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麼搶,也是不夠!
這時候。 終於有而更多人開始打起旁人戰馬的主意來!
更多人拿著武器砍向了原本的同伴。
搶馬!搶肉!
“夠了!!!”
金狼頭衛將怒不可遏,他忽然強打精神,陡然從馬上跳了下來,強忍著斷腿的劇痛,手裡的馬刀一橫,已經當場斬殺了兩個發瘋廝打的草原騎兵。
刀鋒之上還滴著殷紅的血珠,兩個亂兵無頭的屍體倒在了地上。
“統統給我住手!放下武器!!”金狼頭衛將怒吼著。
看著重傷的將軍手裡帶血的屠刀,這一下,非但沒有能壓下士兵的動亂,反而激發了更大的反彈!
金狼頭衛將忽然發現,面前不知道什麼時候安靜了下來。 那些士兵盯著自己的眼神,沒有了往日的敬畏,卻充滿了一種怨毒……和,貪婪!
“你們想幹什麼!!”
一百個金狼頭衛將的忠心親衛立刻攔了上來。 雙方拔刀相向。
“什麼狗屁金狼頭!”一個草原騎兵用力吐了口帶血地吐沫!大聲罵道:“這次打了敗仗,連薩滿巫師都死了,回去之後,你quan家都要變做奴隸,現在還來對我們大呼小叫!”
其他人一聽,更是心動!是啊,什麼金狼頭衛將。 回去之後,恐怕地位還不如自己一個小兵呢!
更有膽子大心腸狠的忍不住也想:這次回去吃了敗仗。 懲罰肯定不輕,不如干脆殺了這個金狼頭,拿了他的頭顱去投奔羅蘭人!
眼看著雙方已經激出了火花,金狼頭衛將的忠心親衛和亂兵們涇渭分明的對峙著……
“內訌麼?”阿爾法躲在亂石的後面,臉上冷笑:“野蠻人果然是野蠻人。 ”
他握緊了手裡的劍,正準備稱亂摸上去……
忽然,遠處地天邊。 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密集地馬蹄聲,加上揚起的塵土,分明是有大隊的騎兵過來了!
原本還對峙的草原人,聽見這馬蹄聲,陡然人人變色,剛才還拔刀相向的人,此刻卻不自覺的轉過身來。 重新站到了一起,緊張的看著來人。
“還愣著幹什麼!所有人上馬!!!”金狼頭一聲令下,草原人還是執行了命令。
可此刻再跑已經來不及了!
對方是從西北方向來地,已經走出了兩步的阿爾法,立刻躲回了亂石的後面。
金狼頭衛將嘆了口氣……是敵人的追兵麼?對方能追到這裡來,那麼自己這次是死定了。 現在自己一方人困馬乏。 跑是跑不掉的了。
只不過,等距離近了,卻忽然看見,對方來的這一隊騎兵,佇列之中,高高舉著的,是一面黑幡!
黑旗軍?
是西北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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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這支西北軍人數足足有兩千餘,只不過金狼頭卻看出了對方似乎不懷好意,因為對方到了面前,兩翼立刻分出了兩個百人隊。 從兩邊包抄了過去。 最後,卻形成了一個包圍圈。 把自己一方人包圍在了裡面!
這一支西北軍騎兵,人人都是一身純黑色地鎧甲,站定之後,人無聲,馬不叫,數千雙眼睛,卻冷冷的盯著場中的六百草原人,就好像看著六百待宰的羔羊。
這一支西北軍,隱隱的讓阿爾法侍衛長感覺到了一絲詭異。 因為這些傢伙,人人都是一身寒氣,就這麼整齊的坐在馬上,一聲不吭,幽冷幽冷地……
終於,就在氣勢壓得草原人快支援不住得時候,西北軍的陣列之中,傳來了一個冷冷的聲音。
“前面的,是尊敬的金狼頭衛將大人麼?”
隨著,西北軍的佇列無聲的分開,一匹黑色的駿馬之上,一個年輕的騎士緩緩的策馬走了出來。 遠遠地,阿爾法看著這個傢伙地臉龐,卻發現他的頭盔之下,卻帶著一副金屬地面罩!那金屬的鐵面罩,把他嘴唇之上的全部臉龐遮擋住了,只留下了一張嘴巴露在外面。
從他的聲音聽上去,這個人應該很年輕吧。
金狼頭衛將一看這個年輕騎士,他的眼神裡立刻閃過一絲複雜的東西:“原來是少將軍!不知道魯高軍團長派少將軍來這裡,是為了什麼?半路攔截我,留下我的命嗎?”
這個年輕的騎士坐在馬上,從鐵面之後,眼神裡射出一縷寒光,只不過,那嘴唇卻在微笑。 雖然看不到他的全部面容,不過從他笑起來,嘴角優美的弧線可以看出,這人應該是一個美男子了。 只不過,那眼神裡幽幽的寒光,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