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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部分

手撫叔背,比喻為沒大沒小),看得堂內堂外的韋家人瞪大了眼睛!

沒大沒小的,要不是韋的地位,只怕不孝的帽子扔給他,李義琰的殷鑑未遠也!

……

得韋提醒,當天後問起欲置其為吏部尚書時,韋待價把頭搖得象個撥浪鼓般,宣告說他打仗累了,想找個清閒點的,隨便給個禮部官員給他做做,請天后看著辦!

天后高深莫測地看了他一眼道:“就以卿為禮部尚書吧!”(未完待續。。)

第五二九節 流年不利

韋沒說出來的話:他那個心狠手辣的岳母武則天,大有對他韋家“捧殺”之意。

武則天這麼睿智的人,豈會不出韋待價一介武夫,能擔得起“中組部部長”的要位?

這位置不是一般人能坐的,韋捫心自問,他行政能力出眾,也都不一定當得。

這婆娘,想的是看老韋叔的笑話,一旦老韋叔捅出了漏子,那韋家的聲譽可就一落千丈了。

太過分了!韋心忖著,狠狠地在他岳母的女兒身上找補,讓太平公主十分詫異,卻不知韋是這麼對她的:“武則天想害我,我就*死她女兒去!”

韋待價得了任命,到禮部走馬上任,依著他家侄子所教的“光看,光聽,不說,不做!”八字要訣,什麼事情都推諉給手下,大有“唔使問阿貴”的架勢(出處:辮子朝咸豐年間粵地有兩廣總督葉名琛,為漢人,廣東巡撫柏貴,為旗人,柏貴只是出身好卻無甚本事,處理不了事務,有事盡推給葉總督處理,粵地官場都知道有事唔使問阿貴)

很快地,大唐官場上出了個喜歡打獵的禮部尚書,禮部管祭祀,講究齋戒,禮議前不殺生,韋待價也能辦得到,但期後就大殺特殺,當成殺突厥人般殺生。

時人嘲笑韋待價,他心中不安,又去請韋,這次他不來了,說沒空要待奉公主,有什麼事儘管說。

聽得韋待價派來親信所說的情況,韋寫了兩個字,封好了著帶回給老叔父看看,就明白了。

韋待價拆信看裡面只得兩個字:自汙!

頓時他明白了,他在禮部尚書任上,尸位素餐,不理事務,一問三不知,讓大唐官場上都知道了有一位“泥塑大宗伯(禮部尚書別稱)”,很是出名。

可是他這麼做,並沒有出事呀,祭祀雖是大事,卻有一套禮儀,誰也不能夠改動,該韋待價出場時,他會配合,反正不出差錯,不造成損失。

甚至禮部的官員也擁護他,以他的功勞,他的背景,他坐在尚書位置,別人不用去奢想。

既無念想,他肯放權給大家,那也不錯嘛!

而且韋待價是老好人,有空就請大家去他官廳裡坐坐,自有好茶和美點(都是韋孝敬的)分潤大家,大家吃他的喝他的,再說他的壞話就不好意思,久而久之,外面官署敢說韋待價壞話的,禮部官員就與他們急!

敢彈劾韋待價的,禮部官員象被踩了尾巴的貓般跳起來維護這位老大!

讓武后作聲不得,好象劇本唱歪了哦!

……

且不說韋待價在朝政上搞作,二月間,突厥侵犯定州,刺史霍王李元軌把他們擊退。接著又侵犯媯州,與唐軍激戰。

到得二月二十一日,朝廷接報,說薛仁貴卒,年七十。

至此,自公元679年朝廷第一代將領李績(徐茂功)謝幕之後,能打的二代將領再無一人!(劉仁軌都快走不動路了)

朝廷追贈仁貴為右驍騎衛大將軍、幽州都督,著有司特造靈輿,護喪還歸故里,十分優待。

大將殞落,將星凋零,本來會導致朝野不安,軍心震動,但大家看到一群中老年高階武將中名列前茅的那個精神煥發的年輕人,心都安定下來。

我們還有一個韋!

裴炎心裡嘆息,他太知道這個年輕的駙馬都尉在大唐的份量了,他對於將士的“鼓勵士氣”光環所照,人人信心百倍!

正如老韋叔所言“打了老的,還有小的”,遇敵時大家盡力去打,打輸了也不怕,韋一定能夠幫我們報仇。

這樣心中有底,足以戰力百分之一百二十!

裴炎只能夠默默地將追查郝處俊之死的事情擱置,至少目前還不成熟。

薛仁貴掛了,帶來壞運氣,到得三月,突厥兇勢大熾,突厥貴種阿史那骨篤祿、阿史德元珍包圍單于都護府,抓獲司馬張行師並把他殺死。

唐朝派遣勝州都督王本立、夏州都督李崇義領兵分道前去救援,雙方大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