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王派,納蘭雄?”馬風月聽了許久,到此才明白過來,為什麼攻破的三座軍堡,正好是自己風月幫助守的三座軍堡,也知道了套寇為什麼要揚言消滅風月幫。原來一切的一切,就是因為不久前,那好色跋扈的天王派九天王納蘭雄,死在了風月幫的緣故。
“不錯!”魏彬也是習武之人,馬風月雖然嘀咕的聲音很小,可是卻也被他聽見,只聽他得意的說道,“我們已經聯絡上天王派了,他們的條件很簡單,交出馬風月與她的女兒苗靈,他們就會撤出這次爭鬥,如此一來,鄂爾多斯孤掌難鳴,我們自然可以不費吹灰之力的打退他!這樣一來,就算是贏了這次大戰了!”
安王至此已經全部明白了,原來馬風月竟然涉入進了套寇的去留,只是這幫狡詐殘忍的匪寇,真的會因為獲得馬風月與苗靈,就即退去麼?
“哼,你們難道就這麼天真的相信了匪寇的話?”子龍卻直接出聲喝道。
魏彬聽得大怒,說道:“好你個沒入流的小侍衛,一而再,再而三的敢大放厥詞,真是豈有此理!來人啊!給我把這目中無人的小侍衛拿下!”
早有錦衣衛聽得命令,直接分出了兩名錦衣衛,拿著鐐銬,奔了上來,甩開鎖鏈,就拿向子龍。
在他們眼裡,侍衛的武功,卻多半不如自己錦衣衛,是以也沒怎麼上心,那甩出的鎖鏈,也是綿軟無力。
子龍見了,不由得冷笑連連。他也已經看了出來,今日如果不顯露幾分本事,這三位大官,必定是要抓拿馬風月,以換取那匪寇的退兵。
當下子龍身形一動,直接錯開鎖鏈,然後伸手在鎖鏈上一搭一甩,這鎖鏈被子龍這麼一弄,彷彿活了過來一般,直接如同一條蟒蛇一般,倏地後轉,直接把那兩名錦衣衛,捆綁到了一起。
這一下,卻也是在電光火石之間,多數錦衣衛都是隻覺得眼前一花,對面的那個小侍衛彷彿沒動一般,那兩名錦衣衛就被自己甩出的鎖鏈,把兩人自己鎖到了一起。
“這……”眾錦衣衛都是大為驚詫,收起了輕敵之心,咣噹的一陣陣脆響,這些錦衣衛都已經抽到在手,準備殺了上來。
還好有定國公在,只聽他喝止道:“放肆!安王面前,你們還敢抽刀,是不是不想活了?”
錦衣衛都是聞言大囧,一個個又立即還刀入鞘,僵立在當場。定國公才對著安王說道:“安王殿下,這裡是中軍大帳,為大軍指揮所在,你的侍衛,還請管好,不要再胡言亂語了!”
“他其實不是我的侍衛!”安王此時卻也知道,如果不給子龍正名,只怕這些人會一直朝著子龍發難,當即說道,“他是我安王府護衛司指揮僉事,同時還是寧夏鎮平羌堡的守備,是五品武官!”?? “原來是朝廷命官!”定國公點了點頭,說道,“可是即便他有官身,那一言一行卻須更要注意啊!”
“難道我說的不對麼?”子龍此時被安王公佈了身份,當下也不再壓抑,直接說道,??“匪寇殘忍狡詐,最是無信!我們就算送出了馬幫主與苗小姐,國公大人,你能確定他們必定會退兵麼?”
“哼!天王派已經派人前來,要與我們簽訂合約!”那閔御史出聲說道,“只要我們送出這馬風月與苗靈,他們說了,自會遵照合約辦事,不再踏足我們大明境內!”
“哈哈!”子龍仰天長笑,說道,“閔大人,你是讀書讀多了吧!匪寇的話,焉能輕信!”
“你……”閔御史聽得子龍言出譏諷,不由得指著子龍,氣憤的說道,“你個小小的守備,竟然敢如此譏諷我?”
“我只是就事論事,不存在什麼譏諷!”子龍卻也是狡黠的否認道,“如今戰事已起,套寇也是配合韃子,打破了三座軍堡,又伏擊了五千邊軍,你覺得這時候他們大佔上風,卻為何還要來和談呢?”
“那還不是我們大明國力強盛,天子聖命。這些小小匪寇震怖,不敢真的與我們為敵麼?”閔御史朝著京城方向微微拱手,說道。
子龍聽得這閔御史如此虛偽,心裡不覺得對此人的評價低了幾分,繼續說道:“那好,我就問一句,如果他們拿了馬幫主與苗小姐,還不撤軍,繼續聯合鄂爾多斯人攻打寧夏,你準備怎麼辦?”
“那就集結大軍,滅了這幫跳樑小醜!”魏彬出聲說道。
“那何不現在就這樣做呢?”子龍放聲說道,“犯我強漢者,雖遠必誅!我朝自開國起,從無與匪寇媾和一例。太祖太宗數次北征大漠,就是為了釐清韃子,不使禍亂天下。我憲宗皇帝,雖然風評不佳,可是他在位的時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