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說,杜維心裡也犯了嘀咕:“主教大人說什麼話……青天白日的,您身為教區大主教的身份,難道還有人敢在半路之上公然攔截您麼?難道是教宗的命令?”
拉姆斯副主教哼了一聲:“教宗陛下怎麼會做出這種事情!哼,陛下向來賞識我們主教大人……只不過……”
說到這裡。 馬克西莫斯咳嗽了一聲,拉姆斯才趕緊閉上了嘴巴。
“公爵大人,還是請給我們一條小船,讓我們上岸吧。 ”馬克西莫斯一臉誠懇:“這是我們神殿內部地事情,如果牽扯上您,會給您帶來**煩的。 我感謝您讓我們搭船。 不過我並不像讓您惹上這種事情。 ”
說完,他對著萊茵喝道:“萊茵,前天那些傢伙找來了,我們準備離開吧。 ”
“是地,教父,您在這裡等著,我先出去料理了他們!!”這個巨漢聽了,立刻丟掉了手裡的一根牛腿,站了起來,就要往外走。
老煙看著杜維。 等著杜維下令。
杜維看了看馬克西莫斯。 又看了看老煙。
話是沒錯,這種事情。 自己實在沒必要牽扯在裡面……
可是,人家在自己的船上,有了事情上門,就把人家趕下船去……如果這樣的話,以後我堂堂鬱金香公爵,還怎麼混下去?臉都丟光了!
再說了……看樣子,大概是神殿的內鬥?
內鬥……好得很!好得很啊!
想到這裡,杜維面無表情道:“主教大人請安坐吧。 既然在我船上就是我的貴客。 鬱金香雖然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人,但是也不是隨便就讓人恐嚇地懦夫。 ”
隨後杜維也站了起來,對老煙下令道:“去,把我的鬱金香旗升起來!我要看看,誰敢在路上攔截我的船!”
等老煙出門之後,杜維深深看了馬克西莫斯一眼,沉聲道:“主教大人,你不用說什麼下船的話了!既然您在我的船上,不管您下不下船,這個麻煩我都是躲不過的。 無論如何,您在我的船上就是我的客人,如果讓我地客人在我的地盤受到了損傷,以後我鬱金香公爵還用做人麼?”
隨後,他走近了兩步,低聲道:“到底是什麼麻煩,我認為,您應該有必要告訴我一些吧。 ”
馬克西莫斯眼神裡閃過一絲感激,隨後長長嘆了口氣,沒有直接回答杜維的話,卻彷彿輕描淡寫的說了這麼一句:
“教宗陛下這兩年來,身體是越來越差了……”
這話彷彿和杜維的問題毫無關係,可是杜維一聽,頓時心有所悟,臉上彷彿笑了笑,然後轉頭看了看拉姆斯,也高深莫測的問了一句:“是南邊地人麼?”
拉姆斯猶豫了一下,低聲道:“應該是東南教區的吧。 ”
杜維聽到這裡,心就安了幾分,很快就生出了一個念頭來。
教會內鬥麼?
既然是這樣,這件事情,就然你讓我躲,我也不會躲了!
他臉上故意露出怒色來,大聲道:“東南教區的人,居然把手伸到北邊來了!當真以為我們北邊無人嗎!”
說完,杜維已經大步走出了船艙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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