釘在城門之上,彎鉤深深的勾住了城門,然後這百十個騎兵就把繩子的另外一頭掛在馬上,飛速朝回奔跑!
下午的第一仗,對方就是這樣,幾十匹馬的力量,一下就把城門拉倒了!
當時羅伯特親自帶了一隊全副鎧甲的重步兵死命的堵在了城門口,這才終於擋住了蜂擁而來欲一口氣衝進城的草原騎兵。 不過自己唯一地一隊重鎧甲步兵。 也在那一仗裡全部損失光了。
最後形成了一個讓人慾哭無淚的場面:城門口被自己一方士兵的屍體和被殺死的草原騎兵的馬匹的屍體堵塞住了,這才化解了危機。
事後羅伯特顧不得自己身上被彎刀砍中的兩道傷口,立刻下令讓人用石頭把城門堵死!
這樣一來,似乎是安全了,可是也斷絕了希望!
如果有自己一方地援軍到來……那麼想接援軍入城,都……
當機立斷,可如果不堵死城門。 恐怕等不到今天日落,城就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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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光之下。 草原人的帳篷群裡,忽然傳來了一陣奇異地號角,那聲音彷彿帶著一絲隱隱的澀然。 所有正在城下縱馬奔跑,不時朝著城頭上射上幾箭的草原人,聽見這號角,同時勒轉馬頭退了下去。
“他們幹什麼?”羅伯特皺眉。
身邊的那個統領是西北人,他想了一下。 看了一下夜空,道:“大人,可能是到了午夜了。 草原人上的習俗,到了午夜的時候,是超度亡魂。 他們相信午夜的時候是死靈昇天地最好的時候。 這個時候。 他們會把白天死去的人的屍體一起焚燒,也只有這個時候,他們才會停止一切事情……大概會有一個小時左右吧。 ”
“一個小時。 ”羅伯特鬆了口氣:“這麼說,我們可以休息一個小時了。 ”
“我可不這麼認為。 大人!”這個手下統領臉色卻很難看:“我想我們有麻煩了……大人!”
“為什麼?”
這個統領低聲道:“我去過草原。 我的父親還參加過二十多年前和西北人的那場戰爭。 如果在戰事之中,草原人還會選擇夜晚停止戰鬥進行亡魂超度的話……那麼只有一個解釋!”
“哦?”
這個統領臉色很難看:“他們的軍隊裡,有薩滿巫師隨軍!只有薩滿巫師才有資格給戰死地勇士進行亡靈的安撫。 這是他們的習俗……大人,薩滿巫師,相當於我們帝國的魔法師!那是一群有著可怕本領的人。 ”
羅伯特沉默了一會兒,他看著遠處草原人的帳篷。 然後不由得苦笑:“魔法師……薩滿巫師……見鬼!既然薩滿巫師有媲美魔法師地本領,為什麼他們下午不讓薩滿巫師進攻我們?”
這個統領搖頭:“大人,我知道的並不清楚。 不過隱約聽說,草原人的規矩和我們不同。 他們的薩滿巫師一般不會輕易出手。 尤其是在戰爭之中,只有自己一方先流了血之後,薩滿巫師才會出手,好像是據說,薩滿巫師恪守一個古怪的規矩。 如果薩滿巫師先出手殺人,對他們來說是罪孽。 如果他們先死了人,薩滿巫師出手報仇的話。 那麼就不算犯戒了。 ”
“古怪的規矩。 ”羅伯特握緊了手裡的劍。
“大人。 ”這個統領忽然笑了笑。 他的相貌並不出眾,此刻眼神裡卻透著一股堅定:“我想天一亮的話。 他們地薩滿巫師就會出手了……我們能不能活著看到明天地日落,還是未知……不管如何,能和您並肩作戰,是我的榮幸!能死在鬱金香旗幟之下,也是我地榮耀!”
羅伯特沉默了一會兒,看著這個平日裡並不愛說話的手下,他深深吸了口氣,抬起了劍,沉聲道:“一切為了家族!”
“為了家族!”這個統領也拔出劍,和羅伯特的劍輕輕敲了一下,然後行了一個騎士禮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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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個小時過得似乎很漫長,又似乎很短暫。
不過羅伯特心裡明白,自己這次大概是凶多吉少了!草原人的偷襲毫無任何徵兆,自己甚至無法給少爺送信。 平原之上,到處都是草原人的騎兵,想派斥候衝出去送信或者求援……那是痴心妄想了。
草原人的帳篷裡,一陣一陣的號角傳來,那號角悠揚,彷彿安撫著死去的亡魂,隱隱的帶著一絲柔和。 不過在羅伯特耳朵裡,這聲音卻彷彿是催命的樂章!
因為這號角聲一結束。 可以肯定地,草原人將發動下一次的進攻!而這一次……將有薩滿巫師參戰了!
終於,等到了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