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危險,就慌不擇路的下山了去了。
後來被婉兒尋得,把事情告訴婉兒之後,婉兒讓他回去回報安王,就說馬德貴出賣了安王,讓安王多加小心,然後婉兒就一人前去尋找子龍去了。
朱執聽得原來竟然是馬德貴設下的這個局,不由得氣的咬牙切齒。
當下朱執來到鎮上,牽起三匹寶馬,直接就向寧夏而去。
三匹寶馬交替乘騎,朱執在日落時分,就已經來到了安王府。
安王聽得朱執單獨回府,悚然一驚,當即帶著孫景文就直接在書房會見了朱執。
等朱執把事情的緣由慢慢說完,再把婉兒那裡得來的情報,馬德貴是幕後黑手說了出來之後。
就聽得撲通一聲,孫景文突然就直接跪在了地上,對著安王不斷的叩首說道:“王爺,景文識人不明,導致王府遭此大難,實是景文之罪也,還請王爺賜死!”
安王聽完朱執的話,本是心頭火起,可是此時孫景文突然如此,他也是隻好強壓怒火,緩緩說道:“孫先生識人不明,確實是大罪也!可是先生往日對我安王府多有貢獻,此罪不致死,先生還是起來,與我一起計議一下,該當如何應付這場劫難!”
當下安王與孫景文、朱執開始商討和研究對策。
……
第二日一早,馬風月就帶著苗靈來到了安王府。
她的風月幫就在寧夏城東,眼線極多,早就接到了幫眾說朱執一人騎三馬,從東面疾馳回來。
子龍三人喬裝東行,馬風月早就知道。
如今三人去,一人回,她心憂不已,因此就早早的來到王府詢問。
安王聽得馬風月上門,微微一思量,就知道馬風月心中所想,當下直接在會客廳接見了馬風月。
寒暄了兩句之後,馬風月開門見山的問道:“王爺,子龍是我那失散已久的孩兒,你應該知道了吧?”
“嗯!”安王直接輕笑著點了點頭,笑容之中,含義莫名。
馬風月卻沒有管這些,繼續說道:“我前兩天,收到幫中的訊息,子龍與小王爺、婉兒小姐喬裝東行,當是王爺你安排下來的差使吧?”
“是的!”安王點了點頭,說道,“我差他們幫我送一件東西去京城!”
“那為何現在小王爺回來了,子龍與婉兒卻不知所蹤,可是出了什麼事麼?”馬風月一臉焦急的問道。
“馬幫主過慮了!”安王雖然沒有從朱執那裡聽到什麼關於子龍的訊息,便是那殺出重圍,朱執也是說成自己獨力殺出來的。
可是安王卻隱隱覺得,既然婉兒沒有回來,有可能子龍就沒有出事,當下安王寬慰馬風月道,“子龍與婉兒,正在執行一件秘密任務!如今還沒有訊息回來!如若有訊息,我第一時間就派人通告馬幫主如何?”
聽得子龍依然還與婉兒在一起,馬風月不由得放下心來。
她自然知道安王對婉兒的疼愛,既然婉兒沒事,那子龍很可能也沒什麼事。
當下馬風月就說道:“那我就不打擾王爺了,告辭!”
說完,馬風月就準備帶著苗靈先走,可是苗靈卻心憂子龍,卻是準備親自問安王兩句。
不料話還沒有出口,就見孫景文突然闖了進來,一臉嚴肅的看著安王。
安王笑著擺了擺手,說道:“孫先生,馬幫主不是外人,你有什麼話,只管說就是!”
孫景文聞言點了點頭,說道:“王爺,朝廷派了欽差進城,如若所料不差,定是墨寶被劫一事早已驚動皇上,而此時那位欽差正在那鎮守太監李增的陪同下,前來王府!”
“這麼快?果然不出所料,馬德貴後面還有人,這欽差一來,就肯定了劉瑾就是幕後主使,哼!李增也出面了?”安王昨日就有預料,早已做了準備,灑然一笑,說道,“這李增不是就知道搜刮民脂民膏,為非作歹麼,怎麼這次卻冒了出來?”
“只怕他這次得了京城的授意,還以為這次王爺你栽跟頭栽定了,所以跟來湊湊熱鬧!趁著姜總兵不在,想取得寧夏城的控制權!”孫景文直言不諱的說道。
“他不過是個跳樑小醜罷了!”安王擺了擺手,不屑的說道,“你去準備一下,迎接欽差,至於李增,我們暫時都不用去管他!”
李增的大名,作為寧夏最大幫派風月幫的幫主,馬風月自然知道。
這人是劉瑾的心腹,專門派到寧夏,尋機替劉瑾取得寧夏衛的兵權。
可是姜總兵剛直不阿,又是沙場宿將,甚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