溼的三角蕾絲,搭在了陳東的手臂上。
“今晚,你是我的。”
說完,餘姮終於重新坐倒在陳東身上。
餘姮的腰部慢慢顫動,動作毫不生澀,散開的髮絲在空中飄舞,點燃了今晚的最後一絲火燙。
陳東終於得到了釋放,他一寸寸溫柔地佔有著餘姮,或者說,他正在被餘姮佔有著,每進入一寸,**蝕骨的觸感就強烈一分。
餘姮掌握著這場遊戲的主動,或狂風暴雨,或溫柔如水,隨著越加激烈的喘息聲,兩人終於同時攀上了愉悅的頂峰。
溫存過後,陳東彷彿被剝離了最後一絲力氣,悠長地吐出一口濁氣,抱緊了這個自己並不熟悉的瘋女人。
餘姮的身子也軟了下來,她趴在陳東的身上,手掌慢慢在陳東的胸膛上撫摸著,或許就連她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會與這個男人發生了這樣的關係。
“為什麼……”終於還是陳東問了出來。
餘姮翹起嘴角,看著陳東那鋥亮的雙眸,挑釁地在陳東的胸前掐了一把:“老孃高興。”
說完,餘姮似乎從餘韻中舒緩過來,重新跪坐在陳東身上,一把抓住了那已經偃旗息鼓的長槍,微微用力。
“我說了,今晚,你是我的!”餘姮似乎變成了一隻狡猾的小惡魔,她用舌頭在陳東的脖子上舔了一下,說到:“這一夜,還很長……”
……
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陳東睜開眼,只覺得腦中一片混沌,他已經記不清楚昨夜與餘姮到底纏綿了多少次,他只感覺到自己渾身都有些發軟。
原本就失血過多,再加上餘姮那不要命一般的挑逗,陳東還活著,真是一件值得慶幸的事情。
轉頭看去,餘姮已經不見蹤影,而陳東的身上竟然被穿上了衣物,再看向自己的左肩,上面原本纏繞的被單,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換成了繃帶。
看起來,在陳東昏睡的這段時間,餘姮已經叫人來幫他重新處理過傷口了,而自始至終,陳東竟然都沒有被驚醒,可見昨夜的瘋狂,壓榨了他多少的jīng力。
不過不知道是不是經過睡眠的修整,陳東倒是恢復了不少力氣,他試著從床上坐了起來,正看到餘姮走進了門口。
“醒了?”與陳東不同,餘姮看起來倒是jīng神奕奕,容光煥發。
陳東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麼好,昨夜一夜瘋狂,雖然陳東一直處於被動,但根深蒂固的觀念讓他認為,還是自己佔了對方便宜。
“我,我有女朋友了。”陳東皺了皺眉,最後說出這麼一句沒頭沒腦的話。
餘姮倒是樂了,她走到陳東床前坐下,將手中的雞湯遞到陳東手中,一臉戲謔地看著陳東。
“怎麼,怕我要你負責?別逗了,都什麼年代了,我又不吃虧,這麼說起來,我是不是要考慮給你點小費什麼的?”說著,餘姮一把抓到陳東胯下。
陳東下意識地一躲,險些把手中的雞湯灑在床上,對於餘姮的態度,陳東頗感意外,不過對於他來說,這倒是好事。
“我睡過的女人,我當然要負責!”說著,陳東一口將雞湯喝完,感覺到嗓子不再那麼幹渴了,這才咂巴了一下嘴巴。
“你做的?”不等餘姮接話,陳東扯開了話題,不願在這個事情上糾纏。
“難道老孃看起來不像個賢妻良母型的?”餘姮翻了個白眼,一把奪過陳東手上的空碗,轉身離開。
陳東暗歎就憑自稱“老孃”這一點來看,真就不像個賢妻良母,等到餘姮再度消失在他的視線中,陳東才想起一件事情,下意識地一拍腦門。
“險些忘了!”說著,陳東拿起床頭的手機,撥出了一個電話。
電話撥通,一個老頭的聲音傳來:“你怎麼回事?今天早上老子起碼給你打了十幾個電話,居然一直在關機,你小子搞什麼鬼?”
面對這劈頭蓋臉的一頓罵聲,陳東扶了扶額頭,這才解釋到:“老闆,昨晚出了些意外,對方有槍,我受了點傷,恐怕今天回不來了。”
林叔那邊聽說陳東受了槍傷,怒火似乎頓時就散了,不過口頭卻沒有放鬆:“既然你還能打電話,說明還死不了,回不來就算了,你現在在哪兒?”
“一個朋友家裡面,老闆,我從對方口中套出話,他們似乎是屬於一個什麼,墨子會的人,對了,昨晚還出現了一個高手,是一個瘸子,自稱辛老五。”
聽到這裡,對面的林叔似乎瞬間就沉默了,良久都沒有回話,陳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