規則的強者來說,這種防禦結界根本就是可以完全無視地!你地防禦結界只不過是在你面前的空氣擺出來地。 而真正的強者。 甚至可以隨便扭曲空間!你的防禦結界,又哪裡能連空間都攔住?”
說完。 他手裡的手指越發的收緊,那個審判長心中大駭,只覺得心中一股寒氣生起來,滿腦子裡就剩下了一個念頭:
我今天要死了!
白河愁原本手指已經收緊了,忽然心裡一動,轉變了念頭。 卻輕輕一丟,就把他丟在了地上。
“這個騎士叫你審判長,你是光明神殿的審判長嗎?很好!那麼我讓你幫我辦一件事,就留你一條吧。 ”
白河愁退後了一步,居高臨下看著這個審判長,他的笑容很平靜:“你回去,告訴你們的教宗,就說我對他很有興趣,只可惜我這次出來時間太短,沒時間去拜訪他了。 如果將來有空,我希望能和他見一面。 嗯,我希望他平平安安,無病不災,身體健康,當我將來去找他的時候,能讓我見識到真正的神術,可千萬別讓我失望了。 ”
審判長坐在地上喘息不已,抬起頭來,畏懼的看著白河愁:“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白河愁卻不回答了,身子一點一點的消失在了空氣之中,瞬間就出現在了杜維的身邊,抬起眼皮看了杜維一眼:“走吧。 ”
他走了兩步,忽然又轉頭道:“你還餓嗎?”
杜維一臉苦笑:“原來是餓的,不過現在這個鎮子被你一鬧,我們也別想吃東西了。 還是走吧……”
白河愁卻對他笑了笑:“你很聰明,剛才沒有逃跑。 ”
杜維嘆了口氣:“在你眼皮之下,我逃得了嗎。 ”
白河愁哈哈一笑,翻身上了馬,當先就離去。 杜維垂頭喪氣,只好騎馬跟在了後面。
兩人縱馬出了鎮子。 一路往西北去了。 杜維在馬上道:“我說白先生,你這麼大鬧一場,恐怕神殿立刻就會派出神聖騎士團來追我們啦。 ”
白河愁卻搖頭:“不會的。 你們羅蘭人地神殿裡,如果那位教宗是聰明人的話,這個審判長回去一說,他自然能判斷出我的修為,絕對不是派出那些騎士就能追到的。 就算追上了。 也不過是多送一些人來給我殺罷了。 他不會做這種事情,除非他親自來追。 才有可能和我抗衡,除此之外,派別人來,也是送死。 我想既然能當上教宗,應該不會是蠢人吧。 ”
杜維嘆了口氣,忽然又道:“你今天倒是很心善,剛才雖然一番大鬧。 卻沒有殺一個人。 ”
白河愁淡淡道:“這些人在我眼裡,不過是地上的螞蟻,踩死或者不踩死,不過是在我一念之間而已。 談不上善還是惡。 難道你平日裡殺死一隻螞蟻,就是邪惡了?”頓了一下,他又看了杜維一眼:“如果你覺得不殺人沒意思,我看在你請求的份兒上,現在回去殺光了他們。 也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 ”
杜維一縮脖子:“還是算了吧!”
不過他心中立刻生出一絲毒計來:“白先生,你實力那麼強,又驕傲得很,既然你想見識真正強大的神術,為什麼不直接去神殿裡找那個教宗?”
白河愁忽然就勒馬停了下來,回頭仔細地盯著杜維。 過了良久,白河愁忽然哈哈大笑起來,這一笑,卻笑得杜維有些心中忐忑。
“小子,你大概是對我的認識有些偏差了。 ”白河愁指著自己地鼻子:“我的確很驕傲。 這點我自己也承認……但是,我卻不是傻瓜,這一點,也請你牢牢記住了!一路之上,你想對我耍什麼花樣之前,也最好先明白這點!!去挑戰教宗。 的確是一件我很想做的事情。 只不過,藍海悅那個傢伙應該告訴你了吧。 我現在用的這具身軀,最多隻能施展我三成的實力。 我雖然驕傲,但是以三成的實力去挑戰光明神殿地教宗,我還沒有必勝過他的把握。 況且,我身為巫王,多少大事等著我去做,何必做這種深入敵穴的蠢事?如果我這麼做了,可不叫氣概,更不叫勇敢,而叫魯莽愚蠢!我雖然驕傲,但是卻絕不自大狂妄!教宗我以後自然是要和他見面的,但不是現在。 ”
杜維被他的眼神看得心慌,等白河愁轉身繼續賓士而去,杜維才心中嘆了口氣,不由得也有些沮喪。
是啊!白河愁驚才絕豔,這樣一個天才的怪物,哪裡是自己三兩句話就能挑撥的蠢人?
這樣一個人,無論是武計還是巫術都是強悍之極,而且看來也不乏心機!更何況,他可是藍海的同門啊!藍海學者博學多才,是何等地聰明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