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路風塵,沾染了不少塵土——可縱然這樣,卻反而比大堂裡那些守備軍更顯得彪捍!
這人大步走了進來,看見了裡面這麼醉醺醺的一片,虎目之中不由得流露出一種深深地鄙意,更是隱隱的露出一絲怒色,彷彿正要說什麼。 卻咬了咬牙,冷笑一聲,不理會里面地那幫喝的爛醉的傢伙,直接走到了角落裡坐下。 而他身後的那十幾個騎兵,則連走路的姿勢都保持了一種充分的警惕,來到這個首領的身邊,卻隱隱地還形成了一個防禦的陣勢。
旁邊那些喝得大醉地守備軍。 看見這十幾人進來,頓時就安靜了下來。 他們雖然喝了 不少酒。 但是畢竟這帝**制的裝束還是能看得出來的!
只見這進來的十幾騎之中的那個披著紅色披風的首領,看模樣大約三四十歲的樣子,臉部線條剛毅,縱然是此刻略微有些疲憊地模樣,卻不減分毫威武。 而且……他的鎧甲胸口,佩戴的徽章,赫然表明了他的身份。 乃是一位正牌的將軍!!
而且,他身後的這些騎兵,灰色披風,銀色鎧甲,頭盔插白羽……這些特徵,立刻就讓人辨認了出來,這些人是帝國的主戰軍團之一,駐紮在北方冰封森林南端的暴風軍團!
這旅店地老闆。 也是一個接南送北的機靈人,趕緊就跑了上來,只是卻遠遠的就被兩個暴風軍團的騎兵攔住了,他不敢靠近,只能恭敬的問道:“各位貴客,請問需要點兒什麼?”
“食物。 要乾淨,要快。 還有清水!然後給我的人,每個人地皮囊都灌滿了水。 一切要快,我們還要趕路。 ”
這老闆又笑道:“大人,我們這裡有本地著名的佳釀美酒,你看要不要……”
這將軍忽然眼睛就一瞪,重重的哼了一聲,這麼一哼,就彷彿帶著深深的威勢,這老闆不由得腿一軟。 險些就坐了下去。 就聽見這將軍冷笑道:“行軍途中飲酒。 是砍頭大罪!”
他這句話說的甚是大聲,旁邊那群守備軍聽了。 就有不少人露出不以為然的表情來。 只不過看著對方是一名將軍,人人卻不敢說話,一時間,這大堂裡卻安靜了下來。
過了一會兒,那群守備軍的領隊軍官,才勉強整理了一下儀容,咳嗽了兩聲,老老實實的過來敬禮,那個將軍看了他一眼,看見這個軍官喝得滿臉通紅,眼神更是冰冷,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個禮,也不理會。
“將軍大人,我們是XX城XX守備軍營的,我是領隊地二級騎長。 能在這裡遇到一位帝國地將軍,實在是我們的榮幸!”
那個將軍這才冷笑了一聲:“你們也算是軍人?如果是我麾下地,早就全部砍了頭了!快快從我眼前消失,我有要緊事情,懶得和你們計較,否則的話……哼哼。 ”
那軍官身子一哆嗦,趕緊告罪退了下來,只是那幫守備騎兵,就人人臉色不快了,這酒也當然喝不下去,一半人都灰溜溜的跑出了大堂,還有不甘心的人,則抱了酒壺離開,看樣子是回房間繼續喝去了。
大堂裡安靜下來之後,這將軍忽然輕輕嘆了口氣:“如此軍備素質……唉,遇到了危險的時候,怎麼能打仗!”
旁邊一個騎兵看來是他的親信,卻低聲安慰道:“將軍,帝國的強軍也不是沒有,那王城近衛軍,就很是不錯,還有帝國的海軍……”
“海軍!”這將軍一聽,不不由得苦笑:“戰船再厲害,能開到陸地上來嗎!這次……唉,不說了,大家都坐下吃東西,我們吃喝完畢,趕緊上路!”
他一聲令下,周圍站著的騎兵才敢紛紛坐下,人人靜坐,等送上來食物之後,還有人檢查完畢,這才一個個狼吞虎嚥的大吃起來,卻沒有一個人說一句話。
片刻之間,就吃喝完畢,這將軍站了起來,正要吩咐走人,卻忽然就聽見上面傳來了一個笑聲。
“啊……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這位是暴風軍團的安德列將軍吧!”
隨後,就看見一個身穿華服的少年從樓梯上走了下來,這安德列將軍一聽,立刻轉過身來,深深的看著對方。
這少年,自然就是杜維了,杜維笑道:“安德列將軍,你忘記了嗎?我是杜維,原來的杜維-羅林,現在的杜維-魯道夫。 當初我離開冰封森林的時候,您和克拉克法師,還一起帶人來找我呢。 我們還一起走了幾天。 ”
安德列將軍微微一思索,立刻就記了起來,卻趕緊上前兩步,微微欠了欠身子,施了一個軍禮:“是鬱金香公爵閣下!暴風軍團安德列見過鬱金香大公!”
杜維走了下來,來到了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