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得子龍這麼就反攻自己,而且就在蔣雲松準備反擊的時候,這一腳已經到了蔣雲松的面門不遠處。
蔣雲松無奈,只得一提九環鋼刀,抵在面門之上。
可是子龍的功力卻哪裡是蔣雲松能比得上的,這一腳踩實,蔣雲松只覺得彷彿一頭水牛撞在自己的刀上一般,直接渾身巨震,倒飛了出去。
這一切卻都在電光火石之間,眾人都是隻見得蔣雲松一刀去砍馬腿,然後就被那古怪的安王府的侍衛一腳踹了出來。
蔣雲松的武功雖然放在武林之中,不算有多高。
可是在黑風寨中,卻是實打實的第二高手,僅次於吳三興。
如今一腳之下,直接被人踹出,眾盜都是心驚不已。
有機靈的匪徒,就跑上前兩步,前去接蔣雲松,可是蔣雲松是被子龍以灌注了真氣的一腳踹出,撞上這些前來接應的匪徒,都是直接撞倒在地。
一時間,土匪都是凌亂不已,看向緩緩飄落到地上的子龍的眼光,都是充滿了畏懼。
子龍輕輕撣了一下衣衫,說道:“你們不是我的對手,我勸你們還是儘早退去吧!”
蔣雲松知道吳三興被抓,肯定是安王府有高手,可是他本來還以為這高手沒有跟來。
看來這高手就是眼前這小子了,當下蔣雲松站起身來,說道:“哼,我大哥被抓,是不是就是因為你這小子?”
“吳三興不是我親手擒住的!”子龍也不屑去冒領擒拿吳三興的功勞,當即如是說道。
蔣雲松卻不管子龍的所言,在他心裡,吳三興的武藝是為天下第一,能打敗他的,當是不世高人。
這小子雖然年輕,但就剛剛露的那一手,他卻覺得已經是平生僅見了。
本來準備強行劫囚的蔣雲松,此時改變了注意,對著身後打了個手勢。
一名面目粗獷,一身肌肉的土匪不著痕跡的點了點頭,其他的盜匪都是會意的走上前來,漸漸把那名土匪的身形遮住了。
“小子,你既然武功高強,可敢與我賭一賭麼?”蔣雲松計策定下,當即直接出言挑釁道。
其實蔣雲松自以為隱秘的手勢,其實卻早就被子龍瞧了去,子龍看得盜匪這樣,自然知道盜匪是準備用計了。
可是他藝高人膽大,卻也不怕,當即說道:“哦,是何賭法,賭注如何?”
“我最擅長的是山地叢林的戰鬥,你若敢進這峽谷之上的林子裡與我一戰,你勝了的話,我們所有的兄弟束手就擒,聽候發落!若是你敗了的話,我也不多做要求,當場釋放我家大哥也就是了!”蔣雲松指了指那十餘丈高的峽谷上,說道。
聽得這蔣雲松的話,子龍輕輕一笑,他先是去感應了一下週圍的幻境,確認就只有眼前這麼十多個土匪之後,才不著痕跡的回過頭,得到安王的授權之後,才點了點頭,說道:“好,君子一言!”
“快馬一鞭!”蔣雲松也是直接回道,然後身形一轉,如同一隻鷂鷹一般,蹬蹬的就上了那峽谷之巔。
子龍掃了那幫盜匪一眼,也是雙腳虛空一點,直接躍出了數丈,來到了這幫盜匪的頭頂。
這幫盜匪本來還以為子龍會落下來的時候,不料子龍左腳點著右腳,雙腳互動點著,就這麼憑空躍出了幾十丈,來到了崖壁的邊緣。
眾盜匪都是對子龍這神乎其神的輕功歎為觀止,這是他們見過最神奇的輕功了。
待得子龍消失於崖頂之後,這些盜匪回過神來,獰笑著看向了安王與囚車所在的車隊。
那尖嘴猴腮的盜匪走上前去兩步,叉著腰,說道:“前面的安王府眾人聽著,你們的高手如今被我們二當家引走了,識相的,就給我放了大當家的,我繞你們一命!”
眾侍衛都是冷冷一哼,安王也是老神在在的扮演著一名侍衛,不多說任何一句話。那領頭的侍衛開口說道:“就你們這十幾號人,剛與我們二十幾號王府精銳一戰?活膩味了吧!”
“哼,你們比人多是麼?”尖嘴猴腮的一臉不屑的問道。
“是又如何?”王府侍衛都是心高氣傲之輩,要麼是江湖人投身王府,要麼是自小得王府栽培,學有武藝。每一個侍衛,至少都能單挑三個以上的普通的盜匪不落敗。
而這次跟隨安王前來的,又都是王府的精銳侍衛,說是以一當十,都不為過。自是對這隻有十多個土匪,表示了極大的不屑。
那尖嘴猴腮的土匪見得這侍衛頭領如此蔑視自己等人,卻也不惱怒,撮指塞入口中,吹起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