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龍看著婉兒的可愛模樣,微微一笑,說道,“如今已經天亮,馬匪應當已經帶著先帝墨寶去了京城了,我們只能快馬加鞭前去京城,看能否截下墨寶,不然等墨寶到了劉瑾手裡,就無力迴天了!哎!”
“子龍大哥不用擔心,這幕後東家根本不是劉瑾!”婉兒狡黠的眨了眨眼睛,說道。
“哦?不是劉瑾?”子龍聞言一愣,看著婉兒說道,“你怎麼知道的?”
“你走了之後,我就趴在那屋頂之上,繼續聽那三兒跟麻貴閒聊,從他們的話語之中,我知道了這個東家原來是姓馬名德貴!”婉兒一面說,臉上一面露出濃重的寒霜,極為憤慨。
而子龍聽得馬德貴竟然就是劉武背後的東家,先是錯愕了一會兒,繼而臉色大變,怒聲道:“哼,原來是他!好個馬德貴,竟然敢這樣欺騙我們安王府,走,婉兒,我們上京去找到馬德貴,然後再一劍把他殺了,奪回先帝墨寶!”
“我已經差大哥回去報信了!只是那三兒輕功很好,此刻只怕已經快要進京了。”
“那我們要抓緊時間,立即出發!”子龍強忍著傷痛,收拾了一下,換了一身衣衫,與婉兒一起,手牽著手,一起向著京城飄去。
……
朱執自脫離了危險,就慌不擇路的下山了去了。
後來被婉兒尋得,把事情告訴婉兒之後,婉兒讓他回去回報安王,就說馬德貴出賣了安王,讓安王多加小心,然後婉兒就一人前去尋找子龍去了。
朱執聽得原來竟然是馬德貴設下的這個局,不由得氣的咬牙切齒。
當下朱執來到鎮上,牽起三匹寶馬,直接就向寧夏而去。
三匹寶馬交替乘騎,朱執在日落時分,就已經來到了安王府。
安王聽得朱執單獨回府,悚然一驚,當即帶著孫景文就直接在書房會見了朱執。
等朱執把事情的緣由慢慢說完,再把婉兒那裡得來的情報,馬德貴是幕後黑手說了出來之後。
就聽得撲通一聲,孫景文突然就直接跪在了地上,對著安王不斷的叩首說道:“王爺,景文識人不明,導致王府遭此大難,實是景文之罪也,還請王爺賜死!”
安王聽完朱執的話,本是心頭火起,可是此時孫景文突然如此,他也是隻好強壓怒火,緩緩說道:“孫先生識人不明,確實是大罪也!可是先生往日對我安王府多有貢獻,此罪不致死,先生還是起來,與我一起計議一下,該當如何應付這場劫難!”
當下安王與孫景文、朱執開始商討和研究對策。
……
第二日一早,馬風月就帶著苗靈來到了安王府。
她的風月幫就在寧夏城東,眼線極多,早就接到了幫眾說朱執一人騎三馬,從東面疾馳回來。
子龍三人喬裝東行,馬風月早就知道。
如今三人去,一人回,她心憂不已,因此就早早的來到王府詢問。
安王聽得馬風月上門,微微一思量,就知道馬風月心中所想,當下直接在會客廳接見了馬風月。
寒暄了兩句之後,馬風月開門見山的問道:“王爺,子龍是我那失散已久的孩兒,你應該知道了吧?”
“嗯!”安王直接輕笑著點了點頭,笑容之中,含義莫名。
馬風月卻沒有管這些,繼續說道:“我前兩天,收到幫中的訊息,子龍與小王爺、婉兒小姐喬裝東行,當是王爺你安排下來的差使吧?”
“是的!”安王點了點頭,說道,“我差他們幫我送一件東西去京城!”
“那為何現在小王爺回來了,子龍與婉兒卻不知所蹤,可是出了什麼事麼?”馬風月一臉焦急的問道。
“馬幫主過慮了!”安王雖然沒有從朱執那裡聽到什麼關於子龍的訊息,便是那殺出重圍,朱執也是說成自己獨力殺出來的。
可是安王卻隱隱覺得,既然婉兒沒有回來,有可能子龍就沒有出事,當下安王寬慰馬風月道,“子龍與婉兒,正在執行一件秘密任務!如今還沒有訊息回來!如若有訊息,我第一時間就派人通告馬幫主如何?”
聽得子龍依然還與婉兒在一起,馬風月不由得放下心來。
她自然知道安王對婉兒的疼愛,既然婉兒沒事,那子龍很可能也沒什麼事。
當下馬風月就說道:“那我就不打擾王爺了,告辭!”
說完,馬風月就準備帶著苗靈先走,可是苗靈卻心憂子龍,卻是準備親自問安王兩句。
不料話還沒有出口,就見孫景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