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維略微提點了一些規則,然後小扎克就憑藉他地聰明天賦在帝都裡搞起來了,每每一些稀奇的貨物,如果放了出來,帝都裡權貴這個也要買,那個也要買,人人都是大有來頭,可東西畢竟只有那麼有限地一兩件,拒絕了誰都不好。 乾脆就用拍賣地規矩來。 價高者得,這樣一來,既不得罪人,而且往往這些富有的權貴們在拍賣爭價的時候,為了面子都會炒出幾倍的價格來,讓小扎克賺的眉開眼笑。
而拍賣這個稀奇的玩意兒,也在帝都裡極為流行。 往往一件稀奇的貨物。 訊息傳出來,鬱金香家地拍賣場的入場票就會炒出高價來。
可是……
“你這次弄了什麼稀奇地寶貝。 怎麼入場票價就炒得這麼高?”杜維皺眉。
小扎克搖頭:“這次拍賣的東西,說貴重也算是比較貴重的,但絕對沒有可能弄出這種聲勢來。 只因為,這次咱們拍賣的東西里,有一樣東西並不是咱們自己的,而是別人寄在這裡拍賣的,生意歸生意。 我從今年開始就已經命令拍賣行裡接受寄存這裡的拍品了,按照規矩,我們可以從最後地拍賣所得裡抽一成半,這個生意賺得很。 只不過,這次卻惹來麻煩啦。 ”
“到底拍的是什麼東西?”
聽了杜維的問題,小扎克的臉色變得詭異起來,滿臉苦笑,低聲道:“拍賣的……不是什麼東西。 而是一個承諾!”
“承諾?”杜維皺眉。
小扎克嘆了口氣:“這事情是近幾天忽然傳揚出來的,我原本得到了訊息就趕緊想通知您,可是您已經在路上了,我雖然派了人快馬加鞭去路上找您,不過想來是在路上錯過了。 昨晚我就有心去見您,可是偏偏昨晚您回來的時候。 十幾位大人物去迎接您,而且隨後又陪著您一起回去,那麼多外人在場,我也不好找您說這件事情。 只好等到今天一早……”
杜維搖頭:“不用解釋了,你快說吧,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小扎克苦笑:“事情麼,還要從十天之前說起了……”
隨後,杜維聽了小扎克的一番訴說,越聽越是皺眉。
原來,十天之前。 小扎克就已經放出了訊息。 準備進行一月一度地拍賣。
而那個時候,正好出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
原來今年冬天的時候。 帝國的南方一個行省忽然遭了雪災,大陸氣候北冷南熱,南方是很少下雪的,這種南方冬天落雪的天氣,固然是反常,不過也不是沒有前例地。 遭了雪災,這事情說大不大,說小不小。 帝都官方自然有財政署負責賑災的政務。
只是,正好是一年一度的,光明神殿的大陸八大教區主教回帝都神殿述職,那位多年來一向深居簡出的教宗陛下,據說聽聞南方的那個行省遭受雪災,教區內的信徒們生活困苦,這位悲天憫人的教宗陛下,當即就發了教旨,免除了這個教區一年的宗教稅和貢獻稅。
這事情說大不大,說小不小。 不過這位教宗陛下出頭了做出這樣的善舉動,不少信奉神教地權貴豪門,也都來湊趣,不少貴族都紛紛捐獻了財物出來。
這件事情沸沸揚揚在帝都裡鬧了幾天,最後卻出現了一個讓人尷尬地情況:神殿裡,教宗的號召之下,居然一下就籌集了數百萬金幣。 一來固然是教宗地號召力強大,下面那些有錢的信徒的出力……二來麼,恐怕其中還有人在背後推波助瀾。
這個時候,忽然就在帝都裡冒出了一個居心叵測的流言來,只說是攝政王下令財政司籌集賑災的金幣,也不過是三十多金幣而已。 而教宗一聲令下,就弄到了三百萬。 可見教宗的威望要遠遠高於攝政王殿下了。
這裡面,就隱隱的有了幾分神權和皇權互相比較號召力和威望的意思。
這樣的流言自然是別有用心的。 可擺在面前的現實,就是神權似乎就是壓過了皇權。
一時之間,神殿的威望自然是高漲,而攝政王似乎就有些臉上無光了。
帝國皇室和神殿之間的明爭暗鬥,由來已久的。 這次教宗高調的行事,很不符合這個神秘的老傢伙這些年來深居簡出的低調作風。
畢竟在帝都權貴圈子裡混的,人人都是老油條了,不少人就聞出了點兒味道來。
只不過。 這場比拼裡,攝政王似乎很是低調,沒有和神殿去爭奪什麼,外面沸沸揚揚,皇室也保持了沉默。
原本麼,按照正常的軌跡,市面上有了這種流言出來。 如果那些權貴們聰明地話,自然就不會再繼續掏腰包去往神殿送錢了。 否則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