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隊道士輕功高絕,只怕就運算元龍能勝,也不能利落的把他們斬殺乾淨,到時候惹得盜匪怒氣,只怕會四處作惡,倒是不美。
“這你就放心吧!我吳三興雖是盜匪,但是言出必行!”吳三興此時得了那長春道長暗暗打來的眼色,當即心頭大定,承諾道。
“好!你走吧!”子龍直接放開了吳三興,把他脖子上的寶劍去了下來,然後說道,“吳寨主,你若繼續為惡,我們早晚有一天還會對上,今日就先告辭了!”
說完子龍身形一動,直接向南方竄了出去。
“哼!”吳三興冷哼一聲,遠遠的看著子龍遠去的背影,自語道,“你斬了老子一個指頭,真以為今日想生離此地,逃回寧夏城麼?”
“吳寨主放心,前面的鄭老三已經帶著他的人埋伏著,這小子此去,必定慘死!”
長春道長此時與一眾道士都解除警戒,飛身到吳三興身邊,解開了吳三興身上的禁制。
吳三興感覺自己的真氣暢通無阻,當即接過一名道士遞過來的寶劍,說道:“走,我們一起去追上看看!雖然答應這小子不追擊,可是我們只是看戲,這小子也沒話可說,我們也不算失信於江湖!”
“那是那是!”那長春道長聞言,不住的點頭說道。
當下一行人直接展開身法,南下吊著子龍。
子龍如今只是在疑惑,朱執大軍到底去了哪裡,何錦到底在幹什麼?
如今盜匪明顯已經出了那峽谷,為什麼還不鐵壁合圍,把這些盜匪都斬殺在平原之上。
他自然知道,這盜匪沒那麼信守承諾,雖然說就一隊道士在自己後面晃悠,但是隻怕那數千匪徒都已經撒在自己四周,若是自己在兩裡之外,不放吳三興,面對的就不止那一隊道士了。
一邊想,子龍一邊用輕功疾馳南下。
如今手裡沒有吳三興,朱執大軍不知去了哪裡,這平原之上,只怕都是盜匪了。
如果被他們追到,子龍卻信不過吳三興的口頭承諾。
子龍飛奔了一里有餘,來到了一片樹林附近,過了這樹林,再南下三里,就進入了寧夏城的範圍,雖然只是一些被搶掠一空的村莊。
還未進樹林,子龍突然心生警兆,在樹林十步之外站定,只見樹林影影綽綽,這皎潔的月光都無法驅散裡面的黑暗。
當下子龍便知道,這樹林之內,可能存在埋伏。
可是他如今打通了任督二脈,功力之高,在這世上卻也是排的上號的。而且又習練了無極劍法,一手劍法當世莫與之敵。
當下暗暗緊了緊手中的寶劍,藝高人膽大的走進了樹林。
在樹林還未走出多遠,就察覺側後一陣樹葉晃動,當即子龍身形一轉,直接猶若一道電光一般,射向那方位。
“叮嚀”的一聲輕響,只見一道黑影閃了出來,用一杆託天鋼叉封住了子龍寶劍的進擊路線。
子龍一見,果然有埋伏,直接出言譏諷道:“吳寨主果然是塞上信人啊,出爾反爾如此之快,傳出去也不怕江湖人恥笑!”
那使鋼叉的人接了子龍一劍之後,躍到另一棵樹上,桀桀怪笑道:“老子鄭老三,可不是那吳三興的手下!今**大鬧黑風寨,惹得一些大人物不快,我先收拾了你,把你首級獻去,自然能省得到時候受責罰!”
子龍一面聽那人說話,一面看去,只見這人一身黑衣短打,渾身面板黝黑,一臉的大鬍子,整個都融入了那黑色樹蔭之中。
“哼!你就狡辯吧!”子龍不屑的一笑,說道,“今日我便先殺了你,然後把吳三興做的這背信之事傳出去,讓他身敗名裂,無法在江湖立足!”
“哈哈!”一陣狂笑響起,只見這黑暗的樹林突然亮堂起來,打眼看去,數不盡的盜匪都持刀圍著這片樹木。
一名手提青龍刀的長鬚大漢說道:“老子是保定的馬匪劉武,卻也不是那吳三興的手下,今日在此特地取你這小子人頭一用,不過老子刀下不斬無名之鬼,你就通個字號,到時候兄弟們自然會給你立個墓碑!”
子龍聽了心下一驚,一則是這人的修為,這長鬚大漢的功力竟然隱隱高過吳三興,看來確實不是吳三興的手下。
二則是這人的來路,竟然是河北的馬匪,那他為什麼來寧夏。
子龍只覺得如今的事情又複雜了不少。
那鄭老三見得子龍半晌都沒回話,當即不耐的說道:“既然你不說話,我們便收了你,讓你做個無名之鬼吧!”說完一挺鋼叉,遠遠的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