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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嗬……”
刀疤臉的嘴被死死堵住,根本喊不出來,只能從喉嚨裡面擠出兩聲痛苦的低吼,他的臉色漲得通紅,彷彿要滴出血來,豹子和那個小眼睛的大漢看不到刀疤臉的模樣,卻也能感受到心底升起的那絲寒意。
陳東一隻手死死地握住刀疤臉的手指,讓刀疤臉根本掙脫不開,另一隻手則慢慢地捻著手中的細針,緩慢而堅定地插入到指甲蓋的末端,再慢慢向上翹起。
“嗬……嗬……”
刀疤臉的低吼根本阻擋不了那撕心裂肺的痛楚,他瘋狂地搖動著身體,卻無濟於事,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終於被疼暈了過去,卻又很快被陳東用冷水潑醒,接下來,又是一陣鑽心的疼痛繼續襲來。
二十分鐘過去了,刀疤臉暈了又醒,醒了又暈,週而復始無數次,他的雙手已經沒有一根手指頭還是完好無缺,地上匯聚的鮮血散發著刺鼻的腥味,讓人作嘔。
終於,陳東停止了用刑,他重新走到刀疤臉的身前,此刻的刀疤臉已經不復之前的囂張之色,眼淚、鼻涕齊流,神志恍惚,看起來悽慘無比,陳東狠狠地抽了他兩個耳光,才將他徹底打醒。
“現在願意說了嗎?”
現在的刀疤臉連喘氣的力氣都沒有了,他徒勞地睜著眼睛,瘋狂地搖著頭,不是他不想說,而是他真的不知道!
陳東抬起頭,看向豹子,笑著說到:“看看,你的手下都被折磨成這副樣子了,你這個當老大的,難道還這麼堅決?”
豹子的臉上寫著輕蔑,眼中充滿了惡毒,陳東嘆了一口氣,將刀疤臉轉向面對著豹子,然後說到:“你的老大都不把你當人看,那麼,就不要怪我了。”
說完,陳東又一次舉起了那根可怕的鋼針,一滴殘血從針尖上面滑落,淒厲的鮮紅色觸目驚心。
“我再問你一個問題,你知道在人體上,哪個部位尤其重要,卻又脆弱不堪嗎?”
頓了頓,陳東給出了答案:“是眼睛!”
說著,陳東死死地箍住了刀疤臉的腦袋,將他左眼的眼皮用力撐開,刀疤臉似乎是意識到了什麼,他用盡最後的力氣,拼命掙扎著,卻無濟於事,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細長的鋼針慢慢來到了他的眼前。
“如果只是視網膜壞了或許還能換一個,不過,如果整隻眼球廢了呢?”
陳東冷漠地一笑,右手握緊鋼針,然後死死地紮了下去!
“啊……”
刀疤臉的尖叫聲終於突破了碎布的阻撓,清晰地傳到了豹子和小眼睛大漢的耳中,這個聲音幾乎不像是人類所發出的,充滿了絕望和慘烈,讓人雞皮疙瘩四起。
下一刻,刀疤臉眼前一暗,他的左眼,瞎了。
陳東面色如常地從刀疤臉的眼中抽出鋼針,輕輕甩落上面附著的血滴,然後柔聲到:“抓緊時間再看看這個世界吧,因為很快,你就什麼也看不到了。”
陳東的聲音很輕,卻猶如地獄中惡魔的嚎叫,讓人不寒而慄,他的殘忍,他的冷酷,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陳東甚至沒有給刀疤臉任何開口求饒的機會,很快就如法炮製,用鋼針刺穿了刀疤臉的右眼,刀疤臉雙眼泣血,如一具行屍走肉,軟軟地癱倒在地,他徹底瞎了。
“現在,還是不肯說嗎?”
刀疤臉心如死灰,陳東的聲音落在他的耳中,根本激不起任何的波瀾,陳東見狀,有些失望地搖了搖頭,然後轉身走進了旁邊的一個房間,等他出來的時候,手裡面多了一個塑膠桶。
“沒想到你還真是個硬漢子,看看,我又找到了什麼好東西?哦,對了,你已經看不見了,抱歉。”
陳東將塑膠桶的蓋子掀開,一股濃重的刺激性味道飄進刀疤臉的鼻子中,即便他已經瞎了,他也知道陳東手上拿的是什麼。
汽油!
這桶汽油是陳東剛才在尋找餘姮的時候發現的,此刻卻派上了用途,他將塑膠桶提起來,把裡面的汽油慢慢潑到了刀疤臉的身上。
接著,陳東從刀疤臉的口中,取出了碎布,最後一次看向豹子。
“根據我的研究,人被燒死的時候,是最痛苦的,你的手下就要死了,你還是什麼也不想說嗎?”
這一次,豹子的眼中終於閃過了一抹微光,他沒有想到,陳東竟然能狠辣到這種地步,而且,他真的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殺人!
但是豹子卻忘記了,如果不是他為陳東挑選了這麼一個殺人越貨的好地方,陳東也不會如此百無禁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