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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別看牙籤一副瘦弱的模樣,可是他跟上面的看守人員關係極好,為人也夠狠毒,從前那些欺負牙籤的人往往下場都很悽慘,不是被關了小黑屋,就是在晚上睡覺的時候遭到牙籤的暗算。

曾經有一個東北的大漢,剛進來的時候也很能打,把牙籤修理得很慘,結果半夜睡覺的時候,被一根玉製的牙籤從眼睛捅進了腦子,險些就丟了xìng命,而牙籤的名號也由此而來。

所以如今牙籤就是這間暴力犯監房的牢頭,沒有人敢忤逆他的意思。

更何況今天陳東進來的時候,眾人可是聽得清楚,那小jǐng察可是挑明瞭要教訓這個新來的,所以他們下起手來根本就沒有顧忌。

還有一個原因,陳東看起來並不像本地人,即便是過江猛龍,死了也不會有人替他報仇。

隨著牙籤一聲令下,犯人們都前赴後繼地朝陳東撲了過去。

隨即,在監房裡面傳出陣陣如鬼哭狼嚎般的喊叫聲,其他幾個監房的犯人聽到響動,頓時起鬨起來,一時間整個看守所喧鬧聲一片。

這般動靜自然是瞞不住看守的,幾個jǐng察手中捏著撲克,覺得有些吵,一個jǐng察打出手中的牌,沒好氣地瞪了對面的同事一眼:“阿光,都是你鬧出來的事兒!”

阿光就是之前給陳東領路的那個小jǐng察,聞言抬起頭笑了笑:“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兒啊,黃大少吩咐下來了,咱們也得給個交代不是?”

一聽是黃局家的少爺吩咐的,那jǐng察也沒什麼可說的:“別出人命就好。”、

阿光盯著手中的爛牌,滿不在乎地說到:“出了人命也沒什麼,大不了就說那小子畏罪自殺了。”

這麼一說,大家都不做聲了。

足足過了十幾分鍾,慘叫聲還在繼續,只是比起剛才,似乎微弱了很多,又過了一會兒,才徹底安靜下來,其他監房的犯人聽得無趣,只好倒頭睡覺。

陳東站在監房中間,腳下正踩著牙籤的腦袋,而在周圍牆壁的前面圍了一圈兒犯人,所有人都扎著馬步,雙手平舉,看著場zhōng yāng的陳東。

這些人臉上都是鼻青臉腫的一片,好幾個人腳下打著擺子,卻還咬牙堅持著。

牙籤已經暈過去了一次,不過再次被陳東弄醒了,此時的他說不出的悽慘,手腳都以一個扭曲的方式向後彆著,鼻樑骨已經斷了,正在向下潺潺流著鮮血。

陳東彎下腰,一把抓起牙籤的頭髮,把他拖到了牆角,然後一把將牙籤的腦袋撞在了牆壁上,發出一聲悶響。

牙籤又一次昏迷了。

陳東伸出手,探了探牙籤的鼻息,然後一抬手,又一次抓著牙籤的腦袋,朝牆面撞了上去。

嘭!嘭!嘭!

如此往復數次,一聲聲悶響,就像是一柄柄大錘,不斷敲擊在周圍其他犯人的心頭上,好幾個面相兇狠的犯人都忍不住腳下發軟了。

足足撞了好幾分鐘,陳東才停了手,他將沾滿汙血的手掌在牙籤的衣服上擦了擦,重新站起身走回到監房的zhōng yāng。

“真是可惜,這麼快就死了。”陳東的話輕描淡寫,卻在所有人的心頭激起了一陣深深的寒意。

在這個監房的暴力犯,誰沒見過死人?但面對這一幕,他們還是怕了。

這是一個真正敢殺人的狠角sè!

“明天領導問起,誰知道牙籤是怎麼死的?”陳東並不在意其他人對他的看法,只是淡淡地問到。

“報告!牙籤半夜做噩夢,跑下床後撞到牆上死了!”一個清脆的聲音傳出。

陳東轉過頭看著說話那人,點點頭:“你叫什麼?”

“報告!我叫劉莽,大家都叫我流氓!”劉莽個頭不高,五短三粗的模樣,不過看起來腦子很靈光。

陳東翻身躺在床上,對劉莽說到:“你不用站了,今天晚上幫我把他們看住,幹得好了,明天牙籤的床鋪就歸你了!”

劉莽面露喜sè,忙不迭點頭稱是,三兩步就躥到了監房zhōng yāng,趾高氣昂地審視著其他犯人。

……

次rì一早,阿光來到這間暴力犯監房的時候,頓時就愣住了。

陳東一個人躺在床鋪上呼呼大睡,那個叫流氓的犯人站在中間興致勃勃地對其他人指指點點,而剩下的人都滿臉慘白,渾身上下顫抖著圍了一圈的馬步。

“怎麼回事?牙籤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