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龍輕輕一笑,說道:“許是吃壞了東西,我前些日子,腹瀉不止,也不是什麼大事!若不是馬幫主在今日約見,早些天,只怕得叫人抬我前來了!”
馬風月聞言手一緊,想起了什麼,旋即又搖了搖頭,說道:“那徐少俠現在應該沒有什麼大礙了吧?”此時子龍已經走進了涼亭,馬風月扶著子龍坐了下去。
坐定之後,子龍笑著說道:“沒什麼大礙!不出三日,我必定能完全復原,有勞幫主掛礙了!不知幫主今日神秘的約在下前來,到底有何指教,如今這四野無人,幫主卻可以說了!”
聽得子龍問起這約見的目的,馬風月不由得神色一正,說道:“我聽婉兒小姐說過,你來寧夏,就是為了尋找你的親生母親?”
子龍聞言一震,雖然他曾因為苗靈,叫婉兒不要找風月幫幫忙尋找母親,可是如今婉兒自作主張的問了,子龍卻也不怪。
當下子龍點了點頭,說道:“確有其事,怎麼?馬幫主可是有什麼線索麼?”
“我聽說你是憑藉一塊玉佩,來尋找你的母親的?”馬風月確定了子龍確實在尋找親生母親,當即不答反問道,“能不能把那塊玉佩給我看看?”
子龍自忖這馬風月是寧夏第一大幫的幫主,自己的那塊玉也不是值得她覬覦的東西,當即點了點頭,直接從脖子上摘下玉佩,遞給了馬風月。
馬風月接過玉佩之後,牢牢的盯著玉佩,不斷的摩挲著玉佩,不一會兒,眼圈微紅。
子龍見得此種異狀,不由得心頭一動,說道:“馬幫主,你…莫非你認識這塊玉麼?”
“認識!”馬風月收拾了一下激動的心情,淚眼婆娑的看著子龍,說道,“何止是認識,這塊玉就是我親手放在你身邊的!”
“這…這…”子龍聞言也是不由得沒反應過來,他一直心心念念尋找親生母親,如今聽馬風月話裡的意思,這馬風月就是他的親生母親,他只覺得幸福來的太快,一時沒反應過來罷了。
馬風月看著子龍一臉驚喜交加的模樣,稍微一琢磨,便明白子龍心中所想,不由得說道:“傻孩子,我便是你的親生母親啊!”
子龍聽完之後,直接淚如雨下,他從馬風月神秘約見自己,到拿著玉佩的樣子,便已經信了七八分。
何況自己不過是個乞丐出身,無權無勢,沒什麼值得這寧夏第一大幫幫主所圖的,當即子龍直接抱住馬風月的腰身,哽咽的說道:“娘!娘!我可算找到你了!”
“子龍!我的乖孩子,苦命的孩子,我也總算把你找到了!”馬風月也是兩行熱淚順著美麗的臉龐,流了下來,緩慢的摩挲著子龍的背部說道。
兩人互相擁抱著哭泣了許久,也聊了許久,重逢的激動總算慢慢淡去,馬風月說道:“子龍,跟娘回家吧,回到家娘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你!”
“嗯!好!”子龍重重的點頭回應。
然後馬風月就扶起子龍,把子龍扶上馬去,她在前頭,牽著馬兒準備回去。
“娘,你也上來,我們一起回去!”子龍卻不忍心剛剛認識的孃親獨自在下面走路,當即說道。
“不了!”馬風月搖了搖頭,正待拒絕,可是回頭看到了子龍滿是關懷的眼神,不由得輕輕一笑。
身姿藉著馬韁,直接盪到了馬鞍上,坐在子龍身後。摟住子龍,吐氣如蘭的說道:“孩子,娘帶你回家!”
說完一抖韁繩,這馬兒就跟風一樣的載著兩人向風月幫馳去。
兩人一路之上,心神激盪,也沒怎麼說話,不用一會兒,就拐上了官道。
堪堪跑出兩裡許,就見前面十來個潑皮無賴,正圍著一幫老實巴交的農民。
其中一名一臉痞子相的傢伙正拉著一個農家姑娘的手,不斷的伸手去摸這個姑娘的臉蛋。
那姑娘眼中噙滿淚水,想哭卻又不敢,只能不斷的晃著頭去躲閃。
旁邊的村民都緊張著拿著那些農具,與這幫潑皮對峙!
“娘,慢點,前方發生什麼事了?好像有人在欺負老鄉!”子龍見得前方的情景,不由得說道。
馬風月不僅是風月幫幫主,還是本鎮的鎮長,對百姓最是關懷!沒想到在自己的管轄範圍內,竟然有不知死的青皮無賴欺侮村名,馬風月也是氣的銀牙咬碎。
當即縱馬來到那附近,直接驚得這幫青皮無賴躲了開去,對著那為首的村民說道:“張大哥,這是怎麼了?”
這裡臨近風月幫總壇,風月幫不但時常衛護村莊,還為農民修橋鋪路,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