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中空的針。
用武功將針插進泥蓋子裡,然後將毒給輸送進去。
這工具準備得不可謂不全。
雖然這針很小,但到底是中空的,掀開表面的紅色裝飾布,露出泥蓋子,就能看到一個明顯的針眼。
其實也不大,可特意的仔細尋找,還能看見有些酒罈子的泥蓋子上因為抽取針太過匆忙而帶起的土渣。
柳芸:“工具準備得齊全,就是運氣不太好,居然被泥蓋子給擋住了。”
白沐:“而且,此人行動的時間不多,非常匆忙。”
柳芸點頭:“不過,這毒藥的藥性必然很強,只需要倒入一點就能造成現在這種局面了。”
酒罈子這麼多,兇手哪來時間慢慢注入毒藥?
可以想象發現泥蓋子時是多麼臥槽的心情,然後慌亂又著急。
白沐繼續補充:“兇手行動急切,動作不可避免的會粗魯一些,有些罈子蓋上的紅布被折騰出了明顯的洞,或者刮絲。”
“如此明顯的痕跡,每一罈都有,管家不可能一點印象都沒有。”
“但是喝酒的就未必會注意了,或許就算看見了,也不以為然。”
這麼多人搬上搬下的,被刮到也是很正常的事。
話說到這,都能明白是院內的人了。
一時之間,站著坐著或者躺著的清醒人士,不管有沒有中毒都呼吸一窒。
南宮綰悄悄握緊了劍柄,朝柳芸靠攏了一些,美眸噙著刀子射向本該成為小夥伴的一群人。
正當氣氛逐漸劍拔弩張的時候,陸衝提著繡春刀走了進來,另一隻手裡拿著一塊布,抱著一個東西。
路過白沐面前頓足,讓他看了看,才呈給柳芸。
“哦,兇器?”柳芸沒上手,看見一根冒著寒光的針,一端還連著一小節竹筒,裡面有個推的竹片。
這……不是古代版的注射器嗎?
怪不得推測兇手時間非常緊張,人家還能將所有酒罈子都注入了毒。
有這東西,省大把時間了。
南宮綰凌厲的環顧一週,看向白沐:“兇手是誰?”
她對白沐的破案能力印象深刻,所以篤定他知道了。
白沐輕笑:“自然是你們自己人。”
“而且,還考慮給自己開脫,此人心思縝密,考慮深遠,定然不只準備了小二那麼一個障眼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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