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旁邊的一間房子裡。
子龍也是繞開這狼藉的宴會廳,一步步迅速而又仔細的搜尋著這不大的院子。
這院子處在馬府正中,卻偏偏只有一個前門。
馬德貴跑進這個院子之後,不過十數息的時間,一定跑不出這個院子。
搜尋不一會兒,就把這一樓都搜尋完畢,絲毫沒見到馬德貴的蹤影。
子龍也不猶豫,直接一個縱身,翻身上了二樓。
剛剛一落地,就聽得前方不遠傳來一陣響動,子龍如同離弦之箭一般,躥了出去。
瞬間就到了那響動之處,就見一個人影趴在一個櫃子角落,不斷的瑟瑟發抖。
子龍一見這人的服飾,發現不過是尋常的土灰色衣飾,便即明白,很可能不是馬德貴。
可是子龍卻不想放過一絲一毫的線索,直接出劍指著人影,輕喝道:“什麼人,給我出來!”
“別,別,別動手!”這人瑟瑟發抖的說出話來,緩緩的從藏身的位置,爬了出來。子龍指著這人,說道:“馬德貴何在?”
這人埋著頭,指著外面,說道:“我看到我家老爺向著西邊跑去了,大俠你不要殺我啊!”子龍與鷹揚天交手的時候,也看到了馬德貴帶著兩名土灰色服飾的親隨跑進了院子,當下也是不疑有他,直接轉身出了這房間。
待得子龍離去之後有一會兒,這人抬起頭來,掀開遮面的頭髮,露出一張富態奸猾的面龐,冷冷一笑,說道:“嘿嘿,有勇無謀的傻小子,被我略施小計,就騙了開去!”說完之後,這人站起身來,施施然拍了拍身上的塵土,緩步向外走去。
剛剛走出這房間,這人瞬間就只覺得全身毛孔大開,一陣驚懼感縈繞心間。
“馬老爺,你還真是好計謀啊!”就見一名身穿黑色夜行衣的美女,正巧笑嫣然的看著這喬裝打扮的馬德貴,站在門口的右側,緩緩說道。
馬德貴僵硬的笑了笑,斗大的汗珠滑落下來,回頭看了一下右側,果然就見子龍正氣定神閒的站在那裡,一柄明晃晃的寶劍,已經抵在了馬德貴的頭邊。
“壯士,你不能殺我啊!”馬德貴見得如今鷹揚天已經逃跑,滿院的護院也是星散,這兩個煞星一左一右,把自己夾在中間,寶劍又對著自己,當即臉上一變,直接開腔哭道。
“哦?”婉兒聽了不由得一驚,這馬德貴說的是不能,而不是不可,在這等情況之下,他為何如此說呢!婉兒立即問道:“為什麼不能殺你?”
“因為我與他是一家人!”馬德貴微微指著子龍,帶著哭腔說道。
“一家人?”子龍聞言色變,說道,“你休要胡說,你怎麼就跟我是一家人了?你若不說出個所以然來,小心我一劍就殺了你!”
一面說,子龍還一面把寶劍推了一下。馬德貴感受到這寶劍的冰冷,大急道:“你脖子上的那個玉佩,證明我們就是一家人!”
子龍聞言愕然,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脖子,才發現自己胸前的衣服,在之前的交戰之中,已經被鷹揚天的爪勁抓裂。那塊證明自己身世的玉佩,正在子龍的胸前,裸露在外。子龍抬頭厲聲問道:“什麼意思?你給我說個明白!”
到了這時,子龍已經明白了過來,這馬德貴很可能真的跟自己有什麼關係,只是他卻不想承認。
感受到子龍那殺氣已經漸漸消退,馬德貴不由得鬆了一口氣,絮絮叨叨的說道:“這塊玉佩是不是馬風月給你的?”
子龍看他所言不差,答道:“是又如何?”
“那你可是馬風月與苗定山的兒子?”
“正是!”子龍問道:“你到底是誰?”
“我就是你的外叔公,你母親的親叔叔啊!”馬德貴激動的解釋道。
子龍和婉兒都驚訝萬分,只聽馬德貴接著說道:“我們真的是親人,是一家人!那個玉佩,就是我們馬家祖傳的,一共兩塊,是一對,一塊在我這裡,另一塊是我親眼看到我大哥,也就是你外公傳給你母親的!”
婉兒聞言直接問道:“你的玉佩在哪兒呢?”
“就在我脖子上,我這就拿給你看。”馬德貴說著就要用手解開衣領。
“你別動!”婉兒生怕他會耍什麼花樣,這一喝,嚇得馬德貴馬上停住雙手,大氣不敢喘一聲。
婉兒寶劍劍光一閃,一劍撩開了馬德貴胸前的衣襟,果然見得馬德貴脖子上有一塊玉佩。
婉兒直接挑出這塊玉佩,拋向了子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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