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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卻認同子龍的話,這支部隊就是來自大明!”胡獨鹿出人意料的說道,“阿司麗,你阿爸沒有跟你說過,河套與寧夏之間,有一條捷徑麼?”
“啊?大人的意思是?”阿司麗充滿了震驚的說道,“那條被我們河套人稱之為死亡通道的道路麼?”
“對!”胡獨鹿肯定的說道,“就是那條路?”
“什麼路?”子龍好奇的問道。
“那是一條充滿沼澤、山林、峭壁、戈壁等等險惡地形的道路!也是從寧夏來河套最近的路!但是這條路充滿了危險,尋常人走,多半是十死無生!以前我阿爸跟隨胡獨鹿大人走過這條路,但是去的時候是一百個人,回來只有十個人不到,這還是我們勿吉人擅長山林作戰呢!”阿司麗語氣之中,充滿了驚懼的說道。
“還有這樣險峻的捷徑?”子龍驚異的說道。勿吉人的本事,他也見到了,進入這伸手不見五指的密林之後,都彷彿有雙如同貓兒那樣的夜視眼一樣,直接就找到可以隱藏的位置,趴下去之後,再也無聲無息,即便是自己,掉入了勿吉人的山林埋伏,只怕也是極為麻煩。
可是這樣的勿吉人,走那條死亡通道,竟然還是百人只活下十人,十分之一的比例,可見這死亡通道是何等的驚人。
“是啊!這死亡通道讓我許多敬愛的老友都埋骨其中,每次想起都心中隱隱作痛!”胡獨鹿贊同的說道。
“那大人你還說這支軍隊是來自那死亡通道?”阿司麗不禁說道。
“以這支軍隊的表現來看,能透過那死亡通道,並非沒有可能!而且他們來自南方,很大可能就是寧夏的明軍,冒死走過死亡通道,來到這裡的!”胡獨鹿緩緩說道。
寧夏的軍隊?子龍心頭大震,緩緩看向密林深處!難道這支軍隊,真的是自己猜測的那一支,真的是那支被自己收服,從山匪轉化而來的,蔣雲松的部隊嗎?
心裡千念百轉,子龍卻也沒把這些說出來!畢竟現在還不確定是不是就是蔣雲松,說出來言之過早了!
當下三人又小聲的聊了一下那支軍隊,然後就陷入沉寂之中。因為浩浩蕩蕩的天王派五千大軍,已經殺到了。
三人雖然說了這許久,可是勿吉人與那支神秘的軍隊卻沒有絲毫停止對天王派的人的截殺。千餘天王派弟子,在五千天王派大軍到來之時,已經只剩下了三百不到。
七百弟子,已經都被勿吉人與那支神秘的軍隊配合之下,用這片密林吞噬掉了。五千大軍到達,三百快崩潰的弟子總算是好受了一些。司空玄密令五千大軍分出四個方向,把這片密林團團圍住,然後便帶著三百弟子撤了出來。
出來過後,把三百弟子送去後面休整,然後便直接對著手下下令道:“放火燒林!”
“啊?”帶隊前來的弟子,是天王派的天雷堂副堂主,司空玄的親信,司馬季。他的父親,就是司空玄的戰友,也是司空玄的親衛隊長,對司空玄極為忠心。後來司馬季的父親死後,便由他,接替了父親的職位。
此時聽到了司空玄的命令,司馬季不由得問道:“這片林子說大不大,但說小也不小!我們如果放火,只怕就是滔天大火,這等大火在草原,實是禁忌啊!”
“司馬啊!”司空玄對別人都是直接命令,對司馬季卻也是耐心解釋道,“你還年輕,有些事不知道!我們天王派統治河套二十年,已經引起了內外的敵視!不但是韃靼、大明想我們天王派完蛋,即便是草原內部,這以胡獨鹿為首的各部落,也都是不想我們再統治他們了!
這次我得到這麼一個機會,如果不能把胡獨鹿給殺了,反而讓他給跑出去了,到時候他一宣揚,我們天王派的威信可就全完了!何況現在我們天王派的大部分戰力都已經跟著二天王在外作戰,留守戰力不足,如果威信再有失,只怕就是群起而攻之的局面了!”
司空玄對戰略權衡,實是有過人之處,他的話,卻也是沒有說錯。司馬季聞言點了點頭,說道:“司馬受教了!不過這縱火的罪名,是不是……”
“草原之上,信奉的是弱肉強食,適者生存的道理,可不是什麼罪名不罪名!我們如果放了一把火,逼出勿吉人與胡獨鹿受死,殺雞儆猴,我們的統治就能穩固了!如果放跑了胡獨鹿,即便沒有這個罪名,我們也會被胡獨鹿帶人群起而攻之,陷入困境,你明白了麼?”司空玄看著司馬季,緩緩說道。
“是!司空叔叔,我明白了!”司馬季點了點頭,然後便派人扶司空玄下去休息,然後安排