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會吃人,她對此保持著不屑一顧的態度,不過是一頭假裝自己是神的豬(“所有動物生來平等,但有些動物比其他動物更平等”,這又是誰說的?她不太明白這句話為什麼會出現在腦海裡,也不明白這句話的含義),她甚至不願意靠近,因為他的身上散發出一股黴爛和病變的臭味,很難想象這些炸藥幫居然讓他擔任廚子。
但是一群髒豬,又能夠對人造成什麼麻煩呢?
她踏進那塊目的地,這裡是廢墟群裡少有的樓體保持著完整的地帶。這些樓房還在荒野中頑強地矗立著,就像是戰前世界最後的餘暉,尷尬地站在那裡,隨時都會倒下。它們的荒涼和遠處新維加斯的富麗堂皇顯示出了鮮明的對比。新維加斯在她眼中不是一座紙醉金迷的賭城,而是一個巨大的餐盤,餐盤上放著一塊糖,然後白白胖胖的蠕蟲就爬到了盤子上,卻被那個兩百五十歲的老腐屍用餐勺舀起來,放進嘴裡咀嚼。她甚至在腦中構想出了他參差不齊的尖銳牙齒間流出黑色膿血的場景。
她終於可以稍微喘一口氣了。肩膀上的血已經幹了,她迅速鑽進一棟保持著完整的房屋。那兩個人已經近在咫尺,她相信炸藥幫的伏兵還是能夠給他們造成一點麻煩的。
周圍的樓房上埋伏著幾十個炸藥幫,都穿著最精良的盔甲,手持能量武器、爆炸物和大口徑槍械。
“別逃了。”
“可算逮住你了。”
一前一後,那個褐色頭髮的女孩大大咧咧地摘下了自己的頭盔,用一隻機械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她身上散發出一股淡淡的水果香氣和青春期少女特有的體味混雜的氣味,像是牛奶與醇酒的混合。(一道好菜。)而後面的那個男人則有著獵食者的獰狠氣息,甜美的雄性激素,讓她感到小腹有些發熱。(不是現在。)
惡魔幫呢?
她突然覺得火藥的氣味似乎太濃了一些。之前她以為是那些髒豬身上的火藥,現在突然覺得不像了。
“等解決了你,就是周圍那些蠢貨的死期。”蘇荊抬了抬手中友誼毀滅者的準心,“如果你現在投降,那麼我們說不定還有聯手作戰的機會。不然的話,就讓我們看看你能不能吃一發友誼毀滅者的爆破彈。如果你中了一發爆破彈還能活下來,我說不定能放你一馬。”
“哈。”女人笑了起來。
然後爆炸了。(未完待續)
ps:今天下午這棟公寓的電閘開始不停跳……直到晚上九點才開始碼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