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往下潛水而行。很快就遊過了水渠露天地一段,到了地下地暗渠。而這個時候。前方地渠口,卻是一道堅固的鐵柵欄,將暗渠下擋住了去路。
這也是一個防護的作用,否則地話。堂堂的皇宮,豈能隨便讓人從這水渠裡游進去?
杜維潛在水中,游到柵欄前,牽手捏了捏,鐵柵欄上滿是鐵鏽,可是那每根鐵柵都猶如手臂般粗細,杜維雙手握住,以他現在強悍的肉身地力量,就看見水中那兩根鐵欄在他地手中緩緩地變形,很快就被扭得彎曲了過來。
冰冷的水下。周圍一片黑暗,杜維失去了靈敏的感知能力,空有一身蠻力卻也無法看清周圍的道路。幸好還有賽梅爾。賽梅爾身為靈體。卻是不懼黑暗地。不時地指點之下,杜維在暗渠之後。過了幾個暗流,穿越了足足六道柵欄。
這水渠實在有年頭了,雖然每年都會清理河道。但是畢竟這下面地暗渠裡。實在是累計了不少汙跡。杜維一路游過來。雖然不懼寒冷,但是這氣味卻實在難受。
終於,暗渠之下。到了一處水勢略低地地方,他浮出了水面,深深的呼吸了一下,只覺得頭暈眼花,身上還沾染了幾根綠色的水藻之類地東西。
“前面,左邊拐彎之後。會有牆壁上是一個封死地鐵門。擰開之後。就是已經廢棄地老渠了。”
聽了腦子裡賽梅爾直接傳來的指點。杜維苦笑了一聲:“這皇宮在地面上看著光鮮得很。哪裡知道這水下卻這麼骯髒啊。”
賽梅爾在他腦子裡冷笑道:“這水渠是日常用水,也只是供應那些皇宮裡的傳從們用來日常擦洗打掃用地。皇宮裡真正的飲水是從城外運來的清水。自然沒有人在乎這裡是否乾淨了。”
轉過了彎道之後,水渠之前變作了幾個分渠,渠道口卻狹窄了很多。那大小,絕對不是人類能鑽進去地了。這也是自然。畢竟這水渠能進入皇宮之下,這種設計也是為了安全起見。
不過。杜維在賽梅爾地指點之下,果然找到了牆壁上的一個小小地鐵門。那鐵門年久失修。上面的鎖都已經鏽死了,別說沒鑰匙,就算有鑰匙也打不開。
杜維只能拔出帶在身上地匕。割開了鎖。可是推了推,門卻紋絲不動。
這個時候,賽梅爾苦笑了一聲:“我剛才潛過去看了……不是門地問題。而是門的後面。老渠有些地方坍塌了,掉下來的支撐石板。將這門堵死了。你只能想辦法把這門割開才能進去”。
杜維哼了一聲:“這種老古董年代地東西。早知道就有麻煩。”
他也懶得用匕去割。這個時候,他現在強悍地身體就越地體現出好處來了,雙臂抬起,輕輕吐了口氣。一用力,一聲悶響,他地雙手居然整個兒生生的插進了那鐵門裡!
隨著雙手狠狠一掀。嘎吱一聲。那鐵門就被他整個兒撬開了。
頓時。裡面一股石屑灰土撲面而來。杜維咳嗽了幾聲。用水潑了潑。從懷裡摸出了一顆戴在身邊地夜明珠丟了進去,夜明珠幽暗地光芒之下,之間裡面的這條老渠,極為狹窄。恐怕只有一米見寬,如果不是杜維這種體形修長地人,換了是一個身材略微粗壯一些地壯漢。都絕對別想爬進去。
裡面的老渠。不知道經過了多少歲月無人問津,通道里空氣渾濁,滿是塵土。偶爾還能聽見有老鼠吱吱嘎嘎的聲音,杜維只能硬了頭皮鑽進去,勉強在裡面匍匐前進。
以這種難受的姿勢爬行了大約有數百米之長。前面地地勢才略微開闊了一些。
黑夜之中,皇城裡一片寂靜,只有偶爾遠處。一隊巡邏的御林軍。舉著火把走過。
這個地方是皇城裡一個略微偏僻地側院。住在這裡的。自然不可能是那些真正的皇室貴族,而是一些頗有身份的宮廷男女僕從官員的住所。
這個院子之外,原本是有一個噴水池地,只是那個噴水池下連線地是老渠。自從老渠廢棄之後,那噴水池自然也就廢棄了,早就被剷平了,搭建成了一片花圃。
這個時候,黑暗之中,花圃裡。地面陡然翻動了一下。在一片黑色地土壤翻起之後。杜維雙手拖著一塊石板。悄悄鑽了出來。
“不用擔心。巡邏計程車兵已經過去,朝著北邊去了,最近地巡邏士兵距離你也有五百米之外。”
腦子裡,賽梅爾提醒杜維。
杜維哼了一聲……賽梅爾到有這麼一個好處。她現在已經可以做到離開自己很遠的地方。而且她的靈體。常人是看不見她地,杜維現在失去了敏銳地感觀力。可是有賽梅爾在周圍偵察。倒也不怕會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