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裡大樹下乘涼喝茶,還有僕人伺候著,生活費哪裡來?
但凡貴族家裡地棘手問題,不少都是見不得光的,所以凡是來找藍海先生問計的人,都會喬裝打扮一下,大多都是穿著大袍子把臉蓋住……
所以,艾露的這個裝扮,在這裡並不扎眼。
杜維看見了艾露,微微一笑,丟下了一枚金幣在桌上,走出了這個酒館,不聲不響的跟了上去。
他現在的本事自然比艾露要強了不少,所以一路靠了上去,艾露都沒有發覺,直到杜維嘻嘻一笑,在後面輕輕一拍艾露的肩膀,她才陡然驚覺,轉過身來,條件反射的就是一個手刀切了下來。
杜維哈哈一笑,捏住了對方的手腕,嘻嘻笑道:“擂臺上踹了我一腳還不夠?還要再打?”
眼看是杜維,艾露頓時就慌亂了一下,她又把那個銀色的面具戴上了。 卻不吭聲,憤憤地甩開了杜維的手,悶頭走了幾步,才氣惱道:“你!你在擂臺上對我,對我那樣,到底算什麼!”
杜維無限誠懇無限認真的應答:“想那麼做,就做了。 ”他甚至還笑了笑:“你自己應該知道。 你很誘人的。 ”
艾露站住腳了,回頭冷冷的看著杜維。 藏在面具下的銀牙貝齒死死的咬了咬嘴唇:“你!你把我當什麼了!”
“女人。 ”杜維地聲音很坦然的樣子,絲毫不像是剛剛輕薄了人家女孩子家地罪魁禍首:“很漂亮很吸引我的女人。 ”
“你有女人了。 ”艾露對杜維忽然露出來的這副賴皮模樣有些鬱悶:“而且現在不止一個了吧!那位喬喬小姐也……”
“是的,她現在也算是我的妻子了,嗯,未婚妻。 ”杜維點了點頭。
“那你還來招惹我?!”艾露忽然心中無限委屈。
杜維嘆了口氣,也不顧忌周圍路人奇異的目光,上去輕輕的攬住了艾露地腰。 低聲笑道:“你跑來帝都,不就是來找我嗎?如果你還在大雪山,我可不敢當你那位老師的面這麼做。 ”
艾露覺得牙癢癢:“你有什麼不敢的!在擂臺上那麼多人……”
“那麼多人也不及你老師的一根手指。 ”杜維嘆了口氣:“你老師一根手指就能讓我變成冰柱。 ”
噗哧。
艾露終於忍不住笑了一聲,不過想起了老師的嚴酷,不由得心中也有些膽寒,趕緊搖頭道:“你,你可別亂想!我來帝都是奉老師的命令,伺候藍海悅師伯的。 ”
杜維的眼神忽然有些奇怪:“你要知道。 從名義上來說,我也算是你地師叔的。 ”
忍不住的,看重面前的這個妮子,杜維忽然忍不住就想起了一副罪惡的場面。
在某個誘人的時刻,這個腰細腿長地小羅麗,眼神迷醉。 一邊輕輕喘息,一邊呼喚自己“師叔”……
不行不行!太邪惡了!太卑劣了!
杜維自己都有些看不下了,所以輕輕的拍了拍自己的臉。
他自己也有些古怪,自問並不是那種特別好色的男人,為什麼這次忽然面對艾露,會變得這麼……這麼膽大放肆?!
從前第一次見這個艾露在西北軍的宴會上刺殺魯高,那身段雖然誘人,卻也沒到這種壓抑不下的底部啊!
可偏偏這次在帝都重見了這個妮子,眼看她在擂臺上施展大雪山體術,卻立刻就能讓自己熱血沸騰。 有一種莫名的衝動!
強行壓制下心中的罪過念頭。 杜維嘿嘿乾笑兩聲:“走吧,我今天也有些話要和藍老頭說的。 ”
艾露眼神裡頓時黯淡了幾分。 點了點頭:“嗯,原來你不是來找我的,而是來找師伯地。 ”
杜維有些無奈。
今天自己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對這個小丫頭有種無法壓制地衝動?在擂臺上,自己雖然是故意退一步放棄比賽,可那個“吻”,卻似乎有些過頭了,並不是自己的本意,如果理智一些地話,自己實在不應該招惹和挑撥這個女孩子的心絃。
難道是最近禁慾太久?還是荷爾蒙分泌失調?
看了一眼面前的艾露,腦子裡頓時就忍不住想起了這個妮子在施展大雪山體術的時候,那種勾魂奪魄的身段,那任意扭曲的小蠻腰,還有那蜷曲的長腿……
咳咳!杜維用力咳嗽了幾聲……
——————————————
遙遠的北方,神山之下。
當眾多獸人戰士,眼睜睜看著那個可怕的人類又一次從冰原裡走出來的時候,立刻紛紛拿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