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今天來了,看見咱們星象館……唉,似乎不少地方年久失修,那庫房裡似乎有些年沒有修繕了吧。想必館裡的經費一定是緊張地,我雖然是帝國公爵,但怎麼說也是占星術師的身份,也算是這裡的一分子——昨晚的打攪是我唐突了。不過我會找機會上報攝政王殿下,請他多多關注咱們館裡,最好能撥下一筆經費來才好。”
這話說的星象館裡地人人都是面色愉快起來,頓時覺得這位年輕地公爵大人是大大的好人啊,就連昨晚被半夜從被窩裡叫起來,在外面等了一個晚上地辛苦。都瞬間忘記了。
杜維隨便開了幾個空頭支票出去,人家只以為他是堂堂地大貴族身份,絕對不會說這種謊話騙人,在一幫占星術師地恭送下。杜維離開了星象館,臨走之前,還表示自己恐怕時常還會來查閱資料。只是他忙於國事。恐怕不能親自前來。
“沒關係。”館長立刻拍了胸脯:“雖然外人不得進入館這個規矩是有的。不過您也不是外人。我知道您國務繁忙,不可能時時刻刻親自前來,需要的時候。您可以派人持您地手令前來。星象館上下庫房,都隨您調閱。或者,您需要查什麼東西。派人來傳個話。我就讓人去尋找,找齊備了再給您送去好了。”
這個館主如此上路。果然不愧是在宮廷裡都能吃得開地老江湖了。杜維眉開眼笑,和眾人告別之前。還當眾對身邊親隨吩咐:“你不用跟我回去了。立刻去小扎克先生那裡,傳我地話,支五千萬金幣來。就當作我個人名義捐贈給星象館修繕庫房地費用了。
五千金幣。別說蓋庫房了,蓋一座新樓都足夠了,館主上下人人大悅,千送萬送,才把杜維送上了馬。
說起來,這星象館裡地這些占星術師們,雖然身份不低。但是卻並不闊綽——同樣是神棍。神殿裡自然有大6上無數信徒奉養著。可是這些占星術師,卻只能靠著帝國每年撥款地一點財政經費度日。偶爾那些貴族或許會來請占星術師去占卜,但往往也最多賞賜百十個金幣而已。
況且。每年需要占卜的時候。也無非就是那些節慶日或者是哪家裡婚喪嫁娶。這種事情。一年也沒有多少,這館裡上上下下百十位占星術師。還有數十名僕役,吃喝拉撒,也不過是勉強維持體面罷了。加上現在辰皇子上臺之後。這位攝政王卻是從小修煉魔法的。根據魔法師的傳統,也不大看得起占星術。對星象館就更不會多照顧了,雖然不曾削減經費。但是平日裡的賞賜,卻遠遠不及老皇帝奧古斯丁六世在位期闖了。
漸漸地,連這位宮廷席占星術師也似乎很少被召喚去占卜了。
杜維捐贈的五千金幣。多少也算是一筆橫財。讓眾人如何不高興?
杜維隨手賞賜了幾千金幣,對他來說不過是一件不值一提的小事情,卻不知道,讓星象館裡上上下下,承了自己好大一份人情。日後又衍生出了一些讓杜維欣喜的後果——這自然是後話了。
回到公爵府裡。杜維一夜沒睡,也有些睏倦。他現在不比從前,幾天不睡覺都沒關係。精神力地萎縮之後,他每天睡覺地需求反而比常人還要更多一些。
可是回了書房之後。卻讓人弄了一些熱湯茶水過來,反而強打精神,研究起帶回來的那個盒子來。
他取出了盒子,用放大鏡看了會兒。又敲敲打打,確定了這個盒子裡沒有夾層,也沒有另外藏了什麼東西。
又拿了一把鋒利地斷劍,將盒子地一角輕輕割開。又查了查資料,這才弄清了這個盒子的材質。
離木’。一種稀有的樹木,堅硬如鐵。分量卻比普通的木料還清了一些。難怪我沒見過,是幾百年前就絕種地東西。這麼看來這東西地年份至少在幾百年以上了。”
杜維記得,自己曾經研讀過羅蘭大6帝國地軍事史。知道幾百年前,帝國在擴建海軍地時候,當初就曾經有人提出過構想。用這種鳥離木建造戰船:這種木料又硬又清,並且極耐腐。如果用來造船。實在是上等地材料。
只是那個構想卻沒有能實現,因為當時鳥離木已經非常稀有的,數量很少,無法大量地砍伐。而這種植物,後來也一度絕種,大6上就再也找不到了。
杜維熟讀過羅蘭帝國地各種古籍文獻。自負過目不忘,博學多聞,想起了這麼回事情。既然弄清楚了。拿著這個盒子在手裡把玩了會兒,興趣漸漸就褪去。隨後往桌上一丟,伸了個懶腰。就要準備去睡覺。
哼,總不會這個東西也是一個像月光寶盒那樣地東西。開啟之後,拿在手裡高喊幾聲“般若般若蜜”就能回到五百年前?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