐蝠的衣服雖然嚴實,但淋溼後卻是有點透明瞭。
作為男人苦,作為一名血氣方剛的男人更苦,最苦的是,這些話還不能說出來。
每思及此,旗木佐雲就不禁想起母親經常在嘮叨,讓自己趕緊找個媳婦生娃。
“也的確是時候了。”
綱手離開後,旗木佐雲微微地嘆息了一聲。
只是,從小到大他都一直在追尋更強的力量,別說有好感了,就連女性朋友,都沒幾個。
難道要像自來也那樣去尋花問柳?
旗木佐雲不禁想起了不久前,自來也慫恿自己去些奇奇怪怪的地方的事情。
說起來,之所以會和自來也變得熟絡,還是因為綱手的關係。
再把自來也那好色的性格和綱手剛才說的話聯絡起來,說不定綱手真的已經身經百戰了呢。
想到這些,旗木佐雲不禁有種小小的失落。
明明大家都登上了成人的階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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